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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踢一下動一下的?按摩總會吧?快替我捏捏!”他說完也愣了愣,早已習(xí)慣了別人小心翼翼的服侍,忘了夏小冉根本就不懂這些在床上討好男人的手段,得他教她。不過讓一個白紙一樣單純的女人身上寫滿只屬于自己教的反應(yīng),比純粹的占有更加的有征服的快感。想到這里,他又得意地笑了:“快點(diǎn),離我那么遠(yuǎn)干嘛?”夏小冉捏緊拳頭,很快又松開,勉強(qiáng)挪到他身邊,軟嫩的手指攀上他的肩膀毫無章法地捏揉起來,跟她冰冷的指尖相對,他的麥色的皮膚燃著高溫,空調(diào)的冷氣下竟還冒出密密的汗珠,在她連一般都算不上的按摩下,他的呼吸越來越沉,忽的抓住她的手低喃:“隔著衣服不舒服,你幫我脫了,還有按的力道大一點(diǎn)兒,不然沒感覺?!?/br>她的下唇咬得死緊,忍住逃開的沖動,替他解開帶子,從脖頸處拉下睡袍,不過只褪到腰間她就停住了,那個位置是她能做到的極限。她也不知道哪里是xue位哪樣的力道適中,閉著眼又捏又揉的,偏偏傅希堯很享受地指導(dǎo)著她:“對,就那里,用力點(diǎn),很好,很舒服……”這種蠱惑人心的慵懶調(diào)調(diào),再配上房間里暈黃的燈光,曖昧到了極點(diǎn)。她不爭氣地希望自己思覺失調(diào),又或者突然聾了瘋了,那就什么都無所謂了。沒想到傅希堯還變本加厲,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誘著她:“再往下點(diǎn),對,乖冉冉,再往下……”她立馬停了下來,她不是不經(jīng)人事的孩子,再往下是哪里她豈會不知?傅希堯正爽著呢,被突然打斷肯定不高興,側(cè)過頭正想說她兩句,見她淚汪汪地瞅著自己,臉蛋紅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他心里一軟,隨意拉了拉衣服,把她扯到身邊跟自己一塊兒躺下,溫和地說:“好啦好啦,不想按就不按,睡覺。”雖然他比起剛才和顏悅色不少,可夏小冉還是害怕,身體繃得跟僵尸一樣。他親了親她紅潤的嘴唇,手指愛憐地把玩著她柔順的頭發(fā),輕聲道:“你也別跟我倔,好好跟著我,我愛你疼你都來不及了,還會為難你不成?”要不是顧著她嫩怕自己會弄傷她,他根本不需要忍得那么辛苦,都快內(nèi)傷了。愛?他真的學(xué)過這個字嗎?夏小冉閉上眼不說話,她又不是小紅帽,怎么會相信大灰狼的甜言蜜語?夜里她睡著睡著就滾到了床沿邊上,他一發(fā)現(xiàn)就把她拉了回來,才過一會兒她又故態(tài)復(fù)萌,他繼續(xù)將她拉回自己懷里,如是幾回,后來他不耐煩了索性手手腳腳都圈住她。他的體溫跟火爐一樣熱沉,她迷迷糊糊地喊熱想掙開他,被他的手指威脅似的往下探了探,就嚇得什么抗拒的小心思都不敢再有了,他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傅希堯醒來的時候夏小冉不在房間。他赤腳踩地轉(zhuǎn)了一圈,沒見著人,板著臉拉開房間門,沒想到會聞到煎蛋的香味,他依著味道找到了在廚房忙活的夏小冉。她穿了圍裙,握著鏟子翻轉(zhuǎn)著不粘鍋里的雞蛋,不遠(yuǎn)處的餐桌上已經(jīng)擺了兩份三明治,牛奶……那一刻,傅希堯的心里涌上了一波無以名狀的滿足感,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小丫頭,終于懂得討好你男人啦?”他想也沒想就從后頭抱住了她的腰,臉還擱在她脖頸間磨蹭:“好香啊!”早餐香,人更香。夏小冉?jīng)]一點(diǎn)心里準(zhǔn)備,手一顫讓鍋里的滾油濺到了手背上,疼得“呀”了一聲。傅希堯立即伸手關(guān)了火,抓著她的手到洗手槽用冷水沖,又翻出燙傷藥給她涂了一層又一層,還一邊罵她:“你是笨蛋啊,怎么會傷著自己的?”夏小冉縮了縮脖子,又忍不住細(xì)聲嘀咕:“還不是因為你……”她的聲帶受了損,聲音有些難聽的沙啞。傅希堯差點(diǎn)噎住,還惡人先告狀地板起臉說教:“你這么粗心大意,以后別進(jìn)廚房了,免得把房子都燒了?!毕胂胗钟X得自己說的不大妥當(dāng),改口說,“真要進(jìn)廚房也得我同意,明白么?”言下之意,你要煮,也只能煮給我吃。傅希堯此時的心情顯然很好,他以為夏小冉終于想通了,擦藥的力道也柔得滴得出水來。其實不是,夏小冉很早就醒了,費(fèi)了半天功夫才無聲無息地從他身邊溜走,她當(dāng)然想回學(xué)校,不,只要沒有他的地方,她就能喘口氣,可是他撂話說了不許她離開,她這一走不知道他會發(fā)什么瘋,所以只能在房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熬時間,昨晚沒吃東西,走了幾個來回就餓了,她在冰箱里找了僅有的幾樣食材,想做份簡單的早餐果腹,怕他起來見沒自己的份又生氣,這才做了兩份的。夏小冉想了想,還是啞著聲答應(yīng):“明白了,你讓我做我就做。”她明白蚍蜉撼不了大樹,她明白她能做的只有屈服,她明白她要收起所有的不甘,她更明白,她的自由捏在傅希堯的手里。傅希堯拉著她到餐桌上坐下,明明面前是最簡單不過的早餐,他卻顯得很高興,把三明治涂滿了果醬咬了一口,舒心地瞇起了眼睛,心念一起還遞到她跟前:“你試一試?!逼鋵嵥耙灿幸环?,可他非要她吃自己的那塊。夏小冉搖搖頭,他卻固執(zhí)地看著她,十足的霸王一個。夏小冉無奈的尋了處他沒咬的地方吃了一口,甜得牙都軟了,忍不住抱怨:“太甜了!”“越甜才越好吃,不識貨!”他滿意地收回手慢條斯理地品著。夏小冉撇撇嘴,捧起玻璃杯喝了口淡奶想沖散嘴里的甜味。他忽然笑了笑,指指自己的嘴巴,夏小冉不解,愣愣地瞅著他,模樣可人極了,他猝不及防地越過餐桌吻住她的唇瓣,末了還舔吮一番,在她耳畔低語:“小花貓,今天的牛奶味道不錯,得賞。”表情語氣傲得跟古代的王孫貴胄一樣。夏小冉立馬紅著臉低頭,索然無味地吃著煎蛋,本該是纏綿的調(diào)情,在她看來,是不得不從的折磨。傅希堯以為她在害羞,哈哈笑出聲來。吃完早餐以后,他心血來潮想去騎馬,便問她:“你會騎馬嗎?”“不會。”夏小冉搖頭。他咧開嘴笑,推她進(jìn)了房間,敦促道:“快,換身衣服,我?guī)泸T馬去!”他說著自己轉(zhuǎn)身也去找衣服穿了。夏小冉沉默了一陣,還是乖乖去換衣服。中途傅希堯的手機(jī)響了,他看了下來電顯示,又斜眼看了看夏小冉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