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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賤的男寵手里。雖她知道,是那個女子在賭局里做了手腳,她才會輸。但她輸了便是輸了,是她自己從未想到無點便是最少的數(shù)目,而非一點。所以,那局,她不僅在賭技上輸給了對方,也在心智上輸給了對方。她,不得不服。只是,那個女子那晚明明放過她了,怎這會子又尋到她這里來了?不對!她怎么知道自己住在這里?難道她調查過自己?可自己的身份一般對外保密,在外,她只用造假的身份,且知情的那些人根本不可能將她的身份泄露出去,所以,這個女子根本不可能查到自己的。可如今,這個女子竟然尋到這里,其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那夜,她跟蹤過自己?想到這個可能性,素衣女子的心里愈加不安,若真如此的話,說明這個女子從沒想過放過她。那這個女子為何在賭坊放了她?為何不當夜捉了她,反而給了她幾日的自由,今日才想到過來尋她?“自然?!甭灏颤c點頭,又往素衣女子那邊挪了挪,指了指自己的臉蛋,“你要是不信,可以摸摸。”“你別過來!”素衣女子如驚弓之鳥,見洛安又往她這邊挪來,她一蹦三尺高,又往后退了幾步,神情戒備地看著洛安,“當初你想招攬我,但我拒絕了,你也明明說過不會勉強于我,可今日你又來尋我究竟何意?難不成想反悔當初說過的話?”因太慌張,她連自稱都不自覺地變了。那天她只覺得這個女子不尋常,今日一看,何止不尋常?簡直就是深藏不漏,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真聰明,你猜對了?!甭灏参恍?,像在逗弄自己的寵物般,“你既已成了我的獵物,我怎會輕易松口?”“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無恥嗎?”素衣女子眸中染上了怒意,語氣憤然。“無恥?”洛安攤手,一臉無奈,“我已經(jīng)習慣了?!?/br>“你——”素衣女子氣得身子哆嗦了起來,卻找不出話反駁。見過無恥的,但沒見過這么無恥的,說她無恥,她竟還坦然地承認,好像說她無恥是在贊美她一般。“你什么你?敢對我家主子這樣說話,嫌命長是不是?”六月見素衣女子對洛安這般無禮,心里十分惱火,忍不住開口維護自家主子,語氣十分不善,以及囂張,“我告訴你,你今日只有兩個選擇,一,從此效命于我家主子,跟我家主子回去,二,一個字——死!”“六月,剛剛你還教我對人家溫柔點的,怎這會子你對人家兇巴巴的?會把人家嚇跑的?!币娏鲁鹆思t臉,洛安索性唱起了白臉。“是她不知好歹!”六月回了一句,顯然在罵素衣女子,轉眸,她又看向素衣女子,氣焰愈發(fā)囂張,“喂!我告訴你,我家主子能看上你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還是乖乖地跟了我家主子吧。你跟了我家主子,保管你以后錦衣玉食,飛黃騰達,還用得著住這寒磣的破地方?”------題外話------今天看了下偶設置的投票,被嚇到了,乃們,乃們,真是,啊哈哈!偶想了想,決定在女主后宮里再添幾個美女,當然只是趣味性的調味劑,乃們千萬不得當真!話說,這章的煞星,乃們看看怎么樣?是個美人坯子哦!☆、第二百零四章臣服之心說著,她不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皺起眉,嘴里嘖嘖有聲,話語將她毒舌的本質彰顯得淋漓盡致,“什么鬼地方?雞不下蛋,鳥不拉屎的,這里的空氣我聞著都聞見了一股窮酸味兒?!?/br>她嘴上雖說得難聽,但心里可不這樣想,只覺得這地方不錯,挺清凈,是個修生養(yǎng)息的好地方。剛才那幾個黑衣女子喊眼前這個女子為少主,說明這個女子是這里的老大。所以,主子要是能將這個女子收為靡下,這好地方自然也成主子的了,所以,她今天日必須幫主子拿下這個女子。此時的六月顯然忘了她身上已傷痕累累,體力不支,正硬撐著。饒是修養(yǎng)再好,聽得六月這番氣死人不償命的話,素衣女子氣得差點想上前將這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一把掐死。但她心里仍忌憚著洛安的實力,所以未敢動手,深呼吸了幾口氣,她才勉強平復下心里的怒氣,看向兩人,冷笑,“既然兩位嫌這里寒磣,就請回吧,省得這里的窮酸味兒熏到兩位?!?/br>“你可真真大大地冤枉我了,我可沒說這里一句不好?!甭灏部粗矍暗呐诱0驼0脱劬?,語氣很是無辜,見女子不為所動,她語調一轉,頗為自信,“而且我就算離開這里,也肯定會帶著你離開?!?/br>“天下之大,人才輩出,你為何偏偏咬著我不放?為何一定要針對我?”素衣女子有些抓狂。這女人怎么像塊牛皮糖?怎么甩都甩不掉!要不是忌憚洛安在她之上的武功修為,她恨不得立馬將這兩個女人全部轟出去,有多遠轟多遠,再也不想看到這兩人。“因為天下之大,我偏偏碰見了你這個可用之才。”對面的女子越抓狂,洛安就越嬉皮笑臉。默了默,她補充了一句,“而且,我并沒有針對你,我碰到可用之才,一般都會想盡辦法將其收入靡下。”素衣女子咬牙切齒,“為何?你莫非是在干什么事業(yè)?”她十分后悔剛才沒讓人給后山的人報個信,這樣,她就不會陷入這番孤立無援的境地,只能在心里祈禱能有人過來這邊看看。洛安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隨即認真地點點頭,“算是吧。所以,我很需要你?!?/br>素衣女子看出洛安眸中的真誠,心莫名地咯噔了一下,突然生出了一股沖動,想就此效命于眼前這個女子的沖動。然,理智多過沖動。她連忙壓制住這股對她而言既可笑又可悲的沖動,有些慌亂,“我已有主,所以,請你放過我。”可笑的是,她竟快被這個女子打動了。這般執(zhí)著,這般自信,這般認真,看到女子的這些特質,她心里不免認知到,眼前的這個女子恐怕真如她所說,在干一番事業(yè),而且,能成功。可悲的是,她無從選擇。因為,自她出生,她此生就注定只能效命于一人,即使她還未見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