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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抽了口煙。燈光能透過眼皮感知,鐘擺規(guī)律的晃著,他的手垂在沙發(fā)外,煙快要燒到指間。但他滿腦子都是徐品羽的臉,她觸感柔軟的胸,她叫床的聲音。越想越煩。焦油的味道很濃,指間很燙。次日上課,緊閉的窗外寒風呼號,顫動的樹枝分割視野。講臺后的老師滔滔不絕,徐品羽趴在桌上,望著對面教學樓的那扇窗。沈佑白沒有來學校,手機從昨晚開始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她猜不到發(fā)生什么事了,毫無頭緒。徐品羽出神的靠在走廊,右邊有人拉開了窗戶,她下意識的偏頭看去。冷空氣從外面吹進來,拂過她的臉,寒毛豎起,她縮了縮脖子用圍巾擋住臉。正回頭,眼前突然伸出一只捏著圣誕老人頭的手,“MerryChristmas!”夏尋晃了晃手里的糖,她才接下,有些恍然的說著,“哦,還有兩天就是圣誕節(jié)了?!?/br>走廊的人總是打打鬧鬧,像喧囂的嬉笑一閃而過。他也靠向墻,將手放進褲袋,“我第一次見到你,也差不多是在這個時候,雖然子萱說你已經(jīng)不記得了,但我覺得情有可原,是我也不會特別去留心一個小孩?!?/br>徐品羽愣了下,捏住手里的糖,站直身子,看著他開口,“夏尋,你……”夏尋飛快地打斷,“千萬別說我是個好人?!?/br>他可不想還沒表白,先拿一張好人卡。徐品羽緩緩抬手,指著他,“我是想說,你肩上有只毛蟲誒?!?/br>接著,夏尋臉上表情瞬間五顏六色,蹦跳著亂叫。徐品羽笑得不行,拍了下他的肩,“騙你的?!?/br>夏尋停下來,警惕的回頭檢查了全身,才一臉鄙視的看著她。徐品羽頗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子萱從提醒我了之后,我就想起來了?!?/br>她又笑,“那時候你就是被毛蟲嚇哭了?!?/br>夏尋無奈的嘆氣,“所以我才說,你不記得了也好。”放學后她去了沈佑白的家,按了很久的門鈴,也毫無動靜。在他家門前徘徊了一會兒,徐品羽還是走下了臺階,離開。她在路燈下回頭,天色沉沉,遠遠看去,和沒亮燈的房屋融為一體。直到聽說是校長親自給他請的假,可怕的無限期。徐品羽隱隱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詢問過周崎山,連他也不知道沈佑白在哪。她很恐慌,但卻感覺孤立無援。因為一個人,居然能無聲無息的消失了。第四十二章惡化(4)周五是圣誕節(jié),鬧哄哄的氣氛,老師也講不下去課。鈴聲響過,教室里的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徐品羽留下擦黑板,天氣太冷不敢浸濕抹布,所以擦過一遍,粉筆的印記還是很深。雨夾雪,凍得人直打哆嗦。魏奕旬的班級有活動,沒和她們一起走。一路店鋪紅白相間的裝飾,燈火點綴的很美。陳子萱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想喚起她的興趣,指哪哪都是情侶,干脆作罷。和陳子萱分開后,小雨漸漸轉(zhuǎn)大雨。徐品羽握著傘站在十字路口,信號燈的紅光在閃動。同一個地方,她向沈佑白揮手告別。信號燈變綠,開始計時。身邊人群往前走,她站定幾秒,卻轉(zhuǎn)身朝反方向跑。鞋底踏過雨水沖刷的泊油路面,濕了一腿,水流急促的淌進井蓋。他詭異的失蹤讓徐品羽喘不上氣,像場沒有邏輯的電影。她不想等到電影放完,再由別人告訴她已經(jīng)散場了。所以她又來到沈佑白的家。遠離了喧鬧的街,沒有歡快的圣誕歌曲,只有瓢潑的雨聲。這次,徐品羽站在門口,詫異的看著虛掩的門。她推門進去,水從手中的傘尖滴落出她的走向。屋內(nèi)一片黑暗的環(huán)境,走廊處有微弱的光。她將雨傘靠在鞋柜,一時忘記先開燈便往客廳里走,翻箱倒柜的聲音格外清晰。緊接著,她看見走廊那邊,似乎有個穿著連帽衫的男人晃過。徐品羽嚇了一跳,難道是小偷?她不敢貿(mào)然進去,正準備先退到外面時,一陣風將門嗙的關(guān)上。聲音震到了她,同時視野變得漆黑。徐品羽急忙掏出手機,聽到腳步聲朝著她的方向,越來越近。瞬間,是男人氣息壓向她,她猛地抽氣,兩手伸去推擋,慌不擇路的往后退步,撞到沙發(fā),剛按亮的手機摔落在地上。她劇烈的掙扎,可無濟于事,他的力氣明顯比徐品羽大多了。他不費吹灰就將她制住,禁錮在懷里,低頭咬住她的唇。徐品羽吃痛的張開嘴,舌頭迅速地鉆進她的口腔。濃重的煙味,讓徐品羽怔了下,這熟悉的感覺……她松了些緊繃的肩,任由不停的挑動她的舌頭,想將它引出齒外糾纏。徐品羽的手往下走,撩開他的衣服伸了進去,十分有趣的辨認方式,是摸到他的腹肌。隨即抱緊了男人的腰,兩條舌頭互相撫慰,攪動的唾液聲越來越重。圍巾從她的脖子上被動的滑落,接著是外套,毛衣穿過沾著雨水的發(fā)尾,落在腳邊。還剩一件時,徐品羽按住他的手,“先開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