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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女子看了眼地上的幾具尸體,再看了眼洛安和六月,才看向九個黑衣女子,沉聲問道:“發(fā)生了何事?”一名黑衣女子立馬站出,指著洛安和六月,神色冷靜,語氣恭敬有禮,但依舊能聽出其中的一絲怒意,而這份怒意,自然是針對洛安,“少主,這兩人擅自闖入府邸,什么都沒說,就跟我們大打出手,殺了我們八個姐妹。”“那是你們自己沒用,怪誰?”素衣女子語氣很平靜,聽不出喜怒,“人家會對你們動手,肯定是你們自己先圍了她們吧?”九名黑衣女子都心虛地低了頭,無聲,表示默認。素衣女子冷冷地看著九人,毫不客氣地斥責道:“你們圍了人家,人家自然以為你們要殺她們,這種情況下,不動手是傻子!若她們不傻,便你們是傻子!一幫愚蠢的廢物,都腦子進水了不成?盡會魯莽處事,以后學聰明點,若有人擅自闖入這里,要先以禮待人,觀察其是否有惡意后再動手也不遲,你們說是不是?”九人被訓得面紅耳赤,連聲應道:“是,少主教訓的是?!?/br>素衣女子淡淡地掃了眼地上的幾具尸體,對九人吩咐道,語氣依舊不咸不淡,“將這些處理了,另外,你們身上的傷也處理一下吧,處理完后,去冰火洞面壁思過三日。”不約而同地,九人眸中瑟縮了一下,本就蒼白的面色更慘白了幾分,但還是立馬恭敬地應了聲,“是,少主?!?/br>其中有人指著洛安和六月,不解,“少主,那這兩人您打算怎么處理?”“那是本少主的事。”素衣女子一臉嫌棄地看著九人,語氣已攜了絲怒意,“少廢話,多做事,都快點滾,本少主看著你們就眼疼?!?/br>九人不敢再有異議,連忙或抱著,或抬著地上的尸體,迅速退去。在最后一個黑衣女子快沒影的時候,素衣女子又慢悠悠地吐出兩字,“等等?!?/br>她才話落,一個黑衣女子立馬竄到素衣女子面前,躬身,“少主還有何事吩咐?”素衣女子將手上提著的兩條魚遞向黑衣女子,“將這兩條魚拿去廚房讓人燉了,對了,讓她們盡快,本少主已經(jīng)餓了?!?/br>“是,少主?!焙谝屡于s緊接過魚,就立馬離開了,臨走,還往洛安和六月的方向瞪了一眼。周圍瞬間清靜了,若不是地上殘留著猩紅的血色,讓人還以為剛才的事情從未發(fā)生過。素衣女子這才正眼看向洛安和六月,一邊將手臂上卷起的袖子放下,一邊慢悠悠地晃到洛安和六月面前,直接看向洛安,不問姓名,不問身份,只問,“你為何闖入這里?”顯然,她已看出洛安跟六月之間的主仆關系。洛安盈盈一笑,彈了彈自己的指甲,直視著眼前的女子,語氣曖昧,“找你?!?/br>這煞星竟然是某組織的少主,有意思!六月一驚,伸手指了指素衣女子,看向洛安問道:“主子,難道她就是——”上次她追蹤主子所說的那個女子,只尋到其住處,并未見人。洛安未看向六月,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女子,食rou動物尋到了合胃口的rou般,嘴上漫不經(jīng)心地答了一句,“是啊,她就是我要找的人?!?/br>六月賊賊一笑,不懷好意地看了素衣女子一眼,嘴上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我懂了,不過主子,你對人家一定要溫柔點,別太暴力,不然,會把人家嚇跑的?!?/br>“我明白?!甭灏参⑽Ⅻc頭。六月嘻嘻一笑,便不再多話,儼然忘了自己身上的傷痛。對她而言,還是看好戲要緊。素衣女子聽著洛安和六月之間的對話驚愕了,伸手指了指自己,神色古怪地看著洛安,“你,你確定,找本少主?”感覺被洛安看得渾身不自在,她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心里莫名地發(fā)憷。這女子不會有斷袖之癖吧?“煞星,不會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洛安聽得女子的問話,眸中滿是不敢置信,隨即一臉哀傷,楚楚可憐狀,“人家對你日思夜想的,你竟然將人家忘了,人家好傷心?!?/br>素衣女子聽得“煞星”兩字愣了愣,腦海中閃過什么,卻快得抓不住。聽到洛安的后一句,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連忙又往后退了幾步,看瘟神般看著洛安,話語間已染上驚慌,“你到底是誰?”“你怎能忘了我?那段記憶,對你而言,明明應該深刻,可沒想到,你竟然忘了。”洛安在六月的攙扶下向素衣女子逼近了幾步,眸中,明明帶著淚光,卻隱著笑意。“盡胡言亂語!”素衣女子一本正經(jīng)地斥責道,見洛安向她逼來,她連忙后退了幾步,戒備地看著洛安,“你別過來!”洛安一臉驚奇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呦!這避我如蛇蝎的德行倒和當時一模一樣?!?/br>“你到底是何人?聽你之言,我們倆之前好像見過,可是,在本少主的印象中,本少主未曾見過你?!彼匾屡有睦锶泽@慌,面上已然恢復平靜,一雙秀目開始認真地審視起眼前的女子。這兩人能闖入這里,定是避過了幻陣,因為剛才她在回來的途中未見幻陣上有破壞的跡象。不過,她們能提前預知周邊的危險,避開幻陣,闖入這里,并損了她八個人,倒是有幾分本事。“那好,我給你一點提示?!甭灏膊辉偻骠[,眸中的淚早已收去,嘴角勾著淺笑,“那應是你人生中的第一次?!?/br>“第一次?”素衣女子蹙起了眉,眸中的惑色愈深,“什么的第一次?”洛安嘴角的笑意漸深,“賭局上,輸?shù)牡谝淮??!?/br>素衣女子面色一僵,一雙眸子瞪如銅鈴,緊緊地盯著洛安,盯了好一會,她臉色突然一白,抬手,顫著手指指著眼前笑靨如花的女子,因太驚愕,說話都結巴了起來,“你,你是,那,那個帶著男寵的敗家女?!”盡管容貌變了,但那雙眼眸,以及其中的眼神,沒有變。洛安忍不住輕笑出聲,隨即故作曖昧的語氣,嬌嗔道:“終于認出來了,死鬼,人家還以為你真忘了呢!”素衣女子忍住一身即將掉落的雞皮疙瘩,瞇眼看著洛安的臉,確認道:“你現(xiàn)在這張臉是真容?”那夜的事情她怎會不記得?此生最大的恥辱,她怎會不記得?!與人賭博,她從未輸過,最差的,也只是與人打成平手,可那次,她輸了,輸也就罷了,關鍵她還輸在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