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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論職業(yè)道德的必要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就那么地弄開一顆,露出深色的鎖骨來,嫩蔥似的手指,還不甘心的還再解開兩顆,叫他堅(jiān)實(shí)的胸膛都露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爆發(fā)了五千多,今天怎么也爆發(fā)不了,我很慚愧,真的很慚愧,來吧,同學(xué)們,讓我把積分送完吧,25個字就能送的哦——我選的那七個菜,就是上次朋友來旅游我點(diǎn)的菜,嗯那個朋友吃了還挺習(xí)慣的

☆、066

肖縱是警醒的,曉得這里是什么地方,要是在這里,他沒控制住底下的小兄弟,在這里把人要了,那、那他估計(jì)今天就感覺自己不好意思走出門去了——

他就這么個人,不像奔解放,估計(jì)就能直接在這里鬧。

到是抱著人,叫她坐在他腿上,兩個人擠一起,他到是兩雙筷子換來換去的,夾給她吃,再換雙筷子再給自己吃上一口,不是他不跟她同雙筷子,實(shí)在是兩個人胃口不一致,她喝點(diǎn)酒,他也跟著喝,一口一口地喂她到嘴邊,唇舌相纏的,情意綿綿。

一頓飯,就兩個人,吃下來居然要了一個半小時,這得問問肖縱了,是真吃飯,還是把人吃了?

肖縱表示,他沒吃人,也就是把人啃了,啃得挺有滋味,就是自家兄弟不太好受,愣是憋著,沒有放肆。

是他不想?不是的。

是他沒敢?不是的。

是他沒舍得。

就怕她難受,別看著面上還好,還曉得點(diǎn)些海鮮來折騰他,可他曉得她難受,沒心沒肺的丫頭也曉得難受,她要是問了還好,一句話不問,哪里讓他放得下心,就灌她酒,喝了一瓶子,再叫了一瓶子,就那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喝。

都說她醉了,是真醉,醉得稀里糊涂,腦袋都輕飄飄的,人也跟著輕飄飄的,坐在他腿上就跟在天空中飛一樣,人的身子就歪著,跟個泥鰍似的,扭來扭去的,還皺起眉頭嫌棄底下叫她硌得慌的物事兒——

都說他舍不得,沒放肆,就哄著她喝酒,那小臉紅得艷,從里頭透出來的艷,迷了人眼睛,他瞅著她,再堵上她微張的唇兒,再把酒液往里哺,剛哺了個頭,他差點(diǎn)叫她給驚著了——

她的手呀,往身下弄,剛好把他的兄弟給揪住了,還不依不饒的,弄得他都疼,一把男兒淚的,頭次覺得這么疼,還得怨他自己個,灌酒,這不灌出事來了?

他還得小心翼翼地弄開她的手,把她的手給弄開,就這么抱起她,剛好讓她擋住他下邊兒,一手還掏出皮夾子去結(jié)賬,再待下去,他都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兒,還不如早走,找個地方歇歇。

一問,才曉得這個叫飯店,只管飯,不管睡兒,吃了飽了還得另外找住的地兒,叫肖縱差點(diǎn)黑了臉,也是——他剛才沒注意到這事兒,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這個他記得還挺清楚。

他沒醒,真開車,,為了別人的安全也好,為了他自個兒與她的安全都好,反正就是不開車,這飯店雖說沒有住的地兒,到是能給他安排個代駕的,他抱著胡亂扭動的人兒,跟人說了下要求,找個好點(diǎn)的地兒住一晚。

老板到是說好,還給他介紹地兒,說是他們這里惟一的五星級酒店。

惟一的五星級酒店,確實(shí)像那么回事,遠(yuǎn)遠(yuǎn)地瞅著就是燈火通明的,多轉(zhuǎn)彎處一直進(jìn)去,外邊還停著好多車子,司機(jī)想找個車位停下車子還挺有難度,幸虧這停車場也有人管的,引著司機(jī)把車子停了進(jìn)去。

