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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四天呢?訪問了眾多厲害的人,都說沒辦法。想到醫(yī)仙公子,可是他又是站在凌休身邊,還消失了,這次的半身沒有知覺肯定是和他們有關(guān)系。想到這里,上官君侯眼睛越來越冷,殺氣也非常之重。等我找到你們,一定要你們血債血償!感受到上官君侯身上的殺氣,凌燕也避開,守在一旁。她知道這樣的上官君侯隨時都有殺人的沖動,現(xiàn)在張貼皇榜,求天下名醫(yī)前來救治都沒有任何效果。但是心里也在暗暗竊喜,還好凌休沒有成為他的人。但她也被救走,今后一定會對自己非常的不利的。這時,一個全身穿著黑斗篷的男子走進(jìn)來。胸前佩戴著火鳳凰的圖案。上官君侯看到來人,立馬推動輪椅。“上官君侯拜見老祖!”男子就站在他面前,伸出手將一瓶藥拿出來對他說:“這個,一日三次?!?/br>“謝老祖!”上官君侯激動地雙手捧上,抬起頭的時候他已經(jīng)消失。對于剛才那名非常神秘的男子,他就是上官一族的最高領(lǐng)袖,俗稱老祖,已經(jīng)有兩百多歲。也就是有他的存在,著上官一族才會如此之強(qiáng)大。原本他一直在閉關(guān)修煉,沒想到這次居然就出關(guān)了。上官君侯暗笑的時候,心里也擔(dān)心起來;老祖出現(xiàn),必定有大事。不過,先將自己手中的事情處理完畢才對。抬頭望著站在一旁發(fā)呆的凌燕說:“現(xiàn)在有兩條路給你選擇,要么回凌家,要么就和我在一起合作?!?/br>凌燕因?yàn)閯偛爬献娴某霈F(xiàn),導(dǎo)致神經(jīng)被控制,現(xiàn)在她才慢慢恢復(fù)過來,也就是說,老祖和上官君侯的對話她不知道。“王爺這是說什么話,當(dāng)燕兒成為你的人的第一天起,就選擇站在你身邊一起合作了?!绷柩嗾f著伸出雙手搭在他肩膀上。“那好,若是被我知道你敢背叛我的話,那么下場就是死無全尸。”上官君侯握緊手中的瓶子惡狠狠地說。“放心,我一直在你身邊守護(hù)你,直到死為主?!绷柩鄬⑺o緊摟在懷里說。第二天,也就是春節(jié)的到來,因?yàn)榱栊菔й櫫撕脦滋?,惹得凌玉然動用那樓閣和隨休閣的人手前去尋找。母親荷蘭溪和父親凌玉然也是緊張萬分。在凌府門口,凌休身后跟隨著兩名妖孽男子。當(dāng)她邁開腳步走進(jìn)凌府的時候,周圍全部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門口的小廝看到二小姐的回歸,非常匆忙的跑進(jìn)去稟告。“報(bào)告老爺夫人!二小姐已經(jīng)回來了。”荷蘭溪和凌夜染坐在客廳等待的時候,聽到外面的聲音,立馬站起來去迎接。“父親,母親,休兒回來了!”凌休一身火紅的衣袍,讓他們又驚又喜。“你這丫頭,這幾天消失到哪里去了?”荷蘭溪雙眸含著淚水問。“母親,休兒這幾天因?yàn)橛惺碌R了,沒有及時和你們說,真的是讓你們擔(dān)心了?!绷栊輲е⒕蔚谋砬檎f。“沒事就好,那位是……?”凌夜染挑眉望著站在凌休身后的白發(fā)深紫袍男子問。“他,他是花滿邪,是阿明的哥哥?!绷栊菪πΦ卣f。總不能跟你說他就是你認(rèn)識多年的好友,現(xiàn)在是凌休的男人吧!要是被知道的話,一定會被罵的。花滿邪也沒有拆穿,含笑地說:“你好!”“你好!”凌夜染心里也是相信,可是看著他一頭白發(fā),而且是紫眸,像極了自己的好友毒邪老者。可是毒邪老者是老人一個,現(xiàn)在不可能變成一個英俊帥氣的人物。于是對他露出一副友好的笑容。“今日是春節(jié),一家人大團(tuán)圓,不嫌棄的話就請兩位花公子一同參加吧!”荷蘭溪站在一旁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兩人紛紛互相望著說。于是,今年的春節(jié),就這樣地過起。------題外話------修改了很多的錯別字……外題第八十四章花都之國撅起除夕,家家戶戶紛紛貼春聯(lián),穿著新衣裳來迎接新年的到來。在凌府,此時也是熱鬧非凡。“二姐,這個,你拿給我去掛,我一定會掛得很好的?!绷枧鍫柶嵠嵉嘏艿搅栊菝媲奥冻鲎罴儍舻男θ菡f。“你這丫頭,好吧!不過要小心點(diǎn)?!绷栊萆斐鍪帜竽罅枧鍫柕哪橆a說。“唔,知道了!”凌佩爾點(diǎn)點(diǎn)頭,伸出小爪子將一盞紅燈拿起來,在家丁的帶領(lǐng)下爬上梯子掛上去。母親荷蘭溪手拿著佛珠走進(jìn)來一看到這個畫面,扯起嗓子對凌佩爾呵斥道:“佩爾,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爬那么高干什么?不怕摔下來嗎?你趕緊給我下來。”“嗷~母親,就讓佩爾掛上去嘛!”凌佩爾嘟嘟粉嫩的嘴唇撒嬌地說。“你!你快點(diǎn)給我下來,不然家法伺候……”荷蘭溪說著假裝找東西要嚇唬她。“啊~母親,你要是再這樣對小佩爾我,說不定明天就看不到了!”凌佩爾說著,但是說者無心聽者卻是有意。“你快點(diǎn)給我下來,這大過年的,說什么不吉利的話!”荷蘭溪的臉明顯黑了下來。“好啦!”凌佩爾乖乖地下來,看到她雙腳著地的時候,懸掛在上頭的心終于安穩(wěn)地落下來。但是荷蘭溪沒有這么容易就放過她,于是伸出手揪起她的耳朵。“?。∧赣H,疼!”凌佩爾踮起腳尖手捂住被荷蘭溪揪住的耳朵可憐地喊著。“你現(xiàn)在知道疼了對吧!現(xiàn)在就給我進(jìn)去,這貼春聯(lián)的事情就交給家丁去做。”荷蘭溪說著揪著凌佩爾的耳朵走進(jìn)去。就這樣,一場鬧劇就這么地結(jié)束了。凌休雙手拿著春聯(lián),微微扯出一抹滿足的笑容。今年過年,真的可以和家人一起過了,只不過……眼睛里的愉悅停頓下來,慢慢覆蓋如同千年不化的冰霜。物是人非,不管如何,當(dāng)她那樣還自己,姐妹之間的情分也就這樣斷掉,再也回不過頭。也許上天是這樣決定的,注定該失去的那就必須失去,不該失去的那么就要好好地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