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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的。夏小冉又想起剛才景衍溫柔的眼神,興許他未必不愛曉沐,只是他自己還沒有察覺而已。畢竟,每一份感情都是獨一無二的,每一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愛情故事。念想空氣中夾雜著煙草特有的味道,床頭鏤空設(shè)計的燈罩泛著暗黃得特的燈光,顯得他英俊的臉龐更加深邃,黑亮的眼睛里帶著讓人迷亂的色澤,嚇得她忍不住往后縮,直到,無路可退。鋪著黑色錦緞的床面與她紅里透白的肌膚形成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看到她顫抖的可愛小模樣,他勾起唇笑出聲來,她越是想躲,他越是要貼近她:“寶貝乖啊,別怕我?!?/br>他拉開她胸前交叉遮掩的手臂,骨節(jié)分明的十指與她緊緊交握,入眼的一片明媚景色讓他眼里的流光轉(zhuǎn)了轉(zhuǎn)。他低下頭細(xì)細(xì)地吻著她的唇,極盡溫柔地呢喃著:“冉冉……冉冉……”健美英挺的身軀沉沉地壓著她,讓她無法掙開,嬌嬌地在自己的身體下綻放。薄唇漸漸往下,一寸一寸地啃噬著她的靈魂,她繃緊身體忍不住顫抖,卻反抗不了,他太過強(qiáng)大了,怎么逃也逃不了,她慢慢閉上眼,認(rèn)命地將所有的屈辱和不甘藏起來。殊不知這委屈的樣子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肆意地吻著,技巧地點燃她身上的火,不多久,斷斷續(xù)續(xù)的碎吟從她唇齒間透出來,他滿意地喟嘆了一聲,手下的力道也不自覺加重,白皙的肌膚上漾出一道道昭示主權(quán)的紅痕。她疼得受不住,睜開眼,烏黑的水眸里印著他的樣子,很無助很招人疼惜,弄得他愈發(fā)激狂,深深的吻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像水一樣軟在他的懷里任他揉弄。她還意亂情迷著,他卻已經(jīng)撐開她的身體,看準(zhǔn)時機(jī)沉沉地闖入,她猛地弓起腰肢,秀美的脖頸像引頸的天鵝高高仰起,又被他壓住狠狠往前一頂,耳畔聽著她破破碎碎的呻吟,攀在腰側(cè)的兩腿兒亂蹬地想掙開他的牽制,惹得他動作更大,像小船似的一搖一蕩,那一處絞得他發(fā)狂,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沉醉地吻著她帶淚的眼角,啞著嗓子誘哄:“冉冉,喜歡嗎?快說啊……喜歡嗎?”她左右擺著頭,抓著他的手臂嬌聲哭喊著,不甚聽話地推拒:“不,不要了……不要了……”他眼一瞇,兩手一伸托著她纖細(xì)的腰坐了起來,那里灼灼的逼得她更深切,頂?shù)盟炙钟致椋闷獾刭N著她的臉繼續(xù)問:“那這樣喜歡嗎?嗯?寶貝兒?”她還是嗚嗚地哭著,不肯回答,后來終于承受不住,在情迷中依著他的要求應(yīng)聲:“喜歡,喜歡……你饒了我吧……”他抱著她,嘴唇輕輕地吻著:“真乖啊,那說說看,我是誰?是誰在疼你?”“你是傅、傅希堯……”她被抽離的神志已所剩無幾,迷迷蒙蒙地應(yīng)著。“說!你是我的!”他倏地掐緊她的腰用勁頂弄著。