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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挑眉,挑釁道。“你以為我不敢嗎?”鳳沐軒一把捉了她的肩膀,說罷,就傾身向她親去,兩人火熱地擁吻了起來,似乎在這方面還要相互較量。洛安在一旁拼命呼喊,想澆滅這兩人的干柴烈火,然而無論她怎么努力,都只是徒勞。親眼看著鳳沐軒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衫,令她驚訝的是,她看到了自己平坦的胸部,自己在夢中竟然變成了真的男子。當看到鳳沐軒跨坐到了她身上,洛安徹底崩潰了,拼命地想讓自己醒來。“?。 ?/br>洛安驚叫了一聲,徑直從床上坐起了身子,驚魂未定,滿身虛汗。“主子,你怎么了?”趴在床沿打瞌睡的婁瑞兒被洛安驚醒,揉了揉眼睛,沒想到自己竟趴在這里睡著了。“我怎么睡在這里?”洛安迷糊地看了看周圍,還未完全醒過神來。“主子,你都忘了么?”婁瑞兒苦澀一笑,他就知道,剛才只是主子酒后無意識的言行,主子酒醒后,估計都會忘了吧。他有什么資格奢求主子能在心里給他留一席之地?“瑞兒,給我倒杯水來?!?/br>洛安感覺有些熱,掀開了身上的薄毯,感覺嗓子干干的,沙啞著嗓子對婁瑞兒吩咐道。想起剛才的那個夢,她就一陣郁悶,自己怎么會做這么變態(tài)的夢?“是,主子?!?/br>婁瑞兒恭敬地應了聲,就轉(zhuǎn)身去倒了杯水,跑回來將杯子遞給了洛安,十分卑微的模樣。洛安接過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幾口,她才完全醒過神來,看到站在一邊的婁瑞兒,她怔了怔,印象里她好像對婁瑞兒做了越禮之舉,她連忙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見自己衣衫完整,暗自松了口氣。將空杯遞給婁瑞兒,她問向他:“瑞兒,你剛剛一直睡在我床邊嗎?”“我,我……”婁瑞兒低了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總不能跟她說,他趴在她床邊看她看癡了眼,便忘了時間,直接趴在她床頭打起了瞌睡。“瑞兒,你把杯子放了,到我床上睡吧?!?/br>洛安看了看窗外,天色依然漆黑,心里想著干脆就在這里睡一晚,明早再回府。想到瑞兒剛才一直守在自己床邊,心里有點過意不去,便往床里挪了挪身子,讓出空位,想讓他將就著和自己擠一晚。婁瑞兒有些矜持,弱弱道:“主子,這不大好吧。”“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這張床夠大,快點上來睡吧?!?/br>洛安執(zhí)著地拍了拍身側(cè)的空位,別無他想地說道。“是,主子?!?/br>婁瑞兒先去放了杯子,就磨磨蹭蹭地蹭了過來,坐在床邊,見洛安直接翻過了身睡覺,也不再別扭,脫了鞋,就往床上躺去。☆、第九十三章宴前(一)只是他才躺下,洛安就又翻了過來,把他嚇了一跳,洛安拍了拍他的手讓他放寬心,躊躇地跟他說道:“…瑞兒,其實剛剛的事情,嗯…我都記得,對不起……瑞兒,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往心里去……只,只把我當成一條瘋狗就可以了?!?/br>當初他的清白被采花賊奪去,自己勸他,只當被狗咬過,希望他能想開點。沒想到時過境遷,自己竟然也荒唐地對他做出越禮之事,罪過啊罪過!婁瑞兒強忍著自己的淚水,從嘴里擠出:“我知道。”洛安松了口氣,欣慰道:“瑞兒,你能想開就好,睡吧?!?/br>說罷,她打了個哈欠,今日發(fā)生了太多事,讓她身心俱疲,當即閉了眸子,繼續(xù)睡覺。聽到身邊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婁瑞兒微微側(cè)身,看向洛安的側(cè)顏,無聲落淚。良久,也才閉眸入眠。第二日一早,洛安習慣性地早早醒來,和婁瑞兒趕回了府,洛安換了身朝服就趕去了早朝。只是,今日早朝,鳳沐軒沒有來。聽左相楊曼書解釋說,軒皇女殿下身體抱恙,所以未來。洛安面上平靜,內(nèi)心卻有些疑惑,昨日,鳳沐軒只是喝醉了酒,這就生病了?未免也太弱了吧?她才不承認,自己是有些擔心鳳沐軒。軒王府內(nèi)。蘺芳苑的院子里,樹蔭下,鳳沐軒正躺在一張竹榻上,看著一方綠意,從樹葉中透出的星星點點的溫暖陽光灑落在她全身,卻驅(qū)不散她眉眼間的憂郁。此時,她的腦海里全是洛安的身影,她抬起一只手臂,擋在自己的額上,衣袖遮了眼,閉上眸子,眼角落下晶瑩的淚水,凝入她的發(fā)間。“殿下,您今日又不去朝堂,會被人說閑話的?!?/br>玄月走了過來,擔憂地看著竹塌上的鳳沐軒,勸說道。鳳沐軒依舊用衣袖遮著眼,似嘆息般,說道:“玄月,我累了?!?/br>“那殿下,昨日麟王府送來了邀人赴宴的請?zhí)?,今日您可還去?”玄月看著鳳沐軒的眼里閃過一絲心疼,但還是謹記著自己的職責,詢問道。鳳沐軒平淡道:“有好吃好喝的,為何不去?”明明是問句,她卻如敘述般,異常平靜。記得那封請?zhí)夏且恍凶帧皵y汝真心,吾彼此;虛情假意,吾亦彼此”,塵兒還真是有心啊!既然將這請?zhí)偷剿稚?,她不去豈不是辜負了她的心意?塵兒,我早已給你我的真心,你可明白?“殿下,可要備什么賀禮?”“將我書房的那幅畫卷包了,就送這個?!?/br>鳳沐軒想了想,說道。“殿下,這,這不大好吧?!?/br>玄月蹙了蹙眉,躊躇道。“玄月,你的膽子最近是不是越來越肥了?”鳳沐軒拿下了手臂,看向玄月,挑眉道。眼里閃過一抹寒光,如今她竟然也敢忤逆自己了。“玄月明白了,玄月這就去辦?!?/br>玄月知自己剛才失禮了,便主動應承道,說罷,她就匆匆退下了。鳳沐軒繼續(xù)閉了眸,享受著這份短暫的安寧,默默回憶之前塵兒在這兒留下的美好片段,竟覺得彌足珍貴,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左相楊曼書一下朝,就讓自己的馬夫驅(qū)車往軒王府駛?cè)?。不用通報,像進自家一樣,她輕車熟路地來到了蘺芳苑,看到鳳沐軒正悠閑地躺在竹塌上乘蔭,頓時氣得想噴出一口老血來。“軒兒,你這次又是為何?”楊曼書走到鳳沐軒跟前,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問道。記得前段日子,她就曠了三天朝,自己來勸,發(fā)現(xiàn)她將自己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