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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這幾乎成了定例。徐慧笑了:“一家人客氣什么?爸去了南京,你大哥留在部隊,希鵬也沒回來,家里冷清著呢,你回來正好,可以哄哄媽開心?!?/br>“我知道了?!?/br>……在回大院的路上,車窗半開著,如刀的寒風(fēng)刮著他的臉,卻能讓他更冷靜更清醒,母親要更他說什么他不用猜也知道,他一邊想著應(yīng)對之策,一邊放緩車速,最后把車停在路邊的一家連鎖花店。再出來時,他手里捧在一束母親最喜歡的百合,他把它放在副駕駛座上,又重新駛回路上。吃過晚飯,侄女蓓蓓一直在鬧,不得已徐慧早早地回了房間哄她睡覺,客廳就剩下傅夫人和傅希堯兩母子,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那束清香淡雅的百合放在白玉花瓶里,相得益彰,難得他有這份心,傅夫人是很高興的,可高興歸高興,正經(jīng)事還是要說。傅夫人給傅希堯盛了碗蓮子百合糖水,而他安靜地喝著,不動聲色靜聽下文。傅夫人看了他一眼,說:“前兩天我碰見了你李伯伯,他剛回國,女兒也跟著回來了,長得很標(biāo)致,學(xué)識好脾氣也好,不知道你有印象沒有,你小時候還常把人家小姑娘逗哭來著?!?/br>“哦?是嗎?我怎么不記得有這回事?”傅希堯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碗里的糖水被他攪得蕩出一圈圈漩渦,迷了人的眼。傅夫人也不著急,拿來一張合照,指著上面一個長得很甜美的女孩子說:“喏,就是這個,叫婷婷,女大十八變,很漂亮吧?”傅希堯把碗放下,意思意思地接過來看了幾眼,人的確長得很嬌俏,只是這樣的女人多得是,也不見得出彩到哪里,又或者說已經(jīng)有一個人占據(jù)了他的眼他的心,別人已沒有插足的余地了。他還是不冷不熱地回應(yīng):“嗯,是很漂亮?!?/br>“你李伯伯說改天要請我們吃飯,到時候你也一起去,熟悉一下對你的事業(yè)也有好處。如果能跟婷婷看對眼更好,正好給我?guī)€媳婦回來。”傅希堯開始不耐煩了,沉著聲說:“媽,這種事順其自然吧,得看緣分?!?/br>“你還要什么樣的緣分?是想跟邵家那孩子一樣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嗎?”傅夫人見不得他這樣敷衍搪塞,總覺得要將事情防范于未然,她語重心長地說:“媽也不是想管你,可婚姻大事關(guān)乎傅家的名聲,那個女孩子未必適合你,存的什么心思咱也不清楚,聽媽一句勸,早早斷了,什么好女孩沒有,別最后鬧到你爸那里去誰也不好看,況且他最近太累了,身體也不好。”傅夫人見過夏小冉這個女孩子的照片,人是長得很水靈漂亮,聽說是出身書香寒門,可她弄得王家跟邵家的婚事吹了,還跟自家的幺子不清不楚,王家是她娘家,先不說不好向那邊交代,也不說什么門當(dāng)戶對,就憑著這么壞的名聲影響,她也不愿這樣的女孩子當(dāng)自己的兒媳。傅希堯知道母親是給他提個醒,如果他答應(yīng)了就什么事也沒有,如果他不肯,或許還有后招。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反而岔開話題,問道:“媽,我好像很久都沒見二姐了,您怎么不叫她回來吃飯?還有啊,三哥外調(diào)五年了,也該回來了吧?”“阿堯!”傅夫人不悅地擰起眉,臉色霎時變得慘白,想起許久未見的兒子女兒,心里揪得跟什么似的,難道她會不想兒女繞膝?可除了逢年過節(jié)來點個卯,他們哪里肯回來?傅希堯知道適可而止,起身挨著他母親身邊坐下,親密地挽著她胳膊,像小時候做錯事一樣,討好著:“媽,是我不好,說錯話了,您打我吧!”說著還真拿起她的手敲自己的頭。傅夫人又氣又笑,瞪著他說:“打你作什么?真真沒一個讓我省心的!”他嘿嘿傻笑著,見目的達(dá)到,站起來說:“媽,我開了一天的會議有些累了,先去歇息,晚安?!彼麆傋吡藘刹骄屯nD下來,沒有回頭,又接著說:“媽,我們家門檻看著是覺得比別人高些,可人家未必稀罕這些,興許還看不上您兒子呢!所以您啊,別多慮了?!?/br>這話著實讓傅夫人難以置信地怔了怔,兒子是什么意思?他們家還被嫌棄了不成?事實當(dāng)真如此。傅希堯又一夜失眠,翻來覆去,其實困擾他的還不是家里的壓力,重要的是小冉的態(tài)度,無論他做什么她都錚錚地拒絕,很明顯是鐵了心不想跟他好的,他還有什么法子?第二天他很早就起來了,剛下樓就聽見芳姨的聲音:“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別哭了,讓人心都碎了……”他細(xì)細(xì)聽,果然聽見嗚嗚的哭聲,下了旋梯進(jìn)飯廳,原來是小侄女蓓蓓在哭,他皺起眉,抱起她親了親,然后問芳姨:“這怎么回事呢?”芳姨還沒回答,蓓蓓就扁著嘴說:“mama騙人,說帶我去動物園的,又不去!”稚嫩的童音可愛得讓人疼到心坎里,兩條小辮子晃啊晃的,哪里舍得讓她難過?“我大嫂呢?”他一邊細(xì)心地替蓓蓓擦眼淚,一邊問。芳姨說:“這不是快過年了嗎?一大早就被叫去文工團(tuán)了,好像有演出安排?!?/br>傅希堯了然地點點頭,芳姨這才心疼地摸摸蓓蓓的頭,回廚房做事了。餐桌上的小米粥還溫著,傅希堯想哄著侄女吃飯,不過他一個大老爺們從沒做過這樣的事,有些摸不到門路,蓓蓓孩子心性,跟大人的約定得不到兌現(xiàn)就不高興,說什么也不肯吃一口,黑溜溜的小眼睛還掛著淚水,怪可憐兮兮的。傅希堯耐著性子,好言好語地哄著:“蓓蓓乖,聽叔叔的話,先吃早餐,動物園下次去就好了。”蓓蓓仰起小臉委屈地瞅著傅希堯,固執(zhí)地說:“叔叔,我不想吃早餐,我想去動物園,別的小朋友都去過了,來了一頭很大很白的熊,我想看?!彼坪跖赂迪虿恢溃€伸出手在空氣里大大地比劃了一番。不會是北極熊吧?不過這不是很常見么?算了,她還是個小孩子來著。傅希堯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又不能丟著她不管。傅蓓蓓人小鬼大,眼睛骨碌一轉(zhuǎn),就拉著小叔叔的手撒嬌:“叔叔,你帶我去好不好。”傅希堯立馬僵住,面露難色,讓他一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孩子去動物園不是很奇怪嗎?他正頭疼地想方設(shè)法拒絕,一瞬間,又忽然有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