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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完璧(古言 NPH)在線閱讀 - 三 jian佞(強制H)

三 jian佞(強制H)

    

三 jian佞(強制H)



    靈遺將她擺在自己的案臺上,替她擦拭腳底的沙礫。有幾粒已經磨破皮,嵌進rou里。許是在寒風里凍得僵了,一路跑來沒有任何感覺,如今被溫軟的薰風煨著,反而又是癢又是疼,很不舒服,他輕輕碰一下就受不了。

    白曜對他還有許多怨懟。她哭得那么大聲,他竟然沒有說任何一句關心她憂慮她的話,一開口就是譏誚,陰陽怪氣說什么,想比擬昔日鳳求凰,首先得自己是鳳,不是隨便哪里來的野雉,邯鄲學步,開了屏真當自己是孔雀。

    你在說什么?她明知故問,想要踢他,腳踝已被他握住拔高,一蹬腿,反而失去平衡向后仰翻。裙擺滑至膝蓋以下,整條小腿曝露無遺,連因走了太多路而發(fā)的顫抖,被寒風凍出的星點紅斑,都纖毫畢見。他垂眸不語,只吻了吻繃得僵硬的腳背。它正像一只蟲的觸手,不自然地外翻著。因為他的一吻,更不知該放去何處。

    白曜,玩得開心嗎?跟人私奔,開心嗎?他掛上一種假面似的微笑,柔聲問。

    你都知道了啊。白曜垂下了生氣豎起的耳朵,她突然感到很餓,沒有力氣再吵架。以前從來沒人管她吃多少,他的白面郎君竟然嫌她吃得太多,像個野小子,那樣不淑女。她又覺氣不打一處來,伸腿就是一蹬,他不慌不忙接住了,手像一道藤蔓,在她的小腿上越攀越高。這次唇吻落在她的腿側,繼而,舌頭舔上干冷的肌膚。舌頭離開后,那里還是一樣的干澀,他似是不滿意,又舔了一道。

    別這樣。她感到困惑極了。他的動作輕若無痕,可她卻開始身體發(fā)麻,從被他舔過的地方蔓延開去。他像是在用這樣的方式懲罰自己,也折磨她,就像讓她看見他如何與太后相處,教她銘記這份折顏的恥辱。

    但還沒完。他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做,箍住她的腰。她不得不緊緊貼著他。他身上的單衣已在動作間半解了,襟口幾開至腹間。他心跳得很快,又亂。她第一次離他如此近,近到好像再進一寸,就會掉進他眼底的星河。他喝醉了,可她沒有。她屏著呼吸埋下頭,旋而被他捏起下巴,不得不重新仰首,與他四目相對。本就搖搖欲墜的釵環(huán)從背后掉下,長發(fā)卻重新落回,蓋住漲紅的耳朵。

    這是你第一次來。他附在她耳邊道,溫柔的語氣恍若親吻了她的耳朵,像是小時候偷喝酒,剛入口是冷的,過一會卻火燒般地發(fā)燙。他曖昧地在她腰間摸來摸去,手指輕巧地在結間梭行,扯散衣帶。她覺得自己已經酥了,從他的手截住的地方斷成兩半。他說她瘦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能吃能睡的小胖子。

    是大胖子。她說。他捧著她的后腦勺緩緩抬頭,再度用方才那種滿是愁怨而深情的眼光望著她,就像在寂寞里蹉跎了太多年華,再得不到她的回應,他就會枯死。但也只要她隨手灑落一滴甘露,他又會結出更多的深情,毫無保留地重新奉上。但靈遺不該這么看著她,她疑心,他是將她當成了別的什么人。

    靈遺,醒醒,我是白曜。但是說不出口。她更怕他真的發(fā)現自己真的弄錯了然后敗興收手,還是怕他明知這是白曜也要這么做,最后卻因她的制止,只能當成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他將她的一縷發(fā)勾至唇邊,呢喃著,卻也不容有誤,我不會再讓你逃了,白曜。

    他的酒好像早已醒了。

    她聽他喚自己,卻像中了什么咒一般渾身一怵,又開始焦躁起來,口不擇言地連聲問:你在做什么?你想做什么?你以為

    他絲毫不理會她的發(fā)問,而是端了一杯酒,送到她嘴邊,她轉頭避開,他還是勸:白曜,吃酒。

    我不要,我不會酒。

    他卻一點點地掩不住笑意:你怕醉?還是我在酒里下藥。你放心,藥下在屋子里燃的香,酒里摻的,反而是清心寧神的解藥。怎么樣?你要吃酒,還是中毒?

