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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妖嬈女帝的絕色夫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6

分卷閱讀316

    搖頭,只覺得可惜了。

同時,心里卻有些幸災樂禍,她jiejie整日心心念念著眼前的男子,甚至為了他要死要活的,可眼前的男子從不曾施舍她jiejie一眼,因此,她一直有些不平。

可如今,她親眼見著這男子自己選擇的情路比jiejie的更難走,她怎能不樂?

但也僅此而已,不會有其他。畢竟眼前的男子也是主子中意的,她不會起害他之心,甚至會想盡辦法撮合他跟主子,因為只有這樣,jiejie才能徹底斷了念想,恢復以前的恣意瀟灑。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也許會傷害到jiejie,甚至會讓她恨上自己,但自己相信時間長了,jiejie會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試問,一個心里沒有自己,甚至住著其他女人的男子,要了做啥?只能給自己心里添梗!反正若換了她自己,她是絕對無法容忍自己心愛的男子心里住著別人的。

“六月,你的皮最近真緊了不成?可要我?guī)湍闼伤桑俊?/br>
洛安轉(zhuǎn)眸看向六月,盈盈一笑,一邊走向她,一邊握了握拳,一副誓要狠狠地教訓她的模樣。

剛才太專注自己的情緒和想法,她竟然忘了屋內(nèi)還有第三人在旁觀著。

“別?。≈髯?,勞煩您大駕為我松皮,您就不心疼自己的手?而且就算您不心疼,我也會為您心疼的?!?/br>
六月立馬兔子般從凳子上跳起,一邊故作懼怕地往后躲去,一邊討好地看著洛安,求饒道。

洛安到達桌邊,就直接坐下了,優(yōu)雅地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已涼的茶水,不理像潑猴似的六月,而是平靜地看向婁瑞兒,語氣淡淡,“坐吧?!?/br>
眼睛瞥了眼自己身側的凳子,示意他坐在自己身側。

婁瑞兒看到洛安手上的茶杯,方才認知到自己剛才不小心打翻了茶盞,弄濕了衣衫,而剛才自己抱了主子,會不會將她的衣服也弄濕了?

想到此,婁瑞兒心里一陣懊惱,甚至有些自棄,當即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干透,由于他穿得是青衣,所以就算留下茶漬,也不明顯。

他有些驚訝,雖衣服單薄,且氣溫高,可他剛才潑濕的可是一大塊衣服,怎會這么快就干透?

于是,他又確認性地看了眼主子的衣服,卻見她的衣服顏色濃艷深重,根本看出是否浸濕。

洛安見婁瑞兒打量了自己的衣服又打量起了她的,當即猜到他在想些什么,便尷尬地咳了一聲,解釋道:“我已經(jīng)用內(nèi)力烘干了。”

至于烘干了什么,婁瑞兒自然聽得出,因此很是羞惱,臉上也燒了起來,他無比慶幸剛才也央主子為自己易了容,否則,他真的要無地自容了。

見主子一臉好笑地看著自己,婁瑞兒也不多想,定了定心神,便走至她身邊坐下了。

為掩飾自己的慌亂,他重新伸手拿過一個空茶盞,欲給自己斟茶,只是他的指尖才碰到茶壺,就有另一只瑩白無骨的手將茶壺提了過去。

他抬眸,見是主子拿過了茶壺,然,令他驚訝的是,主子竟先為他斟了杯茶,才為她自己斟了杯,復又自然地將茶壺落回了原處。

☆、第一百五十九章還是有戲!

因著洛安不和禮節(jié)的行為,婁瑞兒本有些無措,但一想到剛才主子才認同自己,他當即又立馬鎮(zhèn)定了下來,捧起茶杯認真地輕抿一口,一雙眸子微垂,掩飾了眸中的顫抖。

洛安也徑自喝著自己的茶,只是一雙眸子卻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一旁的婁瑞兒,見他還算淡定,當即放下了心,嘴角溢出一絲淡笑,雖弧度不深,卻煞是柔和。

六月已然坐回了桌邊,目光賊賊地在洛安和婁瑞兒之間流轉(zhuǎn)了一下,便也不說話,只端起自己的茶盞,品起了茶,只是一雙眸中卻隱著幾許意味深長。

這兩人,還是有戲!

這時,內(nèi)室的門簾也終于被掀開,葉逸辰和祈樂相繼走了出來,葉逸辰一出來就跑到洛安身邊,直接拿起洛安面前的茶盞灌了一口,杯落的同時,他舒了口氣,感嘆道:“說了那么多話,快渴死了!”

忽然,他看到坐在洛安身邊的婁瑞兒,怔了怔,令人意外的是,他沒在意,只看向洛安,道:“洛安,這里既然也是你的家,你帶我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吧!”雖是請求,其語氣卻是有幾分蠻橫。

他這么做,其實就是為了試探洛安。

既然他遲早要嫁給洛安,那他以后遲早會是這里的男主人,所以他想熟悉熟悉這里的環(huán)境也無可厚非。若洛安不同意,只能說明,她心里壓根還沒承認自己是她的人。

此時,連葉逸辰也未察覺到,他這么做全是心里的不安在作祟。而他這份不安,也為他以后的人生埋下了隱患。

“好,我也正這么想呢!”

洛安站起身,一把握了葉逸辰的手,眼中盡是寵溺。

她怎會看不出小刺猬的用意?!

她雖瞞了小刺猬很多事,但并非刻意,如今小刺猬終于主動走近自己,探索自己,她怎能不欣喜?

婁瑞兒拿著杯盞的手忍不住一抖,因為,他知道,主子這樣做無疑只是想安了葉公子的心。

即使剛才已一番又一番地告誡自己以后要安分守己,他的內(nèi)心還是忍不住溢出苦澀,無論他怎么壓制都沒用。但他并不驚慌,因為,只此罷了。

這份苦澀,他嘗著,是自己活該,自己對主子存著念想,無論是不是自己的錯,都是他的癡心妄想。

所以,這份難熬的苦澀,就當是自己對自己的懲罰吧。

六月意味深長的眸光則在婁瑞兒和葉逸辰之間流轉(zhuǎn)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漸深。

這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洛安跟葉逸辰身上,卻未都發(fā)覺后面走出的祈樂面上的異常。

祈樂此時的面色發(fā)白,一雙眸子哀傷地看著葉逸辰和洛安的方向,卻什么也看不真切,因為,他眸中已滿是淚光,掩在袖下的手緊緊地握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壓制住他此時想落淚的沖動。

剛才,公子一把將他拉進內(nèi)室,就問他可了解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他自然答不知。

這兩日他都被軟禁在那石室內(nèi),除了從那看守自己的男子口中得知公子已被殿下救下的事情,其他的便什么都打探不到了,幾乎與世隔絕了,若不是看著來人送餐的次數(shù),他都不知過了多少時間。

公子聽自己說不知,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自己生怕露出馬腳,便跟公子說,自己住在這邊住得舒坦,整日就養(yǎng)養(yǎng)花草,做做刺繡什么的,并不出門,所以才不了解外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公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