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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帶壓了壓,胃里的東西都吐了出來,車?yán)锶悄欠N酸酸的難聞的味道。“SHIT!”傅希堯暗咒一聲,不悅地擰著眉,單手掐著她的脖子摁在椅背上,不耐地吼了一句,“臟死了!你存心的是不是?給我老實點!”可夏小冉哪里肯聽他的,還是不停地嘔,那氣味惡心得連傅希堯都想跟著吐。他們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兩三點,公寓里冷清清黑漆漆的沒有半點人氣,所以傅希堯也不怎么來這里,他開了燈就直接把夏小冉拉到浴室里,手一松她就直直地坐在地上,尾椎骨惹來一陣鈍痛。可這沒得到傅希堯半分憐惜,他隨手?jǐn)Q開花灑,冰涼的水無情地噴在夏小冉身上,一下子把酸臭的味道都沖走,很快的她全身都濕透了,一波一波的寒意沖擊著她的神經(jīng),她只能用雙手擋住自己的臉,似乎那樣會讓她暖和一些。驀地,她摸到自己空蕩蕩的左耳,渾身一震,猛地一把推開站在她跟前的傅希堯,趴在淌滿水的地磚上前后左右摸索,嘴里急急地喊著:“我的耳環(huán)呢?我的耳環(huán)呢?”邵峰送她的那對天使耳環(huán)什么時候不見了的?她急得快哭了,她怎么就這么不小心???傅希堯不明所以,腳下一滑硬生生被她推倒在地上,全身都沾了水,他狠狠地刮了她一眼:“搞什么?我難得伺候人,你還長行市了!”夏小冉仿佛沒聽到他的話,只是跪趴在地上不停地找,可怎么也找不到,就蹲在那里嚶嚶地哭,哭得傷心極了。一路反復(fù)折騰,她的馬尾已經(jīng)散開來,長到腰際的發(fā)絲像蔓藤一樣纏在她曲線畢露的身上,從上往下看,那高挺的豐盈若隱若現(xiàn),煞那間奪了傅希堯的呼吸,像冰火兩重天似的,外冷內(nèi)熱燒得他灼灼的,他啞著嗓子說:“不就是雙耳環(huán)而已,再買就有了,有什么好哭的?”夏小冉頹然坐在地上,任由花灑兇猛地朝自己揮舞,只是失神地喃喃,“不會再有了,不會了……”她把耳環(huán)丟了,把邵峰丟了,把心也丟了,再也找不回來了。除非,除非有人能把時光倒流。傅希堯干脆坐在浴缸邊緣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心里很不爽,他一點都不喜歡她這樣明顯為了別人傷心的表情,忽然忍不住開口問:“邵峰就這么好?”話一出口他就想殺了自己,這什么酸溜溜的話?太掉價了!而夏小冉也沒給他面子,根本沒思考就答:“當(dāng)然,他比誰都好,我就喜歡他?!币幌肫鹕鄯?,她整個人都是溫溫柔柔的,不像看傅希堯,除了厭惡就是恐懼,好像他是個危險人物,好像他不該靠近她一樣。傅希堯眼一瞇,慢慢地笑了起來,輕蔑的聲音在浴室里回蕩:“你喜歡他什么呢?是他的錢?他的權(quán)?還是他的貌?”濕透的襯衣緊緊地黏著他的皮膚,他覺得難受極了,索性一扯把襯衣拋在一邊,地上散落著閃著亮光的紐扣,刺得夏小冉睜不開眼。他的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帶著一種充滿力量的狂野,再配上那副似笑非笑的慵懶表情,十足地像一個古代俾睨天下的君王。她感覺到了危險,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濕漉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似乎在害怕他會做出什么不軌的舉動。不過傅希堯只是笑看著她,表情很輕狂很跋扈:“其實邵峰也沒什么不同,他跟我們都一樣的,真是傻丫頭?!彼难劬ι畹孟裼钪娴暮诙?,一不留神就能被他吸去了靈魂。“他不同!”夏小冉咬壓反駁他,吸一口氣,吐氣,再吸一口氣,才繼續(xù)說:“至少他比你們有良心,不會恃強凌弱,不會把別人親人的安危玩弄在手掌心,不會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王嵐因為恨我和邵峰在一起一心想要報復(fù)我,我忍了,你是他表哥,想幫她耍我出口怨氣我也認(rèn)了,可是我爸爸是無辜的,為什么你們不能放過他?只因為權(quán)大壓人,所以你們就生來比別人高貴,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咄咄逼人的反問過后,彌散在空氣里的是令人窒息的沉默。這下夏小冉真的覺得累了,再沒有精力和他分辯,至于誰是誰非,老天爺都知道。因為喝了酒,她渾身都虛軟無力,她慢慢扶著掛浴巾的把手站起來,想離開這里,她覺得再這樣糾纏下去也沒意思,不過是繼續(xù)給他們機會傷害自己而已,做人傻一次可以,傻兩次也可以原諒,可繼續(xù)傻下去那是無可救藥了。傅希堯定定地望著她慘白的小臉,低低沉沉地問:“那我呢?你對我是什么感覺?”夏小冉別開臉,答非所問:“傅先生自然是邵峰的朋友,你幫我是人情,不幫我也是道理,之前幾次都多虧你幫忙,我謝謝你?!?/br>傅先生,客氣又疏離的一口一個“傅先生”,傅希堯都聽膩了,他甚至覺得她劈頭蓋臉地咋呼他的名字更好,這個想法把他自個兒都嚇了一跳,傻了不是?“你不是還要我?guī)湍悖磕愀赣H那個學(xué)生,趙什么的,還沒找到吧?”“那你會幫我嗎?”她無動于衷,只覺得很冷很冷,手和腳都被水浸得冰涼,開始發(fā)皺發(fā)白,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把姿態(tài)放得很低了,可是他們還是不滿足。她徹底看清楚了,他們不會輕易罷手的,她只能不斷自我催眠,她會想到別的辦法的,一定會的。夏小冉剛走到門口,傅希堯又說:“會的?!彼nD了一會兒,緩慢站起來,赤著腳走到她身后,“只要你求我,我可以幫你?!?/br>他的健美的胸肌貼著她的后背,她的嬌小和他的高大形成鮮明的對比,整個人被圈在他懷里。前方是冰涼的玻璃門,身后是他的身體,胸膛有力的起伏給她造成了巨大的壓迫感,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肌膚上,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僵直身,動都不敢動,T恤貼在她身上緊裹住她的呼吸,濕漉漉的牛仔褲很沉重,像她的心一樣沉。她強顏歡笑:“傅先生別跟我開玩笑了?你已經(jīng)幫我很多忙了,不敢再麻煩你了?!笨蛇@樣故作輕松的語調(diào)并不能掩飾她的不安,她一定要離開這里,這個地方太危險太曖昧了。傅希堯倏地從身后握住她的手,語出驚人:“夏小冉,當(dāng)我的女人吧。”他一直想不通自己近日反常的舉動,明明她只是個不相關(guān)的女人,怎么就入了他的眼入了他的心念念忘不了呢?她是有副好皮相,可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一抓一把,他至于那么費勁折騰嗎?可怎么辦?他就是忘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