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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吧,我有點冷?!?/br>跟著她聽見開空調(diào)的聲音,然后是像桌子被搬移的聲音,始終沒開燈。他的氣息再次到來,下一秒徐品羽便雙腳離地,短促的吸氣,抱上他的脖子。她被放在了客廳中的地毯上,壓下來,又是一個深吻。邊吻著邊脫去她下身的衣物,唾液從嘴角溢出,她呼吸有些急了。他伏下頭含住乳尖,揉著另一邊軟糯的rufang,指腹捏住輕輕旋。徐品羽不自覺弓起腰,像要更多的安慰。暖氣一點一點襲過身體,半冷半熱的感覺,充斥全身的毛細孔。他的手指在yinchun上來回滑動,壓按藏著的小核,徐品羽深吸一口氣,仰起了頭。小腹中熱烘烘的躁,不知道該如何讓它冷靜下來。指尖緩緩刺進去,逐步往里,整根手指在緊窄的腔道里攪動,她急促的喘息,指甲快要嵌進他的胳膊。什么都看不見的情況下,當他擠入兩根手指時,都顯得突如其來。手指在xue中抽動,由慢轉(zhuǎn)快,不停抽旋,沁出的水滋滋響。她多天未經(jīng)床事的身體,禁不住這樣折騰,感覺下腹隱隱有股要泄的沖動。徐品羽剛張開口,一道酥麻又電的她低吟,“嗯……可以……可以了……”聽到她熱膩的嗓音,他不再等待,壓抑很久的欲念得以宣泄。“啊……”徐品羽尖叫了聲,他突然進入,并且直直抵到了最深處,就在不能前進的地方磨擦。抽送的力道很重,總是退到只剩頭端,再盡根沒入。一次一次頂在軟rou上,強烈的讓她頭皮發(fā)麻。速度慢慢快了些,一股股在身體瘋狂逃竄的波浪,她分不清舒服還是難受的呻吟,“啊……啊啊啊……”她知道陰xue里流出很多的液體,因為把開始的rou體撞擊聲都攪渾了。連背脊都開始冒出汗,滲進地毯。隨著他不停的抽動,快感在累積,就像溺水的人一樣,她的雙手試圖抓著周圍一切的東西,可惜只能揪亂了地毯。被插入了最深處的口,在一陣痙攣中,她挺腰瀉了出去。當然,不是結(jié)束。沈佑白將她翻過身去,前半身倚著沙發(fā),跪在沙發(fā)下,從背后進入她又是一輪。燒燙的吻連連落在,她汗水粘著發(fā)絲的背脊。徐品羽不清楚自己的興奮點在哪,可沈佑白每每正中某個地方,都讓她止不住呻吟。rou體的戰(zhàn)爭休止,是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以后的事情。徐品羽有氣無力的靠著他,正面相對的坐在他胯上。他不算徹底軟下去的欲望,還整根被xue口吞沒著,黏膩膩的濁物,一點點往下滲出。沈佑白三言兩語就解釋了,他消失的幾天都在哪里。后天出國,沈文頌放他回來拿走留在這房子里的東西。他本來打算整理完就去找徐品羽,沒想到她自己送上門了。徐品羽聽完神情茫然,“你家怎么像被詛咒了一樣?!?/br>沈佑白愣了下,居然笑出聲,她的重點錯遠了。徐品羽被他笑容晃得五迷三道的,就聽他問著,“所以,你等我嗎?!?/br>徐品羽眨眨眼,猶豫了,“如果我說不太想等,行嗎?”“不行?!彼卮鸬墓麛?。徐品羽撇撇嘴,那還問她做什么。一絲狡黠心起,她眼皮抬了抬,說,“萬一你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我有男朋友,說不定還結(jié)婚了怎么辦?”沈佑白鉗住她的下顎,有幾分用力,“別提這樣的問題,不然我現(xiàn)在就想弄死你?!?/br>徐品羽剛怔了怔,來不及反應便被推倒在地毯,腳踝架在他肩上,毫無準備的被貫穿。因為下身被抬高,甬道里亂七八糟的液體,似乎都濺到她臉上。昏昏沉眠中,是輕柔的指尖,為她把額前的頭發(fā)捋到耳邊。但她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jīng)沒人了,只有床單的褶皺證明曾有人棲息過。床頭柜上放著一把鑰匙,是他這間房子的鑰匙。徐品羽捏在掌心,又松開手掌,盯著它看。這房子沒有他在,為什么要來。將浴缸放滿熱水,她想在清晨泡個澡。鏡中的自己,胸上那結(jié)著紫紅的疤塊,脫落了,代表愈合。霧氣漫上鏡面。跨進浴缸,溫熱水包裹著身體。她閉上眼睛,往下一沉,浸入水中。此刻她痛恨自己不易留疤的體質(zhì),他的人走了,連咬過的齒痕都不留下。真正的傷口,沒有痊愈,從現(xiàn)在開始無形的惡化。第四十三章蝴蝶(1)是深秋。黃昏的陽光,斜斜地灑進教室,前門上的標牌,寫著3-K。站在熟悉的走廊,望著空蕩蕩的桌椅,隱約聽見少年們嬉鬧的聲音。陳子萱走到她身邊,也朝陽光的方向看去,“還沒放學吧,人都去哪了?!?/br>“好像是自習課吧。”徐品羽笑著回答。陳子萱轉(zhuǎn)過頭來,和她相視一笑。自習課等于下課,不管過去多久,這都是K班的隱藏條例。年少時從不覺得,投射在課桌上,這夕陽的光,會有多溫暖。陳子萱說,“去年老林還說呢,班長看起來最尊師重道,結(jié)果都是上學時裝裝樣子。”徐品羽反駁,“這不是離得遠嘛,我可都有記得給他發(fā)短信呢?!?/br>今天是德治學院的謝師日,許多從這里畢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