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讓她哭
25.讓她哭
警局外不遠處的24小時便利店,玻璃外蒙上一層密密麻麻的小雨點,路上已經沒有什么人。 陸深的車還停在馬路對面。 宜真匆匆地跑進來,就見陸深套著黑色防風衣,長手長腳地坐在門口的雨棚下等待泡面。頭發(fā)似乎又長長了些,細碎的發(fā)尖濕潤地垂在眉梢上。那副靜默沉寂的姿態(tài),誰看了都要心疼。 陸隊,這是胃藥,你先吃兩顆吧。 陸深動也不動,裝聾作啞。 對于孔大小姐無孔不入地探查關于照片以及檔案的事,除了訓斥兩句,他也沒再說什么。 宜真撿出藥盒,拆了兩片出來,抓過他的掌心放上去:"你就算生我的氣,也犯不著跟自己過不去啊。還要查案呢,身體不能倒吧!" 還有啊,這么大人了,泡面要少吃啊,也不是說不能不吃,就是.....少吃.... 在陸深的盯視下,宜真的聲音愈來愈小,表情也越來越慫。 陸深吞了藥,掀開泡面蓋,極快而優(yōu)雅地吞了幾岔子泡面。 宜真討好似的倒了兩杯熱水出來,陸深已經點上香煙,煙雨蒙蒙中青煙環(huán)繞著他的面孔。 也許是孔宜真啰嗦的話語隱秘地撬動了他的心房,也許是那件事埋了十年,在胸腔里擠壓發(fā)酵到混入骨血始終沒有找到出口反而更迫切地需要一個出口。 也許,僅僅是因為這會兒整個世界萬籟俱寂。 陸深望著對面的孔宜真,她有點緊張、有點擔憂,還有點忍辱負重的虛假溫情,她的眼睛是那么像宜真。 她近在咫尺,手伸過去,也能摸到羽毛似的溫度。 陸深道:以前我有個meimei,她很乖,很聽話,很陽光,也很.... 完美。即使有那條畸形的左腿。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會迫不及待地虔誠地去吻她的每一根腳指頭,每一根扭曲的青筋脈絡。 世界上最絕望的事情是,只有你真正失去一個人,你才意識到你絕對無法失去她。 這是可笑的悖倫,是悲情的詛咒。 是命運對他無知無覺的報復。 那天我接到她的電話,她說心情不好,想見我一面,而我.....當時正準備跟一個女人準備訂婚宴,說忙完了就去找她,然后.... 然后是什么宜真自己知道。 都怪我....那之后我好像跟死了一樣,直到進了警局,才有了活下去的動力。 陸深突然死死地拽住她的手,把臉伏了上去,無聲地強忍戰(zhàn)栗,每一根骨頭都在簌簌發(fā)響。 原來是我毀了你跟任穗的婚約啊,毀了十年來該擁有的幸福。 宜真自責不已,難受地伸出手去,落到男人被雨淋濕的頭發(fā)上:深哥,別自責了,我想你meimei不會怪你的。那是個偶然事件,誰也沒想到。 好一會兒,陸深在她掌心上轉過臉來,空蒙的表情,靜靜地望著她:你叫我什么。 深哥。 嗯。再叫一遍。 深哥。 陸深載著她來到一處陌生的公寓,玄關的感應燈剛剛亮起,男人猛地將她壓在門板上,將洶涌的唇堵了下來。 兩具潮濕的軀體在門口糾纏起來,宜真來不及反應,處處受制于人。 陸深扯下她的牛仔褲,力氣極大地正面將她抱起來,皮帶叮當脆響,不斷碰撞到厚重的鐵門上。他吻她的下巴,吸她的脖子,隔著衣服肆意撕咬奶子。 宜真大口大口地喘息,情難自已地揚起頭顱任他采擷,兩條赤裸的長腿艱難地款住他的腰窩,陸深那里跟長了眼睛似的,直沖進體內。 陸深搞得太兇,宜真五指插進他的發(fā)梢:輕點...啊....深哥,你輕點兒。 男人不聽,全身的熱血叫囂著要將身上的女人徹底占有。 要讓她叫,讓她哭。 陸深狠頂上百下,兇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叫我。 宜真xue口激烈地抽搐,絞著體內巨大膨脹異物,可憐兮兮地抱住他的腦袋,輕輕地親他:深哥,我們到床上去吧,外面有人會聽到的。 陸深抱著她去,邊走邊將她顛起來,下落時幾乎插到zigong。 宜真忽地挺起胸口:別...啊啊...我受不了了。 陸深含住她的下唇:別嬌氣,都幾天了,這么不禁cao。 剛把她扔到床上去,宜真仰頭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口:你全家都不禁cao! 陸深差點破功,趕緊實打實地壓下去,啪啪地拍她的屁股:小sao貨現在都會說葷話了? 身邊的男人傳來深沉的呼吸聲,宜真小心翼翼地翻動身子,把手指放到他的鼻下,很規(guī)律的呼吸聲,看來是真睡了。 陸大隊長?陸深?陸狗蛋? 一點反應都沒有。 宜真做賊心虛地拿了他的手機,貼到陸深的手指上解鎖后,立刻翻開通訊錄。陸深是做刑警的,警覺性太強,她連床都不敢下,連忙搜索爸媽的名字。在她緊迫地默記號碼時,陸深突然動了一下,宜真連忙熄掉屏幕丟開手機裝睡。 陸深摸到宜真的腰,用力將人摟過去,將臉埋進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