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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歌推了輪椅在八角亭的另一個口子處,公孫婉貞今日請她來,難不成就只是為了羞辱她?又或者這是皇太后安排的,示意公孫婉貞這般做,好讓她聽了這流言蜚語羞憤自盡?一個婢子端了茶水迎面而來,歡歌抬眼,隔著幟幕瞟了一眼這婢子,恰好這婢子的視線在她的身上,見歡歌抬頭,婢子忙恭敬低頭,腳步也加快了!雖然只是一眼,但歡歌瞧到婢子臉上表情分明有些怪異!司徒朝陽不在,公孫家的人與皇太后是一個鼻孔出氣,又有那天她把公孫太傅折辱的事情在,歡歌覺得今天這茶話會,絕不會讓她輕輕易易的出了這公孫府,只不過不知一會公孫婉貞回來又拿什么方法對付她!說來這公孫婉貞真是會做人,皇太后要求公孫婉貞今日擠兌她,公孫婉貞便利用了司徒朝陽來當(dāng)出頭的槍,皇太后的這個侄女,看來也不是完全的掌控在皇太后的手心里!歡歌雙手推輪,正欲往后退,那婢子在上她身側(cè)臺階的時候因?yàn)槭ё愕说梗P子里的茶水全都潑在了她的身上!這茶水并不是漂幾片茶葉的水,而是時下流行的五仁炒熟碾磨成粉加鹽沖開,又稱五仁茶,當(dāng)然,高門大戶們的這種茶水可能做工更加繁瑣,花樣也更多!不過,這不是主要問題,主要問題是幾杯五仁茶現(xiàn)在全都潑在了歡歌的身上,guntang就不必說,nongnong的茶傾倒在身上,將衣服全都弄臟了。身后有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傳來!“對不起,對不起!”婢子臉色瞬間慘白,跪在地上不停的向歡歌磕著頭,哭的凄慘無比,“奴婢不是有意的,長公主殿下饒命呀,求長公主殿下饒命……”這婢子的聲音恁地刺耳,讓人聽了去還以為歡歌要怎么她呢,歡歌盯著地上的婢子,這婢子也真是狠得下心,頭磕在臺階上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音,沒幾下臺階上就一片血紅,那婢子額頭的血順著臉頰流下,一片血紅之色,歡歌看不清婢子的表情,只覺得婢子的這種動作就像是機(jī)械般,一下一下的,似乎感覺不到疼,也似乎并沒有真正的在求歡歌饒她!“停下!”歡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她厲喝道,“本宮身上的衣服要換,光磕頭有什么用,先帶本宮去換衣!”111bK。然而歡歌的話剛說完,那婢子哀呼一聲,“求長公主殿下饒了奴婢的家人,奴婢愿以死謝罪!”話畢,便撞向歡歌一旁的柱子,歡歌坐在輪椅上,若站起的話許還能擋住那婢子,但此時她是個不能走路的瘸子,她只能眼睜睜的瞧著那婢子撞向柱子!那婢子求死之心堅決,頭撞在柱子上鮮血四濺,誰都不曾想到這婢子會以死謝罪,貴女們驚呼一聲,紛紛朝亭子外走去!亭子外候著的兩個婢子匆忙上前去查看倒在柱子下的婢子!歡歌微微垂眼,就算不死也怕是死的了,果然其中一婢子尖叫,“金荷死了!”“長公主逼死了金荷!”“死的好慘呀,腦漿都濺出來了!”……不知道哪里又冒出兩個女婢齊齊圍了上來,有一個自稱是金荷的meimei粉蝶,撲在金荷的身上便大哭!玉蘭樹下站著的貴女們齊齊鄙夷的瞪著歡歌,似乎覺得那婢子真是歡歌殘暴狠辣將那婢子逼死的一般。歡歌當(dāng)做看不見,推著輪椅緩緩的朝臺階邊里的坡道走去,剛裝過彎,那叫粉蝶的婢子淚流滿面的撲向歡歌,一下子將歡歌的輪椅推了倒,椅子上的歡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隨著輪椅一起跌向臺階下,在臺階下滾了兩滾才落地,頭上的幟帽也掉在了一旁。眾人都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一側(cè),沒有人要起身扶歡歌的意思,幟帽下歡歌的臉讓她們吃驚了一把,皇太妃是大秦第一美人,歡歌自小也長得粉雕玉琢的,貴女們也曾與歡歌打過照面,沒想到歡歌的臉會變成這般丑陋的模樣,她們幸災(zāi)樂禍的想,怪不得要戴幟帽!那叫粉蝶的婢子沒等歡歌站起身就又撲到歡歌身上,撕心裂肺的哭叫,“你怎么這么狠心,我jiejie哪里惹著殿下你了你竟然要她這般慘死,雖然奴婢們只是小小的婢子,可奴婢們也是人啊,殿下怎么可以這樣草菅人命,你怎么可以這樣?”歡歌掉下臺階本就摔的渾身痛,粉蝶又手勁其大的搖晃著她,直把她搖的頭暈眼花分不清南北!伸手從一側(cè)輪椅扶手下的木盒里摸出一根木鏢,扎向粉蝶的身上!上一刻還如潑婦般發(fā)瘋的粉蝶這會卻像是死了般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眾女都以為是歡歌殺了粉蝶,一側(cè)的幾個婢子也更是大聲叫嚷,“長公主將粉蝶也殺死了,長公主殺了粉蝶!”歡歌一手扶著輪椅一瘸一拐的起身,伸手將倒地的輪椅扶了起,然后在輪椅上做好,伸手理了理衣服,見衣服上一片狼藉,抬手對猶在叫喊的幾個婢子道,“去把本宮喚本宮的婢子,讓她把馬車上的披風(fēng)拿來!”清冷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狂怒也吧、驚恐害怕也吧,都不曾在歡歌的臉上出現(xiàn),聲音淡漠中帶著屬于上位者的威嚴(yán)。不知為何,被歡歌那漠然的眸光一掃,幾個婢子全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停止了哭嚎的聲音,那眸光在漠然中帶著淡淡的嘲諷與不屑一顧的了然!“真是囂張跋扈,在我公孫府的地方上竟然敢草菅人命!”這是一個男聲,歡歌轉(zhuǎn)過輪椅,見是徽園亭樓上的那幾個男子,說話的是公孫家的二公子。原來是要給她扣上囂張跋扈草菅人命的帽子,歡歌心中冷笑,面上卻無情緒,嘴角微微上揚(yáng)像是諷刺般的盯著說話的公孫二公子。這眼神太過犀利,就像是將一切都了然于心了般,公孫二公子被這眼神盯的著實(shí)不爽,他轉(zhuǎn)頭望著一側(cè)站著的眾多貴女,微微頷首致歉,“聽婢子們哭喊這里有人死了,我等才冒昧闖進(jìn)來,事出有因還請各位嬌客不要介意!”因?yàn)橄惹澳峭ぷ永镒仓赖逆咀訐?jù)說是腦漿迸裂,死不瞑目,眾女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那一灘子血卻是親眼所見,所以多多少少都受了驚嚇,只不過各女相互攀比較量,雖然惡心的直想翻嘔,卻生生忍著保持著儀態(tài)萬千的風(fēng)華姿容!當(dāng)下幾個貴女齊齊福身朝幾個男子相互見禮,“不敢,還好各位來了,不然還不知如何是好呢!”這話倒是真的,她們不是公孫家的人,歡歌又是長公主,這種事輪不上她們來插嘴,她們今日便只是做一個看客來的,主人家需要她們便發(fā)話,主人家不需要,她們也得懂得適可。各個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