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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道兒,雖說那也是水泥弄成的路,就是太小,開起車來有點不太方便,又得注意一下別磕著別碰著了,這會兒,他才算是徹底地放松下來,“剛到的,肚子有點餓,你知道哪里吃飯比較好?”她一看時間,都快五點了,時間到是還早,“這么早吃飯?”比起她好端端的吃個午飯再到車站坐車到這里,肖縱那是午飯都沒吃的,到這里都這個點了,中午那次是餓過頭了,過頭了也不餓了,現(xiàn)在嘛,到是早早地就餓了,“午飯都沒吃,一路過來的,你要是不來這里,我還真不知道到哪里找你。”一聽他午飯還沒吃,叫她有點內疚,想著他找到這里來,這心呀又有點窩心的,暖暖的,像是被給珍惜那感覺的,叫她有點招架不住,這姑娘有的,有那么一點的暖意,都能吸收了——“我又沒叫你來找我——”她還矯情,撅著嘴兒,有那么個不滿的,索性把頭轉向車窗,瞅著外頭的街道,比起多年前的記憶,確實變樣多了,現(xiàn)在都透著現(xiàn)代城市的模樣,叫她都覺得與當年那窄窄的老街都搭不上半點關系,“我待在這里還挺好,還有一筆錢可收入的,拆遷費呢?!?/br>她還有點小得意,冷不丁地就掉下一筆錢來。肖縱搖搖頭,對她的小得意純粹是包容,也只能包容,難得能找著人,萬一把人惹了,再跑了,他哪里去找?“嗯,是挺好,你大伯還惦記著你的錢呢,還挺好?”“反正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樣,誰搶不走?!睆潖澣送笠豢?,靠在車里,覺得舒坦無比,以前她那個大伯家老是拿她爸說事,仗著他有兩兒子,就諷刺她爸是斷種人,這種神奇的伯父,她才不要呢,思及他還沒有吃飯,她到是想不起來附近哪里有比較好的吃飯的地兒,眼瞅著前面一家門面還不錯,就指著前面,“就前面吧,隨便吃一頓?”“行。”肖縱聽她的,沒有半點意見,瞅著她精神頭還好,到是沒敢問她心里頭在想什么,思及剛才聽到的話,她那個伯父的話,分明是肯定了她的身世,中間的曲折,讓他實在是解釋不出來。彎彎揚揚眉,打從一開始肖縱出現(xiàn)在這里,她要是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是傻子的呀,下了車,看著他也跟著下車,她走前面,他走后面,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就這么踏入飯店。801包房,可以看見海,不錯的視野,菜點了七個,紅燒水潺、鐵板蟶子、蒸梭子蟹、蔥油小黃魚、鰻魚干小炒、魚米羹、再加上最后的咸蟹,最新鮮的梭子蟹弄的,放點蒜沫、姜沫兒、再加上點醋,就那么拌著吃——全海鮮宴,鬧得肖縱都直了眼睛,不是他不喜歡吃海鮮,那是他一般不吃海鮮,這腸胃呀吃別的都還行,吃海鮮,平時也就碰一下,不怎么沾嘴的,她一點,就來個全海鮮,叫他吃的膽戰(zhàn)心驚的——“不喜歡吃?”彎彎夾了一筷子咸蟹到嘴里,還瞇起眼睛,一臉的滿足樣,剛把蟹rou都咽下,把那蟹的味兒全都咽在嘴里,她還抽出點心神去看他,見他還沒動手,她到是給他動手到了白酒,吃海鮮嘛,那么喝白酒才是最好的味道。肖縱看著她那個吃法都覺得喉嚨頭癢,這輩子什么事沒見過?什么場面沒見過?他不吃海鮮,這個事兒,他手底下的那些人都曉得,誰也沒敢在他面前提什么海鮮的,就是到他的面前,他們可以吃,別在他面前出現(xiàn)——現(xiàn)在,到讓她無意間給“作弄”了一回,不由得苦笑,“沒,可以吃一點,不能吃多的——”他這么一說,讓她有點驚奇了,瞪大眼睛,就那么看著他,實在想象不出他說話的尺度,到她與“熊孩子”的距離是差得遠的,那一臉不好意思的立即上來了,就伸手叫服務員再上兩個菜,東坡rou一份再加上一份生菜。肖縱沒攔她,他是真吃不了,條件再艱苦一點沒問題,說他沒口福就好,反正就是吃不了海鮮,“想在這里待幾天?”端著白酒,他喝酒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軍人嘛,哪個不喝酒,就是酒量的好壞,他的酒量還算不錯,把杯子舉到她手邊,“你沒倒酒?”她“呵呵”一笑,拿起那個旺仔牛奶,把口子一掀開,往杯子里一倒?jié)M,就跟他來了個輕輕的碰杯,“以奶代酒,等會我來開車,你喝多少都行?!痹捯徽f完,她一仰頭,就把滿杯的牛奶都喝了個干凈,杯子里一滴也不留,就那么側頭看著他,等他來表態(tài)。他一笑,笑得還真好看,堅毅的臉,透著與平時那么一點不同的柔和,滿眼都是寵溺的,湊過頭,額頭與她的額頭那么輕輕一碰,才舉起杯子,將八分滿的白酒那么一喝,眉頭都不帶皺的,仿佛不帶咽的,就那么一口子全下去了。喝完了,也學著她的樣子,把杯子倒過來,杯子里那么一滴酒液都沒有,完全是一口悶,悶到底了,這還不算,還把杯子遞到她面前,兩眼深深地瞅著她,“給我倒一杯?”黑色的瞳孔,仿佛綻放出無數的情緒,那種情緒,叫她不敢面對,卻是站起來,兩手握著酒瓶子,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她的雙手都有點顫抖,屏著呼吸,硬是給他倒了杯酒,想坐下去——腰到是叫他給握住了,手臂一曲,手那么一握,盈盈不堪一握,說的大抵是這個,充斥著酒味的白酒被他舉到她嘴邊兒,濃烈的男性氣息與酒香混合在一起,這時候,她想自己大約是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終于是明白了這句話,她跟沒了骨頭似的,就那么倒在他臂彎里頭,若不是他在,也許她就得倒下去了——怔怔地就盯著那酒,透明的液體,眼見著就到她的嘴唇邊,慢慢地流過來,如同人魚的眼淚。可他拿走了杯子,自她的唇邊拿走,讓她錯愕地抬起頭,卻見他把杯子放到他自個兒嘴邊,狠狠地喝一滿口,她還瞪他,瞪他不讓她喝,結果——他居然就湊過來,堵上她微張的嘴唇,將滿嘴的酒液哺入她的嘴里。還來不及咽下,那些酒液沿著她的唇角溢了出來,滿嘴的酒香,沖刷著她的腦袋,兩手虛軟的揪住他的袖子,脖子不可抑制地仰起,口腔里殘留著酒的香味,還有她的蜜津兒,讓他情不自禁地再往里探,想把她所有的味道都吞入嘴里——他抽開,微微地抽開,唇齒間拉開長長的銀絲,被他吻腫的唇瓣兒,似水蜜桃般多汁,一咬下去,就能滿口汁液,沿著她的唇角往下吻,吻得纏綿,吻得投入——酒香、人香,都融合在一起,有著獨特的吸引力,轟得他難以自持,就跟胸口爆炸了一樣,哪里還能冷靜得下來!她如同被禁錮在他懷里的沉醉萬分,兩手都去摳他的襯衣,眼神兒迷蒙的,漾著笑意兒,將他的襯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