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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她把兒子抱起,坐在沙發(fā)上,撩起上衣,都為了這個家伙,就連內(nèi)衣都是最普通的,當(dāng)然,這不是重要的事,她撩起上衣,讓他湊近她胸前的隆起,估計都是有了生理時鐘這玩意兒的,他一餓,她就覺得這里滿滿的,恨不得讓人立時吸了個干凈。。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還有更新☆、077有個孩子,她有個孩子,而且是個可*的孩子,讓她無端端地多了點母*的東西,其實——她本來沒想過有孩子,有了孩子后那非常的麻煩,算是真真切切地感受了一回,這話是真的,從開始挺著肚子開始,她就在家里,連門都不出,她以為自己也許會得憂郁癥——但一點都沒有,她想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jīng)讓他們給鍛煉的無比強大,甚至一點覺得自己都可以媲美鋼筋鐵骨了,當(dāng)然,這個形容有點過了,可確確實實的,她覺得有點不一樣了。有個孩子,是她的骨血成就的孩子,她的兒子,劇痛襲來之時,她真想敲破每一個人的腦袋,可當(dāng)護士把兒子抱到她面前,她又開始發(fā)愁,不會帶孩子,是她的難題,剛開始連孩子都不會抱。肖院長還替她請了阿姨,她不客氣地收下了,錢這方面是她自己來出,沒道理占人家的便宜,她一向是曉得什么便宜可以占什么便宜不能占,劃得清清楚楚是最好,有孩子這種事,她從來沒有想過,真的,那么多年,她的那個生活又沒停過,但真的也不知道是老天厚待她,還真的一次都沒有過,到后來,她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行。行不行,這種事其實挺重要的,能行自己不生是一回事,不能行自己生不了,完全是兩種概念的事,她本質(zhì)上從來沒有想過會有懷里這么個軟軟嫩嫩的小家伙,“呃——”她低呼出聲,趕緊的換了另一邊,那里脆弱得很,被他重重地吸,還不知道放輕力道,吸得她老疼,跟脫了皮似的,讓她渾身都緊繃了起來,“輕、輕點,小壯壯,壯壯,你弄疼mama了——”明知道兒子是聽不懂的,她還是細心地說,眉目溫柔,溫柔的模樣,卻是別人見都從未見過的樣子,看得他們眼里,尤其她一出來視線就落在那放聲大哭的兒子身上,連記眼神都沒給他們,讓齊齊坐在客廳的四個人都站了起來,居然成了團團圍殲之勢。她皺著眉頭,卻是掩不住眼底的笑意,那份縱容,仿佛有了她懷里的小人兒,所有的事都不在乎了,連帶著他們都成了壁上花,一個個的,都不會落入她眼底。兒子貪婪地吸/吮著他的“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樣一個叫人嫉妒的存在,都說嫉妒兒子是個傻事,偏他們這時候都跟犯了傻的,一個個地都嫉妒起能名正言順地趴在她胸前,享受著她的溫柔。毫無保留的溫柔。才幾個月的小孩子,食量其實有限,換了邊,才吸了一口,就飽了,嘴里溢出一絲白白乳/汁,她細心地拿起濕紙巾替他擦拭,生怕紙巾弄疼了他嬌嫩的肌膚,而他們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接手,甚至每一個都呆呆的,沒了平時的伶俐,都傻傻地看著她,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看著她給兒子喂奶,給兒子擦嘴,動作的讓他們眼里發(fā)熱。兒子,小小的、那么軟和的兒子,就讓她抱著,大大的眼睛閉著,似乎是喝飽了,要睡了,慢慢地瞇上眼睛,小小臉的,粉嫩粉嫩的,嫩得跟剛剝了殼的熟雞蛋一樣,叫人不敢碰一下。她輕輕地哄著兒子,嘴里也不知道是哼著什么調(diào)兒的,再把兒子輕輕地放入他的小床里,抬頭看看出現(xiàn)在自己房子里的四個人,也不怪奔解放把她的消息漏出去,讓她去聯(lián)系他們,還不如奔解放一個電話。她有點小狡猾,鎮(zhèn)定自若地將前扣式的棉文胸給扣回去,面上雖鎮(zhèn)定自若,心里早就跳得快了,手的動作到是飛快,一下子弄好了,上衣一拉下來,就將胸前都給擋住,一副死魚不怕開水燙的架式,“兩個月的,我也不知道是誰的?!?/br>說的真渣,她還說不知道是誰,身為人家娘的,連這個都弄糊涂了,什么也不知道的,大不了他們自己拿根頭發(fā)自己去驗驗,兩手交疊在胸前,又覺得這個動作不對,原因無他,只因現(xiàn)在是哺乳期,她的胸……看上去還挺可觀的,那么一交疊,看上去有那么一點波濤洶涌的,兩手訕訕地放在身邊,表情嘛,有點不太好意思,難得她不好意思的,現(xiàn)在還真是有點。她當(dāng)娘了?原來就是想想,沒看到時,肖縱還真不相信的,這不一到了,看見小家伙睡在那里,香香甜甜的,小胳膊小腿的,他一碰,還就醒了,就大哭了——他到是哄呀,沒哄好,被他們幾個嘲笑了。她醒了,出來喂奶,還真有幾分架式的,像是“熟練工”了,原來心里還有點埋怨的,還有點失落的,還有點郁悶的,還有點生氣的,氣她就這么著的躲起來,如今一看她,心軟得跟泥似的,哪里還能硬得起心腸的。“好歹生時也叫我們一聲,哪里能讓你一個人去醫(yī)院的?”他首先出聲,聲音都是溫柔的,一臉心疼的,生孩子不容易,那是疼,他曉得的,一想起她孤孤單單地就躲在產(chǎn)房里,旁邊連個人都沒陪著,他哪里受得住這個畫面的,拉起她的手,人蹲在她身前,把手往他臉前弄,那手到是一股子奶香味,讓他有點兒安心,“膽子大的,都敢一個人把事情都弄好了?”哪里是質(zhì)問的,根本不是的,他就是心疼,最后那聲音,都是帶著點哽咽的,好好的大男人,竟然為她哭了,舍不得她疼,舍不得她一個人在外頭吃苦——這作派的,叫彎彎一下子就定了心,剛才她還怕呢,怕他們不饒她,想也知道他們得多生氣,可她怎么辦,當(dāng)時也就那么一想,后果都沒去想,就那么自己躲起來了,也就有了“挨批”的心理準備,結(jié)果,肖縱這么一說,說得她眼睛都紅了。一時還控制不住自己,她就抽噎了起來,細弱的肩膀還一顫一顫的,“我、我……”她剛說了兩次“我”,鼻子一吸,“我哪里曉得自己有了……”是呀,她不曉得,一丁點都不知道自己有了,想著這么多年的也都沒有懷上,哪里料得到她這一走的,身上就多了個,跟玩兒似的,兩手捂住臉的,說哭就哭了,哭得還可憐巴巴。“我不是怕嘛……”她就這么說,想把事情蒙混過去算了。來必誠樂了,他也拉過條椅子,好端端地坐著,“后面知道了,也不找人,就這么躲著?”她到是不想承認,事實就是那么回事,只得是訕訕地點點頭,兩手從身側(cè)收起來,分外覺得這兩手都地兒放了,放膝蓋也不是,放身側(cè)也不是,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