她又哭了,百般委屈地呢喃著:“是你的,我是你的……”他終于心滿意足地笑了,心里的某一處也跟著變得柔軟了,卻咬緊牙不肯停下來,她胸前的豐盈撩撥著他引誘著他,他放慢動作,卻加重了力道,勢必要她與自己一同沉淪。情事末了,他將她緊緊擁在懷里,長嘆著,這般美好的女人,叫他恨不得將她藏起來,只屬于他一個人。……一夢了無痕。傅希堯猛地驚醒,深冬的夜晚居然出了一身的汗,再看看自己狼狽的下半身,他終于忍不住咒罵著自己,怎么像個剛開葷的小伙子,竟做起這種帶顏色的夢來?不就是一陣子沒沾女人嗎?真的丟臉。月光透過紗簾進(jìn)來,灑了一地銀輝。雙人床的另一邊空蕩蕩的,愈發(fā)地讓他覺得空虛,這樣無邊無際的空虛啃咬著他,他受不了,恨恨地掀開被子,進(jìn)浴室洗了個冷水澡,盡管凍得徹骨,可那種燒心的感覺怎么也揮之不去。已經(jīng)是下半夜,醒了就再也睡不著,他走到書房,把明天要開會的內(nèi)容又重新翻閱了一遍,回復(fù)了幾個國外合作公司傳來的郵件,才覺得有些累了,靠著椅背揉揉鼻心,抬起眼,看到墻上掛著的那幅海報照片,那雙犀利的眉眼瞬間變得十分溫柔,他輕嘆了一口氣,莫非是那些愛情劇里說的,她是他命中的劫?被這酣暢淋漓的夢境一攪合,傅希堯第二天便起遲了,秘書幫他把會議推延了一小時。又是一個冗長繁瑣的會議,各級主管的工作報告,新項目的合作計劃,人事變動的決策,讓傅希堯再沒時間分心想別的事情。他這個人素來公私分明,工作上從來一絲不茍嚴(yán)肅謹(jǐn)慎,下屬沒一個人不怕他,工作是小心再小心,謹(jǐn)慎再謹(jǐn)慎,就怕被他抓出錯處繼而攆出公司,白白丟了金飯碗。傅希堯?qū)?shù)字尤其敏銳,只消看了幾眼就發(fā)現(xiàn)了財務(wù)報告的錯誤,預(yù)算整整超了5%,看他的眉皺得緊緊的,財務(wù)經(jīng)理背上汗?jié)褚黄椭^默默挨訓(xùn),未幾,公關(guān)經(jīng)理也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原因是她選了一個最近當(dāng)紅的女明星當(dāng)樓盤代言,這當(dāng)中還存了點拍馬屁的小心思,那明星跟傅希堯傳過緋聞,哪知這回拍到馬腿上。傅希堯聽了有些厭煩,把桌上的報告一推,站起身來冷冷地環(huán)視著下面坐著的所謂精英,面無表情地說:“別以為我好相與,我要的是能做實事的人,那些想溜須拍馬想渾噩蒙混的人好自為之!下一次就不是挨罵這么簡單了!”說罷,門“砰”的一下開了又合上,會議室里的人面面相覷,有汗流浹背的,有松一口氣的,也有看好戲的。秘書把資料整理也趕緊撤退,不然待會肯定被主管包圍著問東問西打探消息,他們不想丟飯碗,她更不想。傅希堯回辦公室坐了好一會兒,秘書敲敲門,給他送來了一杯溫?zé)岬慕固乾斊娑洹K目谖逗芷嫣?,要么直接黑咖啡,要么就是這種甜得要命的焦糖瑪奇朵,兩種極端,就像他的心一樣,對待不相干的人他能硬起心腸發(fā)狠發(fā)威,而對上了心的人,也能比棉花糖還甜還軟。瑪奇朵甜膩的味道沖淡了他方才的不悅,他才細(xì)細(xì)地品了一會,桌上的電話就響起來。“阿堯,媽讓我跟你確認(rèn)今晚是不是回來吃飯,她說要親自下廚?!笔歉迪虻拇笊┬旎?,語氣很是溫婉。傅希堯淡淡地應(yīng)了她:“嗯,我會回來,麻煩大嫂你幫我跟媽說一聲,謝啦。”除非有要緊事,不然他每個周末都固定回大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