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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些將自己的臉涂得精致的女人他就覺得沒勁,還犯渾地想她那清湯掛面的臉。今晚上看到宋慶國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就想扁那廝一頓,可是王嵐那丫頭捏著母親的懿旨他也不好發(fā)作,不過來日方長,總會有機會的。他低頭看著自己身前這個小女人,惡劣地想,會不會跟她在一起以后就不會有那種奇怪的感覺了?可夏小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仰起臉,朝他難以置信地大喊:“你瘋了不成!我是邵峰的女朋友!”這個男人,竟然無恥張狂到這種地步?“你們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不是嗎?”傅希堯顯然不把這個放在眼里,反正他們已經(jīng)不可能在一起的,即使沒有他,邵叔他們也會千方百計的阻攔,再說了,她不是指天立誓已經(jīng)做了保證說以后她和邵峰再無瓜葛嗎?那還有什么問題?他笑了笑,很懂得戳她的軟肋,“要找到那個學(xué)生不難,擺平你父親那件事也不難,對了,你父親有心肌梗塞是吧,我可以幫他轉(zhuǎn)到北京的醫(yī)院,請最好的醫(yī)生診治,你說這樣好不好?”他低軟的語氣竟有些討好的意思。夏小冉臉色一白,恍神了幾秒鐘才遲鈍地聽出他在變相地威脅她。“傅先生,你有身份有地位,要想玩肯定有很多人愿意陪你,我不敢高攀?!币皇怯昧ψブT把,她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她聽見自己說,“剛才的話被邵峰知道了會影響你們的友誼的,我就當(dāng)沒有聽到。”夏小冉說的話明明很婉轉(zhuǎn),語氣也很伏低做小,可怎么傳到傅希堯的耳朵里,就覺得她在嫌棄他,仿佛在告訴他:除了邵峰,我誰都看不上,你傅希堯算什么,省省吧!他自問不比邵峰差,家境才貌都比他要好,從來都是女人巴巴的貼上來,這回是他第一次問一個女人要不要跟自己好,她怎么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他,輕易就將他的驕傲踩在腳底下呢?怒氣夾雜著嫉妒瘋狂地在他的身體里流竄,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拼命叫囂著要發(fā)泄。他忽然又想起她曾經(jīng)給自己的評價,無恥。她不稀罕他,不要他!既然這樣,他還需顧忌什么呢?他的笑意一點一點地隱去,眼底已沒了溫度,漆黑黑的融不進半分的暖。夏小冉的大腦鈴聲作響,抖著手想旋開門,聽見“咔嚓”一聲她才松了口氣,正要走出浴室,卻被一用力又扯了回去,還順帶把門重新關(guān)上,杜絕了外面的一切。霎時,夏小冉發(fā)出恐懼的尖叫聲,天旋地轉(zhuǎn)間,人已經(jīng)壓在地板上。糾纏聽說,人最容易泄露真實情緒的部位是眼睛,別人能透過眼波浮動的深處看穿一個人的靈魂,而此時傅希堯黑亮的眼眸里寫滿的,是毫不掩飾的欲望。他想要夏小冉。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是天生賦予的本能,與生俱來的家世以及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讓他習(xí)慣了別人順從他仰望他奉承他,夏小冉對他的疏離和厭惡在他看來都是挑戰(zhàn)他權(quán)威的表現(xiàn),他活了三十年從未被人拒絕得如此的徹底。他眼里藏著的兩簇火苗熊熊地燃燒著,炙熱的火光似乎要將一切焚燒殆盡,她緊緊地盯著他,整顆心被嚇得幾乎要跳出來,就在他壓下來的瞬間,她驚慌失措地往一側(cè)閃開,卻很快被他使力扯了回來,她呼吸一緊,雙手緊緊抵在他的胸前,指間觸及的溫度居然驚人的高,他那麥色的肌理透出的是狂野的是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狠戾,讓她不由自主地全身顫抖,在力量和身形上他都比她強大太多太多了,哪里還有她逃脫的余地?他雙手撐在她頭部的兩側(cè),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她嬌弱的被他壓躺在水里,隨著急促的呼吸而一下一下起伏的豐盈挑動著他已然繃緊的神經(jīng),活脫脫的一個勾人心魂的水妖,只是那張小嘴吐出的話讓他的不悅升到了極點。她仰著臉怒視他,整個脖頸的青筋都冒出來,咬牙切齒道:“傅希堯,你瘋了嗎?”他緊緊壓在她身上,嘴角掀開魅惑的笑容,呼吸灼灼地俯貼在她的耳邊低喃:“是啊,我瘋了,不過就算瘋了,也是為你而瘋,滿意了么?”那醇如美酒的嗓音,此刻如同摻了毒的毒藥刺麻了她的感官,灼熱的氣息燒得空氣都要著火了一樣,整個世界都要亂了。她還想再罵他,卻在下一秒被他冰涼的唇封住了所有不中聽的語言,偏偏她不識相,緊咬著牙關(guān)拒絕承歡,他眼一瞇,牙齒重重一啃,一下子就擊退了她的防守,靈活的舌頭很快就進入她的嘴里,然后開始掠奪,肆無忌憚的掠奪。她左右搖晃著腦袋,拼命想閃躲這種難受的濕濡,他也不惱,像享受抓獵物的樂趣一般跟著她的掙扎慢條斯理地啃噬舔吮。他的吻強勢又霸道,一手攫住她的下巴,另一手竟還大膽地探進她的衣服里,溫?zé)岬恼菩捻槃荻?,一直綿延到她胸前的柔軟。那種過分親昵的愛撫讓她頓時失控得奮力掙扎,手指一直用力掐他的手臂,肌rou都被掐得紫紅了他都不放在眼里,反而衍生出一種強勢征服的快感。就這樣一防一守間,兩人的體溫節(jié)節(jié)攀升,尤其是他腹下那個曖昧的地方發(fā)出驚人的熱力,嚇得她魂飛魄散,恐懼如同潮水般蜂擁而來。不,不能這樣下去,絕對不能!她使勁地蹬著雙腿擺脫他的牽制,卻只是換來他輕蔑的笑聲,仿佛在笑她的不自量力。驀地,她撲騰的腳尖踢到剛才被他隨意丟在一邊的花灑,冰涼刺激的冷水嘩啦啦朝他們身上招呼,他暗咒一聲,起身走去把水龍頭給關(guān)了。她一找著機會,連忙手腳并用往門口爬去,就在快到門邊的時候,她兜里的手機“鈴鈴”地在空間不算大的浴室破空響起,她抬起頭,驚恐地看到他板著臉走過來,遂眼疾手快地把手機拿出來,也不管是誰,摁了通話鍵剛要開口求救,卻一下子被人奪了去,“啪”地一聲巨響,手機被用力摔到墻上,瞬間支離破碎,順帶地把她的希望也一并砸得粉碎。他倨傲地俯視著她,眼底里沒有一絲溫度,傲然高大的身軀將她籠罩在黑影里,渾身散發(fā)出的那種狂妄的霸氣讓她慌得尖叫起來。只不過她恐懼的聲音讓他更加地興奮,長臂一攬抓著她的肩膀用力將她整個人壓制在墻上,她用還自由的手狠狠甩了他一個耳光。他怔了一下,隨即掀開唇冷笑,將她雙手一并高舉過頭死死按住,臉上那火辣辣的疼刺激了他,他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巴毫不憐惜地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