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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上掙扎了一下,沒一會兒,她終于被可怕的惡夢驚醒,打破了一室的靜默。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傅希堯放大的臉龐,雖然他一臉溫和,可依舊嚇得她捂住胸口戒備地瞅著他,身體又開始抖了。對于這個習慣給一頓鞭子就賞一口蜜糖的男人,一切的溫柔都是假象。傅希堯摸摸她的頭發(fā),笑嘻嘻地問:“怎么在這里睡?還沒洗澡?等著我嗎?”他說著就拉起她往臥室走去。夏小冉急了,明知道爭不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走……我不走……”傅希堯站定,修長的手指還緊緊地裹著她的手腕,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會兒,也不說話,直接彎腰把她整個人往肩上扛。夏小冉腦袋朝下一張臉都被血氣沖得紅艷艷的,兩腿亂蹬不說,還用兩手猛拍著他的后背,哭著叫嚷:“你放開我!”“安靜點!”傅希堯拍拍她的小屁股,軟軟的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心一動,輕笑道,“乖冉冉,別急啊,咱們這就去洗個美美的鴛鴦浴,你說好不好???”放了她?做夢!明白不過這本該旖旎的鴛鴦戲水卻沒有戲成,反而差點上演水漫金山。就在剛才,傅希堯才下手扒夏小冉的衣服她就開始恐懼地尖叫,那聲音凄厲得就連傅希堯都被她震住了。他不知道,這處公寓這間浴室對夏小冉來說都是一場可怕的夢魘,心中那種止不住的洶涌奔騰的刺痛感毫不留情地扎得她遍體鱗傷滿目瘡痍,那是只屬于她一個人的世界末日。傅希堯不會明白的。夏小冉眼眶紅紅的盈滿了絕望的淚水,一直害怕地看著他,像只可憐的小白兔似的蜷縮著身體,還一邊哭一邊發(fā)抖,這讓他感覺很不是滋味,心里本來就夠煩的了,她又怕成這樣,他也斷了迫她的心,板著臉說:“反正我不喜歡一身汗味的人躺我身邊,你自己洗也成,我在外邊等你?!彼抛叩介T口夏小冉就忙不迭地爬過來想關(guān)門,仿佛這樣她就能安全了,哪知他又大聲說,“不許關(guān)門!還有你速度一點兒,不然……”夏小冉被他一喝,立馬把放在門把的手縮了回去,五指緊緊地揪著衣襟,眼睛還是緊緊地瞅著他。傅希堯冷冰冰地睨了她一眼,這才往外頭走去。頓時,夏小冉整個人像被抽干了力氣,軟軟地攤坐在地磚上,雙目無神地盯著某處,心里反反復復地問自己,像她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人臉色時時刻刻膽戰(zhàn)心驚地過日子,活著還有意義嗎?而傅希堯一直在外頭的沙發(fā)上歪倚著,直到聽見了浴室傳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他才站起來,抿抿唇看去浴室的方向好一會兒,這才往隔壁客房踱去。他悶聲洗了把冷水澡,火滅了,人也清醒不少,也想了很多的事。比如最近生意上要收斂一些,免得上面大刀闊斧整治把自個兒給殃及了,劉云天那事就是最好的示警,真要有點什么事恐怕不用等人來拿,他父親直接就把他給果結(jié)了。他雖然不聽管教,可是傅家的名聲決不能毀在他手里。比如說自己那有點摸不著頭腦的反常,其實剛才從會所出來后他并不是直接回來,而是被周躍民那小子氣得跑去夜總會喝悶酒,經(jīng)理一貫給他安排了人,被專門教過的干凈的雛兒,哪知她挑逗半天他都沒什么反應,最后人是被他吼得哭著出去了,離開那會經(jīng)理還很含蓄地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他,他真想吼一句:cao!去他姥姥的!小爺厲害著呢!再比如說隔壁那個不識抬舉的女人,整一個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對她好她還不領(lǐng)情了,就知道哭!可自己怎么就那么犯賤,一碰她就有感覺,就像從前剛開葷那會兒一樣急躁難耐,靠!不會是中什么毒了吧?忽然覺著有點冷,傅希堯關(guān)了花灑,拿大浴巾擦了擦身,裹上睡浴袍又走回了主臥。夏小冉已經(jīng)洗好換好衣服默默地站在那兒,看上去還是很緊張,捏著衣角不敢吱聲。傅希堯冷冷地問了一句:“洗好了?”見她飛快地點了點頭,他走過去,撥撥她微濕的劉海,又湊近聞了聞,夏小冉厭惡地縮了縮脖子,這種被當做貨物般驗收的感覺并不好受。只是她的動作激怒了傅希堯,他微勾起唇冷笑,單手抬高她的下巴,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反問:“怎么?咱們也不只睡過一回了,現(xiàn)在才來裝清高是不是矯情了些?我這人耐性只有一丁點,全耗你身上了,你趕緊習慣習慣,不然以后你怎么跟我處?”夏小冉瞪大眼,抖著聲音問:“你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聽不懂?”傅希堯放開她,慢條斯理地走到床頭柜那兒,拉開抽屜取了把鑰匙給她,“你用這把,以后你就住這兒了,會開車吧?車庫有輛MINI,你可以開,去上課也方便些,要不喜歡那款式的話……”“我不要!”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夏小冉大聲地打斷了。除了家里幾個長輩,傅希堯從未被人這般呵斥過,也沒人敢那么做,今天,夏小冉做到了。他一下子火大了,肝火心火怒火邪火什么亂七八糟的都“騰”一下燒了起來,繃著臉陰測測地說:“你還給臉不要臉是吧?”夏小冉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他狠狠地壓在床上,像鐵鉗子般箍得她緊緊的動也動不了,粗糲的虎口還用力掐著她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你不要什么?不要我的房子,不要我的車還是不要我的人?”夏小冉拼命張著嘴,因為呼吸不了,整張臉都由紅轉(zhuǎn)紫,就在她快要受不了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傅希堯終于松了手,而他的表情也跟著冷靜了下來。他兩只眼睛虎視眈眈地俯視著她,拍拍她的臉詭異地冷笑:“難受嗎?那種接近死亡的滋味可怕么?你試試再挑釁我,我有千百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比如你父母……”他頓了一頓,后面的話自然不言而喻。她嚇得面無血色,急著想說話可喉嚨被傷了又說不出半句話,啞著嗓子咿咿呀呀的,揪著他的睡袍撥浪鼓似的搖頭,眼里是無助也是哀求。傅希堯嫌棄地推開她,倒頭趴在床上,她動也不敢動,咬著唇縮在一邊,喉嚨火辣辣地痛著,卻再也不敢抱怨半分,他成功地拿住她的軟肋,她自己可以不要命,可是她不能連累年邁的父母啊。等了半天見沒動靜,傅希堯不耐煩了,用腿蹭了蹭她,煩躁地吼著:“你是木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