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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擰眉不悅,仿似歡歌沾了一身的臭狗屎會污染到她們!果然是各大家的嫡女們,個個眼高于頂,大概是覺著她這個長公主不得太后所喜,又失了貞沒有翻身之日所以才會這般對她!“不知是哪位jiejie有親眼看到本宮被人擄去?”歡歌伸手,從輪椅扶手下面的小盒子里拿出一根木鏢在手中把玩,“或是哪位看到了本宮被人玷污?”“這種事情也好意思拿出來說,也真是不知廉恥……”有女孩小聲咬耳朵!不過大多女孩左右相顧,沒人把歡歌的話放在心上!“婉貞jiejie,那日是你送本宮回城的,你可有看到本宮被人擄走玷污?”歡歌掃了眾女子圈,將視線投向公孫婉貞。許是大家都知道公孫婉貞是內(nèi)定的皇后人選,今日她又是主人,眾多貴女們便可勁的巴結(jié)著她,所以此時此刻,公孫婉貞的身旁圍坐著好幾個貴女,幾人似乎正在評議公孫婉貞新填的幾首詞,聽到歡歌點名道姓的話,全都將目光轉(zhuǎn)向歡歌。“長公主怎么能這般說話?這種事情婉貞meimei怎么會看到,豈不污眼?”公孫婉貞一側(cè)的一個女子大義出頭。“是么,既然沒人看到,怎么大家都說的這般確鑿!”歡歌瞟了一眼那女子,手腕一抖,卻是手中把玩的飛鏢不偏不倚的穿過那女子的發(fā)髻順帶扯了幾根發(fā)絲,一直撞到柱子上才落在地上!“??!”那女子驚叫一聲扶著歪歪斜斜的發(fā)髻又氣又怒,若不是為了保持自己貴家嫡女的形象,只怕她早就暴怒站起掄歡歌兩耳光了!一個不得寵又失貞的長公主而已,有什么可囂張的資本!“阿音!”公孫婉貞輕呼一聲,視線從那女子歪歪的發(fā)髻移到歡歌身上,不卑不亢的說道,“長公主殿下,您這是做何,來者是客,您若對我有意見單獨與我談,卻為何要傷我的貴客?”似乎是看到了亭子里的劍拔弩張,對面二層亭樓上的男子們?nèi)纪V沽随音[,齊齊從窗戶上探出頭望向這邊。“原來婉貞jiejie知道本宮是大秦的長公主呢,婉貞jiejie果然是京城一等一的才女!既然如此,本宮想問問婉貞jiejie誹/謗編排皇室人員是什么罪?挑撥離間本宮與朝陽jiejie的罪又該如何論處,若是太后娘娘知道你們請了朝陽jiejie來就是為了讓朝陽jiejie聽這些市井村婦才津津樂道的粗鄙言語,若是皇帝哥哥知道未出閣的貴女們議論這種有傷風(fēng)化傷皇室體面的事情,又不知會作何反應(yīng)!”開頭是諷刺,最后一句話,是在赤/裸/裸的危險公孫婉貞,公孫婉貞是內(nèi)定的皇后人選,一旦傳出她德容有失,這皇后之位只怕立馬就泡湯了!公孫婉貞咬唇,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歡歌,聲音柔柔的說道,“長公主殿下嚴(yán)重了,都是手帕交,大家也只是一起開開玩笑而已!”“婉貞meimei何必與她多說,分明就是她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現(xiàn)在卻還怕人來說!何況我們也沒有說她,就是在相互提醒著以后出門要小心可不能被人擄去!”另一個女子出聲!朝陽公主見歡歌與這些女子唧唧歪歪說不到點子上,拉住歡歌的袖子又問,“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失貞?”“朝陽jiejie你真傻,別人說什么怎么你就信什么,若是真是那般皇帝哥哥豈容我活著,太后娘娘又豈容我回宮?”歡歌語氣嬌嗔,分明是在暗指司徒朝陽人云亦云的,被人當(dāng)了槍使還不自知。這說話口吻,似乎她與司徒朝陽姐妹情誼很深似的!“那是因為哥哥和母后都不知……”歡歌打斷司徒朝陽的話,聲音不容置疑道,“這天下的事情有什么能瞞的了太后娘娘與皇帝哥哥,朝陽jiejie,你實在太容易相信人了,你瞧瞧這一個個的,今天就圍著婉貞jiejie轉(zhuǎn)悠,朝陽jiejie難道還看不明白么?”“你什么意思?”司徒朝陽著惱問,當(dāng)著眾女面這般說她不如公孫婉貞,雖然司徒朝陽對歡歌說這話生氣,瞟了眼被眾女圍在中間的公孫婉貞,心中此刻就像是鉆了一根刺般扎的慌!“因為婉貞jiejie以后是要做皇后的人,這些人不趁現(xiàn)在巴結(jié)趁什么時候,而你我只是公主而已,自不能與皇后相比較!這些人一個個踩高爬低的,最會諂媚奉承,朝陽jiejie不覺得她們實在配不上與你說話嗎?”雖然是一棒子打死了眾貴女,不過歡歌覺得能被公孫婉貞請來肆無忌憚議論她的人,就算身份再尊貴,也不過爾爾,而且敢這般侮辱她恥笑她,就要承受侮辱她的代價!死豬不怕開水燙不是,瘦死的駱駝還比比馬大呢,這些女子敢在她頭上耀武揚威,總要看看她愿不愿意!司徒朝陽將視線從眾貴女以及公孫婉貞的臉上掃過,她有些詫異問道,“婉貞表姐,她說的是真的嗎?”這個她指的是歡歌。“朝陽meimei,大家來公孫府都是為了一起說說私話,打發(fā)打發(fā)無聊時光,我們都是尚在閨中的女孩而已,個個都是家里的嬌嬌,何來的巴結(jié)諂媚之說。阿音的發(fā)髻散了,需要去更衣間重新整一整,不若我們一起前去?”商酌般的口氣帶著親密之意,“大哥的霸王姬就在廊下,剛好可以順道去看看!”這是要把司徒朝陽與歡歌隔開,將司徒朝陽單獨帶下去腦補一番,免得心性沖動的司徒朝陽被歡歌三言兩語點起火苗子。歡歌和公孫婉貞比誰和司徒朝陽親近還真比不過,不過歡歌也沒有打算能比得過去,她只不過是做做姿態(tài)給眾女看!“霸王姬?那我們快走吧,這地方有點悶!”司徒朝陽兩眼閃亮,把剛剛那些話題全都拋開了去,霸王姬是一只會說話的鸚鵡,一見司徒朝陽就會在那高叫:公主,公主,好久沒見,想死我啦!劍拔弩張因為這一茬立馬就消散,向眾女們告假一會,公孫婉貞帶著那個發(fā)髻被歡歌木鏢打散的阿音和司徒朝陽一起沿著亭臺的另一邊走廊走去。剩下的眾女們?nèi)紘梢粓F,頗有些不善的打量著歡歌,然后一起低頭竊竊私語。歡歌剛剛的話,可是將她們?nèi)慷既菒懒?,但礙于歡歌剛剛放出的話,她們并不敢真正與歡歌打交鋒,尤其公孫婉貞與司徒朝陽都不在,沒有撐勢的人,她們誰也不愿做出頭鳥,尤其是瞟見歡歌手里似乎又在把玩一根木鏢,就是那東西將阿音的發(fā)髻打散的,若是歪那么一下,可能就會劃在臉上……“什么東西?竟學(xué)這種粗鄙的把式!”雖然這么說,可這聲音壓了勁的低!“莫理會她!”有女孩低低勸阻另一個一直在忿忿低語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