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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占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計他也是沒人救了,不單只涉黑,還鬧出人命官司。眼下反正人是被帶走了,資金也全部被凍結(jié)了?!?/br>
“就這么些?”傅希堯可不滿足,食指一下一下敲著大理石桌,接著追問,“那他那塊地呢,會怎么處理?重新拍賣?”傅希堯問的是前陣子京城拍出的兩塊地王之一,在城東,是劉云的公司拍下的,恰巧跟他手里那塊地毗鄰。

孟凡剛喝了口酒,聽了他這話,豎著大拇指說:“怪不得別人封咱們傅四少是京城的‘斂財童子’,才那么一下子就想到關(guān)鍵點,劉云那小子哪里是您的對手。”

傅希堯摸著酒杯底冷笑,用慣有的不可一世的語氣嘲諷:“我想要的東西,哪里有要不到手的?笑話!”

周躍民忍不住駁他:“你胃口那么大,就不怕你爹給你排頭?再說了,現(xiàn)在不還在走司法程序嗎?那地兒什么的還早著呢!”

傅希堯抿抿唇不接話,他父親一直就不喜歡他從商,每次見面就知道教訓(xùn)他要低調(diào)要適可而止,兩人代溝不是一般的大,可總不看他臉色也不行,所以這兩年他都慢慢地往外發(fā)展,反正生意嘛在哪里都能做,外頭還更自在些。

“急什么?反正之前放話說要在那兒建個游樂園已經(jīng)讓他跌價不少,這次出了這么大的事,搞不好我們還能趁低價買進凈賺一筆。我不管啊,反正小的可是跟定四少您了,到時別忘了給小弟分勺羹吃吃??!”郭洋笑瞇瞇地打趣道。

孟凡指了指他編排道:“嘖嘖,瞧這小眼神兒,整一個鉆錢眼里的jian商。”

“靠!我jian這世上就沒好人了!”郭洋恨恨地瞪著他,“敢情你就高尚得嫌棄孔方兄?”

傅希堯有些不耐煩,揮揮手說:“得了,少貧嘴,這次度假村的合作意向已經(jīng)基本定了,我這邊還有事,你們誰過去盯著?”

“你有什么事兒?”周躍民急赤白臉,有些氣憤地質(zhì)問,“你不會還跟那禍水在一起吧?你腦子進水了?”

傅希堯臉色一變,那雙眼深得跟海似的幽邃,定定地看著他好一會,又忽然輕笑:“看來就你最有空,就你去了!”說著把酒杯一放,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他們幾個從小一個院子長大,誰都知道這回傅希堯可生氣了,要不是周躍民是他交好的發(fā)小,估計小命都得悠著點。他們這樣的人誰沒幾個小情兒沒點不想別人非議的私密?其實他們心里都明鏡似的,知道歸知道,可是有些時候裝作不知道才是正理。

孟凡嘆了口氣,對周躍民說:“這回可夠瞧的,你明知咱們理不著這些事,還問什么?”

郭洋一向神經(jīng)粗,卻也擔(dān)憂地附議:“就是就是,要是傳到邵瘋子那兒可怎么辦?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好好好!小爺我不管了,日后有第N次世界大戰(zhàn)都不關(guān)我的事,由他們瘋?cè)?!”周躍民猛的一捶椅子,椅子“砰”一聲立馬倒掛,然后也跟著傅希堯后腳離開了會所,留下郭洋孟凡兩人面面相覷,這下完了。

可世間哪有不透風(fēng)的墻?

邵峰只是撞傷了腦袋,可不是撞傻了,也沒有失憶,他醒來那么久都沒看到他想見的人,電話又一直打不通,他已經(jīng)覺得不對勁了,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父母阻撓小冉來見他。一開始他還疼得下不了床,心里卻擔(dān)心小冉會再受什么委屈,偏偏他什么事都做不了,醫(yī)院又都是他父母安排的人,問他們也是白問,更令他挫敗的是幾個發(fā)小也不站在他那邊,他孤立無援。

他只能等,等自己快些好起來,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這天他助理李玉文代表公司同仁來探病,他循例問了下公司的情況,然后單刀直入:“上次我在電話里不是讓你幫我聯(lián)系夏小姐,結(jié)果呢?”

邵峰已經(jīng)能坐起來,不過因為還沒好全,臉上沒什么血色,可是那犀利的眼神還是讓李玉文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說:“這個……邵先生,夏小姐的手機根本撥不通啊?!?/br>
“那你不會到她學(xué)校找嗎?還是你壓根就沒放在心上?”邵峰冷哼了一聲,病弱的聲音無減他的威嚴。

李玉文心里喊著救命,趕緊搬出一開始就想好的臺詞:“沒,沒,我去過學(xué)校了,夏小姐的室友說她最近外出采風(fēng),人不在北京,要不然等她回來我再去一趟?”

邵峰勾起唇,表情帶了譏誚:“是這樣嗎?”李玉文點頭如蔥蒜,邵峰似笑非笑地睨著他,話鋒一轉(zhuǎn),“你的車在外頭吧?”

“是啊?!崩钣裎挠行┎唤?。

邵峰瞇起眼吩咐:“那好,你等會安排一下,我要出去一趟?!?/br>
李玉文一聽,頓時覺得世界末日要來了,怎么邵部長才出國訪問邵先生就要求出院,而且還要他安排?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這邊邵峰暗自著急,那頭被強留在公寓的夏小冉也不好過。

她抖著手推開了公寓的大門,里面黑乎乎的,陰沉得讓她害怕,她在玄關(guān)處摸索了好一陣子才找到開關(guān)把屋里的燈開了,一室亮堂,不過照不暖她的心。明明是夏天,可是她卻覺得很冷很冷,全身都哆嗦著,這里發(fā)生過的一切就像烙印一樣刻在她的心里,那種絕望的恐懼如影隨形,揮之不去。如果她無所顧忌,她會一把火燒了這個像地獄一樣的地方,可是她不能。

這間公寓不是一般的大,一點聲音都有回音,據(jù)說這里預(yù)售的時候就要四萬一平米,現(xiàn)在買只怕不止,果真是寸土寸金。不過夏小冉?jīng)]有任何心情欣賞它的奢華,房子在女人心里是家的象征,可這里,是毀了她困了她的牢籠。

傅希堯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

客廳亮著一盞小燈,他轉(zhuǎn)悠了一圈,又到臥室去看了看都沒見著夏小冉,一下子就惱了,以為她居然敢不聽自己的話跑了,正要發(fā)作,抬眼就見著落地飄窗那兒有個小小的黑影。他頓了一頓,安靜地走過去。

夏小冉把頭靠在抱枕上,蜷縮著身體躺在那里睡著了。朦朧的月光落在她的臉上,很輕很柔很美,偏偏兩道秀眉緊緊地蹙著,似乎夢到了不好的事情。他忍不住伸手去揉散它,又怕吵醒了安睡的公主,于是干脆坐在地上,就這么靠著玻璃窗靜靜地看著她。

一直看著她。

窗外是午夜獨有的喧囂,屋里卻是能讓人安寧的靜謐。

似乎所有的煩躁一掃而空。

可就在這時,夏小冉忽然蹬了蹬腿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