    被他這么一說,白曜果然覺出些頭暈目眩,一氣之下就將酒杯拍落在地,說自己寧可當場暴斃,也不吃嗟來之食。

    我怎么舍得讓你死呢?是春藥,銷魂蝕骨的那種。你把解藥倒了,想好等下要怎么跪下來求我了嗎?

    她當即扇了他一巴掌,他反而笑得更歡,越發(fā)掩不住眼底的興奮。她好像猜到,無論是罵他無恥畜生還是狗東西,都只是火上澆油,他會更停不下來?,F在他可以不必顧忌,對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施加他的報復,而她完全無法改變他的心意,除非是她的反應取悅到他,他愿意給她一個痛快的死法。

    她害怕了。但還是忍不住告訴他,她討厭他,討厭他現在的模樣,捏著她像一只待死的蟲,恰可容她象征性地掙扎兩下,卻將真正的活路逐一封死。她像他習慣的那樣諷刺:竟然有人生氣的時候是笑的,好恐怖。

    知道我會生氣為什么要跑?你是狗嗎?別人給你點小恩小惠就湊上去搖尾巴。

    不?許?罵?我。

    白曜氣急敗壞咬他的耳垂,他吃痛地罵了一聲,連忙把她丟開。她在地上仍繼續(xù)抱怨:討厭你。為什么不早來找我?

    若不是窮途末路,無處可去,你還會想起我嗎,白曜?當然要等你心灰意冷了。

    若是我過得好,再也不愿回來,你

    靈遺打斷道:你不會。隨后走到她面前,蹲身捧起她的臉,她又將他的手拂開,走開?。∮憛捘悖∧闵僭谀切∪说弥?,早知如此我就是死都不來找你,我討厭你!討厭你!

    一邊說著,她隨手抄起落在地上的釵,一下下往地里戳。

    他在一聲聲咒罵里逐漸沉下臉,咬牙切齒地冷冷說道:出去,滾出去。但愿下次來的時候,你真的想清楚了。最好不要再來。你在外面如何毫無顏面地暴死,與我無關。

    白曜停下來望向他,他又拿起那把胡琵琶,斷斷續(xù)續(xù)地重新調弦。殘破的樂音碎落一地。她決定走了。如果連他都不在意,凍死也好,餓死也好,她也可以無所謂了。那種感覺不是任何的悲痛或絕望,就是無所謂。情緒有或沒有一個樣,就像她死或沒死也一樣。

    推開門,外面開始下雨了。一點小雨。她卻下意識地虛掩起門,往里躲。

    白曜。他又叫住她。

    無非是最后再踩她兩腳?不聽也罷,不給他爽。她猶豫了一剎,繼續(xù)往前。

    他卻沖上來拉住她的手臂。她又想整他了,想突然回頭,再給他一巴掌。大概是左手用著太不順,被他發(fā)現了,手被當空截住。他又侵近一步吻上她的唇。然后,眼淚從她頰上洇過。不是她,是他哭了。他哽咽般吞回要說的話,劇烈地喘息著。她徒然地一下下眨眼,看淚花瑩亮。

    她與他那樣嘴唇相貼僵持了許久,握住她手的力道早已松下,可她還是動彈不得。終于有點回過神時,她當即將他推開,制止他將做的事。但已沒法再說討厭他。

    我不知該怎么辦才好,我

    他僵硬地說道,灰頭土臉的模樣,恍若回到她更小的年紀。一旦她惹出什么事故,他就會這樣,無可奈何地怪罪自己。

    這次她吻了他。因為不能讓他占便宜,她要占回去。但她很快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他再度握起她的手腕,將她逼退到墻邊,雙手按在頭頂,沒有猶疑地繼續(xù)吻她。她冒了滿背的冷汗,精力正在汗水里逐漸流走。春藥的勁開始泛上來,以往只是接吻,還不至于如此。

    解藥。她縮起下巴避開他,虛弱地說道。

    他仰起頭倒回眼淚,恢復從容反問,嗯?那你知道該怎么做嗎,公主殿下?說著,他將她領回屋里,而她手腳發(fā)軟,一路東倒西歪著,最后又被絆了一跤,跌倒在他膝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像把玩一件未知真假的古董,用指尖在她的頰邊頸上反復查驗,等她對他的話做出回應,然后擤一擤哭過的鼻子。

    你無恥。才不可能讓你如愿,我寧可

    他堵回她后半的話,先用手指,再是輕吻。又問:公主想好了嗎?