肖縱抱著人下車,收回車鑰匙,跟著走入這家惟一的五星級酒店,雖說是五星級酒店,比起肖縱曾經(jīng)住過的那些酒店來說,檔次是有那么一點(diǎn)差,但——肖縱從來不是吹毛求疵的人,看著不錯,也就打算住一晚。

一路過來,彎彎還算是老實(shí),就趴在他肩頭,兩手勾著他脖子,就那么趴著,小臉一直沒抬起來,像是睡著了一樣——

他沒動她,就讓她趴著,她在哭——

是的,是在哭,無聲息的哭,眼淚燙燙的就落在他肩頭,燙得他心頭都酸酸的,曉得她是受委屈了,親生父母是兄妹,又讓親生母親給送了人,后來又偏偏地與他們幾個……

現(xiàn)在,她好不容易跟律女士好上了,又崩出個身世來,誰能淡定的接受了?

他就讓她哭,要是不哭,才叫他更擔(dān)心,哭一哭的,把那些個郁結(jié)的情緒都哭出來,才能讓她心胸兒都放開來,別死揪在心里,那樣才不好。

肖縱掏出軍官證,紅色的本子,就交給前臺的過去,說是訂個房間,要個雙人標(biāo)準(zhǔn)間,要求簡單的,就圖個能睡舒坦了,還得伺候他身上的人兒。

那個軍官證,前臺開始還沒太在意,這里也有部隊(duì)駐扎的,還是海軍,甭管那制服得有多帥氣的了,她就抬頭多看了兩眼面前的軍官,當(dāng)下一打開軍官想輸入一下,結(jié)果一看就愣著了,打字的都顫抖了。

“您、您好,808號房,這是房、房卡,往右、右邊上?!甭犅牐纳囝^都打結(jié)了,連同房卡一起把軍官都遞過去,連押金都忘記說了。

肖縱一看她身后的標(biāo)價,就把一晚的錢給丟下了,就朝右走,肩頭越來越濕的,真讓他覺得有些話還真是說的沒錯,女人是水做的,要不是水做的,她那個眼淚兒,怎么能這么會流的?

他心里這么想,到是沒說出來。

有些滋味自己曉得就好了,沒必要吼得別人都曉得。

808號房,也就是電梯一出來,就見到了,肖縱直接拿房卡一刷,就進(jìn)了房,想把人放床里,偏她還不肯松手,讓他輕輕地拍她的后背,笨拙地安撫她。

這不拍還好,這一拍的,她到是哭出聲來,哭的不是很小聲的那種,還是那種很大聲的,簡直是跟要被殺一樣,可傷心了,哭得他的心都跟著一抽一抽的,他拍一下的,她哭得更大聲,叫他都不敢拍了。

“彎、彎彎……”他試著叫她。

這一叫,彎彎居然出乎意料的不哭了,兩手微微地松開他脖子,抬起頭來看著他,小臉上掛滿了眼淚,眼睛還紅通通的,泛著水意,一眨動,淚珠子又跟著落下來,“阿縱叔——”

她軟軟地叫道。

就這么一聲,把他的魂兒都快叫沒了,全身都差點(diǎn)兒酥軟的跟沒了骨頭支撐似的,自打出生以來,他就沒有過這種感覺。

“叔?”

可不對呀,他發(fā)現(xiàn)這稱呼不對,怎么能叫“叔”,又不是親叔,叫律成銘還行,叫他干嘛還要叫“叔”?他不干的。

她把腦袋兒就往他懷里鉆,試圖把自己的臉藏起來,喝了那么一點(diǎn)兒酒,喝的時候氣氛那是最好,冷不丁地就喝了點(diǎn),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緣故,居然還能喝醉了,那么一醉,腦袋里想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了,傷春悲秋的就來了——

不止這個,她最是哀嘆自己的命運(yùn),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