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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趕緊的想抽回自己的手,眼睛已經(jīng)往車門那邊看,“阿縱叔叔,我得睡覺去了,困了,明天還得上班呢?!壁s緊的找個理由,她可不想跟這么奇怪的人一起。肖縱這個人,對什么事都在行,與女人相處還真是沒經(jīng)驗,不像律成銘他們幾個,都是女人身上鍛煉出來的“好漢”,基本上他本身對于女人這方面干凈的跟個白紙一樣,讓她這么一說,就算是沒有經(jīng)驗,也曉得人家不想跟他一起——他不干了呀,都說是軍人了,骨子里總能那么一股范兒,堅毅的范兒,犟了起來,非但不讓她下車,還徑自開車走人,繃著面皮兒,“跟我睡覺也是一樣的?!?/br>別看他繃著面皮,能把這話講的自如,可怎么也掩飾不了他那種別扭樣——別扭,從來都是小女孩的權力,卻讓她在他身上看到,彎彎的眼界算是刷新了下限,看著車子出了大院門口,她心里都有點不安,讓人捉摸不透,才叫人不安。“那怎么行——”她索性裝純情女孩,也就那么一想法,想法一上來,她就順手抓住,抓得牢牢的,小臉頓時很配合地紅了半邊,“阿縱叔叔,我都這么大了,怎么好意思、好意思……”看看她,還真有幾分青澀小女孩的模樣,嫩生生的,脆生生的,又嫩又脆的,小臉兒圓圓,臉頰紅通通的,像是天生的一樣自然。她裝呀,可不得裝呀,現(xiàn)在的她是律萌,私底下的事別說,就看現(xiàn)在的事,大晚上的叫人拉出去,要是律老爺子聽到了還不得問她與肖縱到底怎么樣了,別的她可能沒看出來,可老爺子明擺著她與肖縱的事樂見其成。成什么呀,那是律萌,不是她,她的人生干嘛得讓別人來擺布?那點點留下來的記憶叫她實在是沒法對他放下戒心,真是表現(xiàn)的沒事,越讓人覺得有事——前一刻還是風和日麗的,下一秒就是狂風暴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反問,反而是詫異地看著她,“你都想哪里去了?”他還問她,問她想到哪里去了?她一時給噎著了,忍不住瞪著眼睛,狠狠地瞪他一眼,索性冷冷地回了句,“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庇植皇侨思叶亲永锏幕紫x,要是能摸出別人的想法,那才叫怪事好不好的!“嚇著你了?”他還認真的問,“奔解放是不是欺負你了?”看他的臉,明明白白地寫著“一本正經(jīng)”四個黑體大字,臉上到是隱隱地露著紅暈,與他那個表情實在不搭,卻是奇異地透出一種不屬于他的東西,生生地拉近與她的距離。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他在說剛才他把她丟入車里的事,趕緊一搖頭,但是一搖頭后又覺得不太對勁,慢慢地,眼睛里多了點嫌棄的意味,“沒、他哪會欺負我,我巴不得他欺負我……”可不是嘛,那是她的金主,伺候金主哪里有說自己給受欺負的事,她得站在金主不高興,她就得跟著給金主出氣,讓金主高興才是正理——她曉得自己要賠上笑臉,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人高興,可她真高興不起來,更沒辦法裝作自己什么事都沒有,可能房子快套現(xiàn)了,光明的前途就在眼前,她都不耐煩跟人虛以委蛇了?曉得怎么做,做起來其實有難度。她真不耐煩再扮個笑臉了,也就從肖縱這里開刀,叫他表里不一,叫他表里不一,心里也有了個決定,索性再勾起眼神,斜睨著他,“阿縱叔叔,你多久沒欺負過我了?”她的手呀,到是不再跟先頭那樣保守——反而是一捋到底,直接蓋住他的腿中間,隔著褲子,就把那一坨坨的東西,壓在手心底——她的手剛到,車子就立時停了下來,他的大手更是蓋住她的手,小小的手,讓他的大手都遮住,遮握在手心里——不止他手心里的顫動,落在她手背,更多的是頂在她手心的物事,明明隔著褲子,可叫她覺得那物事像是要往褲子里爆發(fā)出來,沖破所有的枷鎖,無所顧忌一般。“你別、別鬧,這、這里不行——”讓她意外的是——他居然想要移開她的手。明明車都停了,車震什么的,她也不反對,比這個更“精彩”的事,都讓奔解放逼著做過,這點子,真不算什么,車窗都是黑色的,看不見什么,這里人也少,再加上天黑了,路燈也不是很亮——再加上這段路,誰都曉得是往大院過去,平時還真沒有什么人過去。天時、地利、人和!她都是這么想的,誰曾想,他卻要拉開她的手!☆、031跟個正人君子似的,叫她詫異地瞪大眼睛,似乎面前的人,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人,帶給她實在是不太好回憶的那個人——她動動臉頰,硬擠出笑意,“你說笑的吧?”肖縱實在不明白她剛才還能笑得那么好看,怎么就一會兒功夫,就成個僵硬的笑臉,滿腦袋的疑問,卻是不曉得要怎么問出口,到是重新開車上路,“你別鬧了,開車危險的——”她還不相信,不相信自己就這么躲過了,還是她自己主動的,她鮮少主動,除非有人特別要求,就硬著頭皮把自己推上去一回,到最后,還是由別人主動。但——她還是曉得,她所認為的主動,與現(xiàn)在的主動完全不是一回事,她確確實實地存了幾分撩撥他的意思,竟然給拒絕了,難不成她祖上冒青煙了?也不對呀,她還記得他怎么兇殘的給她上的那一堂課,是個正常人也受不了,也難怪她心里不安,索性就起了試探的意圖,可他呢,非但沒給一點回應,還拒絕她了?到底是自尊受損還是什么的,她真是想說這世道真是cao蛋——要說自尊什么的,不是她沒有,她也有,就覺得她自個兒沒臉提自尊這回事,連自己的身體都能舍出去,還抱著自尊做什么呢——還不如當作沒有,那樣才自在點??伤降资遣桓市?,也不知道為什么不甘心,就是心里憋著一股子氣,合著別人想cao縱了她,她就不能cao縱別人一回?這心氣兒實在是高,睚眥必報似的,非得把那么沒出的氣給掙回來,他們幾個她對付不了,那么眼前的一個,瞅著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簡直就是個偽道學,讓她更不恥——要玩就得光明正大的,她最瞧不起這種表面上看著光明無私的人!心思兒一轉,她到是立即來了主意,脖子微微往側邊一歪,眼睛橫瞅著他,一臉不滿的抱怨,“阿縱叔叔,就跟你開玩笑,你還當真了?”肖縱不知道她腦袋里已經(jīng)千轉百回了,可他曉得她在打鬼主意,那雙眼睛亮亮的,跟夜空里的璀璨星子般,這讓他的心都瞬間漏跳了一拍,這是多么詩意的反應,他想,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