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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她唯一只能將能把握住的人給抓回來。莫思宇,彌恭袁飛,這兩個男子,是命里注定好相遇的。在客廳的另一頭,三名男子有說有笑地討論彼此的文筆如何。首先是花若明,右手執(zhí)起一直毛筆,在硯上沾了幾下之后左手抓住袖口微微俯身在紅色的紙上寫上‘春’字。兩人看著他的一筆一劃都透露著清秀帶著絲絲霸氣,將一個春天能夠激起這萬物生機發(fā)揮得淋漓盡致。花滿邪勾起一抹笑容,執(zhí)起另一只毛筆在‘春’下面寫上‘風’字,里面透露出多年來的滄桑將他的性格全部表現(xiàn)出來。風,如影隨形,抓不到但是卻時時刻刻相伴相隨,它總是在不經(jīng)意守護在你的身邊,直到,你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凌玉然將手中的琉璃鎖骨扇插在身后,右手拿起毛筆在手中不停地打轉幾下,然后在‘風’下寫上‘和’字。雖然看起來沒有其他兩人那么吸引人,但是里面透露出的和諧讓其他兩人忍不住相視笑出聲。“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我的字沒有你們的那么霸氣?!绷栌袢粵]有任何的生氣,嘴巴上帶著樸侃的語氣說。“凌兄誤會了,就是因為你文字里面透露出和我們不一樣的風格,才是我們所及不到的?!被ㄈ裘髌綍r冷冷的,但是發(fā)覺三人有共同的愛好的時候,都不約而相談。“明兒說的也是我想說的?!被M邪點點頭,將平時的高傲隱藏起來。“你們不愧是兄弟,夸起人來還真的是讓我可以飛上天了?!绷栌袢灰渤镀鹦θ菪πΦ卣f。凌休就站在另一邊,聽到他們的歡聲笑語,邁開蓮步向他們走去問:“你們在說什么那么開心?”聞言,三人臉上的笑容沒有褪去,相同的是多了幾份柔情。目光望著那抹倩影越來越緊,柔和的目光和氣質讓這寒冷的冬天鍍上一層溫暖的大衣,讓人忍不住伸出手將它緊緊穿上,暖心又暖身。“在討論彼此的字。”凌玉然率先開口說。“哦!那好,我也來試試?!绷栊葑叩剿麄兩磉呎f。“想當年在天山,你的文字可是真的很差呀!”花滿邪站在一旁手撫摸薄唇說道。“哪里差了,還不都是你……現(xiàn)在我的字很好,不信你可以看看。”凌休挑眉,伸出手就拿起毛筆在紅紙上補上最后的一個字‘氣’。透露的便是她外表看起來那么執(zhí)著,處于沖動型的人,但是真正用心了解她的人知道,她一直在隱忍,一直在退讓。就是因為心里有要守護的東西,才會如此。三人站在一旁不語,目光一直深望著凌休。對于凌玉然來說,當著別人的面這樣深情的看著凌休一定會被發(fā)覺。于是試著將目光移開,可是他這樣做的動作無疑就是在掩飾自己。就將站在一旁的白牙來說,她可是注意凌玉然非常地久,就連同當凌休出現(xiàn)的時候,柔情似水的目光就不曾離開過。什么時候,他的目光也會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呢?想著,白牙摸摸懷里的金簪,腦海里回想起凌燕的話;只有我才能讓你們在一起。當午夜交正時,新年鐘聲敲響,整個大地上空,爆竹聲震響天宇。在花園內,一張足足有四米寬大的圓桌放在已經(jīng)將雪掃開的地面上,圓桌是紫檀木材質,上面鋪了一張四方大紅布。周圍放了整齊的木椅,每張椅子上放了坐墊。在東西南北方向紛紛放了四個取暖的火灶,里面的炭不斷地燃燒著,一個帳篷就搭在上面,遮擋雪花掉落在美食之上。現(xiàn)在,除了陰冷的白天,就沒有什么雪下。其他人紛紛全部向花園走去,侍女們每人端著手中的盤子向圓桌走去,等到幾乎全部擺放好之后就站在周圍。現(xiàn)在,原本寂靜的花園此刻充滿了歡聲笑語。就在他們吃放到一半的時候,不速之客就前來凌府參加。“老爺夫人,大小姐帶著侯陵王前來參加春節(jié)。”侍女不急不忙地走上來,站在他們面前說。凌夜染聽聞自己的女兒回來參加,心里是很開心,但是身為上官家族的上官君侯也來參加,心里的喜悅頓時煙消云散。“那就讓他們自己過來?!绷枰谷咀谝巫由险f。“不去迎接嗎?”荷蘭溪輕聲地問。“不需要,我們一家過年的,關上官家族有什么事情,他愛來不來。”凌夜染沒好氣地說。“好啦,大過年的就不要動氣?!焙商m溪溫柔地說。“才不會為了那種人生氣。”以為凌燕在王府的事情他不知道嗎?其實一直都知道,不然的話心情也不是這么差。凌休就坐在一旁,不說話,手中的杯子握緊了一下,然后仰頭將酒喝進去。花滿邪以為凌休會將情緒全部表現(xiàn)出來,看來這次,她真的放開了!花若明何嘗心里也不氣憤,要不是凌燕是凌休的親jiejie,自己早就殺了她好幾百次,現(xiàn)在讓他們夫妻現(xiàn)在好好活下去,再過段時間,花都之國撅起的時候,那就是上官一族要從這個世界消失。凌玉然感覺到他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憤怒加冷酷。手拿著扇子思索一番也沒有的出什么結果。當凌燕和上官君侯到達的時候,心里原本準備好的事抬頭看到凌休不冷不熱地樣子,仿佛就是將她當做空氣般,連同她最喜愛的粉色都換成紅色的衣裳,這是要變性,來報復自己嗎?上官君侯何嘗沒有發(fā)覺到,特別是凌休身邊多了一個男子,那男子長相倒是和花若明不相上下呀!究竟,凌休到底成為誰他不去關注,最恨的還是花若明,他一直認為就是他下毒害自己的,不然的話這么會半身不遂。“我凌家沒有什么好招待的,就是粗茶淡飯不值得一提,侯陵王前來做客真的是有失遠迎?!绷枰谷菊酒饋淼卣f。面對他的疏離,上官君侯早已習慣,露出溫爾的笑容說:“哪敢,像凌府這么豐盛的團圓飯本王能來參加真是三生修來的福分,燕兒老是說非常想念家里的人,特別是凌休,這些時間相處得非常的不錯呀!”嘲諷加虛偽,凌休將手中的杯子放下來,手撫摸粉嫩就像是晶瑩的新鮮的櫻桃般誘人,挑動一雙鳳眼開口說:“這些日子是跟jiejie相處得非常不錯,就是因為這樣,讓我過上非常開心的時光。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