    小人。禽獸。她罵,他又吻她。這回不再那么客氣,吻時手移至她的后背,緩緩扯低領口,露出肩角。

    乘人之危,你是豬狗。

    可是不做些jian佞該做的事,你總忘了我是jian佞,以為無論你如何背叛我,都會溫良敦厚地等你回來,不長記性。他將她整個舉起,埋首在她遍布汗膩的頸間,輕嗅,這樣會讓你討厭嗎?哪怕被討厭,我也要這么做。已經束手無策了。白曜,別丟下我。為了留住你,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我都會用,就算親手毀了你。

    你不該這樣對我。你醉了。你對公主不敬,目無君上,我要教有司將你下獄。

    可他對虛張聲勢的威脅毫不措意,反而輕笑。氣息似絨毛般撓著她。他將她身上的衣服扯得更開,直到手臂從袖子里孤零零地脫殼而出,該丟的丟。

    我要你做我的人,或者,最好是狗。既然你自己不跪,那就只有cao到你跪。他故作尋常地說著,將她翻身壓上案臺,扯掉最后剩的里袴,高高地露出兩瓣屁股。她又嚎了一聲,不許這么對我,你是禽獸。而他不管不顧,將陽物對準她的花xue,挺身沒入,一貫到底。

    她驚愕地喘著大氣,下體隨呼吸的起伏絞著他,像是潮水的起落。

    禽獸,你真的敢。放開我,啊你不得好死。

    他俯身按住她的后頸,她猶不死心地咒罵。語聲被撞得破碎,股間的rou體相摩的聲響卻黏連得惡心。她用沒被壓麻的那只手抱住耳朵。他小撮藥粉,送到她嘴邊,命令她舔。他說是解藥,他不想因藥效的緣故,將她cao暈過去。她緊抿著雙唇不碰,他就捏住她的下巴,將手指往她嘴里塞。

    你也會這么抗拒那個讓你傷心的野小子嗎?還是自己張開腿任他cao?所以說你是狗啊,賤種。舔干凈。但他將手指插得很深,幾乎惹得她干嘔。她聳著身體又咳又喘,不得已咬了他,他才終于收手,遞給她一盞水。沒有酒氣,的確是水??伤凰粗?,只能像狗一樣湊上去,用雙唇一點點的洇進嘴里。微甜的泉水,帶著過季的花香。但她反而比之前更渴了,口干舌燥,五內像在熏爐上烤著。好像有問題的,反而是他方才喂給她的解藥。他就是想騙她自己將藥吃了,摻在酒水里才沒意思。他竟然取走水盞還想喂,還威脅說,若她不舔,就不給水喝。

    好熱,肚子,要燒壞了。

    要死了,停下。

    她幾乎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在潰爛,腐化的窟窿越來越大,他的陽物在一灘爛死的水里搗,她的知覺卻越來越淡,像掉進一片濃厚的云里,又見到那條大白蛇,它纏著昏昏欲睡的她,讓她心安地死去。但小時候白蛇,從不會纏在那種地方。他對她的抱怨不理不睬,反而更不留情地弄她。

    請你停下,我會取悅你。

    但她馬上對自己這句話后悔了。他輕笑,將她拽到地上跪趴,拴起她的長發(fā)問,他也會這樣對你嗎,公主殿下?

    你對朝云說,從未將我當作男人,我對你而言算什么呢?

    告訴我。

    他又用玉帶抽了她,先是在臀側,再是背上。

    你就會欺負女人,靠女人上位,否則就什么也不是,早就爛透了。

    可他還是在低笑,問:你還要繼續(xù)說討厭我嗎?可你又不能反抗我,只能像太學里那些百無一用的老博士,滿口叫囂衣冠道盡,圣教陵遲,徒勞地捶胸頓足。白曜,看鏡子里,看著你是怎么在我膝下承歡,又曾如何欲仙欲死。

    但愿你日后莫要忘了我。

    他說著,將她從地上扶起,附在她耳邊似要說話,卻什么都沒說,反猝不及防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