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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隨即訕訕一笑,“瑞兒,我只是說笑,你別當(dāng)真?!?/br>見婁瑞兒眸中流露出失落,她連忙解釋,“我是很想,但身上有傷,有心無力。”婁瑞兒一驚,忽想到什么,他立馬脫口而出,“難道你這段時間都未跟逸辰圓房?”一問出,他就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很是后悔。他這問的什么呀?安聽了,會不會以為他在嫉妒逸辰?果然不出他所料,洛安一聽他的話,就反問,“莫非瑞兒在吃醋?”“我,我沒有?!眾淙饍哼B忙否認(rèn),眸中閃過一絲慌亂。“騙人!”洛安伸手點了點婁瑞兒的鼻子,認(rèn)真地審視著他面上的表情,篤定的語氣,“你肯定在吃醋!”婁瑞兒垂了眸,面色漸漸發(fā)白,微微點頭,承認(rèn)道,語氣頹敗,“是,我在吃醋,在嫉妒他?!?/br>安會不會對他很失望?可這就是他。面上一套,心里又一套,又自私又卑鄙,比起逸辰,他真的太差勁。洛安見男子面上流露出傷感之色,心知他想歪了,很是無奈。她伸手摟住他的腰肢,依偎進(jìn)他懷里,欣慰的語氣,“瑞兒,你能吃醋、嫉妒,說明你在乎我。一切都源于我,我又怎會怪你?只要別太過,別做出害人害己的事,你這些消極的情緒都無可厚非?!?/br>默了默,她又補(bǔ)充了一句,“的確,這段時間,我跟辰從未圓過房。所以,我沒有騙你,是真的有心無力。對你,我從來沒有嫌棄過。對了,還記得那天在宮里我對你說過的那句‘不嫌棄’嗎?”婁瑞兒已被感動得眸中盈滿了淚,伸手回抱住女子,點點頭,哽咽出聲,“嗯?!?/br>洛安咬了咬唇,有點別扭,“那句,是真心的?!?/br>忽然,她抬眸,伸手,將婁瑞兒頸間的玉墜從他衣內(nèi)拿了出來,上面還殘留著男子的體溫,她細(xì)細(xì)摩挲,嘴邊揚(yáng)起溫柔的笑意,突兀地問出一句,“瑞兒,可知道我為何送你這枚玉?”見男子眸中流露出迷惘的神色,她就知道,這個遲鈍的男子還是什么都未想到。不等男子問出為何,她就答了,“這枚玉墜為鎖形,我將其送給你,其中寓意就是想將你鎖在我身邊一輩子,讓你永遠(yuǎn)都別想逃離我身邊。”婁瑞兒愣愣地看著女子執(zhí)拗的神情,良久,才回過神來。突然,他主動低頭,吻上了女子的紅唇,只輕輕地觸著,未動。這份溫軟的觸覺讓他認(rèn)知到,此時發(fā)生的一切不是黃粱一夢,而是現(xiàn)實。聽得安這一番話,他覺得自己以前好生糊涂!原來,她之前就對他做過諸多暗示,但他從來沒正視過,更從沒放在心上,所以,他才一直看不到她的心,一直以為是自己的一廂情愿。這樣想來,似乎都是他自己的錯了,是他在自作自受。可是,如今能從安口中聽到這番話,他感覺很遺憾,但更多的,卻是幸福。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從不孤單!在一起之前,他心愛的這個女子一直都在他未知的情況下,關(guān)注著他。所以,他和她,根本就是兩情相悅,只是兩人均不知對方的心意罷了!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一份虛榮心因著安這番話得到了滿足,甚至被填得滿滿的,估計,以后再沒有什么能比這更讓他感到滿足。安,這個女子,果真是他此生惟一的救贖,也是他惟一的歸宿。洛安看著近在近前的清秀容顏,心里一陣恍惚。這次,似乎是瑞兒的第一次主動?!男子主動,她當(dāng)然要熱烈回應(yīng),可是,他的唇碰著她的,竟然就沒有了下一步動作,這讓她很是郁悶。于是,她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就這樣不解風(fēng)情地望著眼前閉眸沉浸在自己情緒中的男子。見男子還是沒反應(yīng),她很是無語,索性自己來。想到此,她就手臂一撈,牢牢地掛在男子脖子上,嘴上也不空閑,兇猛地對其攻城略地。誰讓這個男子接個吻都讓她覺得憋屈?!既然他是主動的,那她自然要索取個夠,才覺得不吃虧。見男子似乎對她的行為很驚訝,洛安表示很有成就感,吻得越來越放肆。男子很乖,驚訝了片刻,就順從下來,任由她索取。他白凈的面上漸漸染上情動時的芙蓉色,柔和的眉眼間染了欲望,顯得媚態(tài)十足。吻了良久,洛安才放開婁瑞兒,然后拉著他出了浴房,往樓上走去。一進(jìn)頂樓的房間,她就一腳踹上門,提身,繼續(xù)與男子糾纏,一路吻到床上,她才罷休。接著,她彪悍地將婁瑞兒壓在身下,就不動了。見男子錯愕的神情,她忍不住輕笑出聲,“瑞兒,我說過,我如今有心無力,所以,我有分寸。不過,看你這模樣,你不會又想歪了吧?!”婁瑞兒默默地將腦袋撇向一邊,只是耳根紅得跟煮熟了似的。依舊,他雖未答,但其答案已經(jīng)不言而喻。洛安無奈地笑了笑,突然一翻身,趴睡到男子身側(cè),從枕下扒拉出一瓶藥,遞給婁瑞兒,然后掀起裙子,指了指自己的腰下,理所當(dāng)然地要求,“幫我涂藥?!?/br>婁瑞兒一愣,想起剛才在洛安身上看到的猙獰傷口,猛地一激靈,立馬下床,站起身,再次看去,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眸中溢滿了心疼的淚水。☆、第二百四十三章處子之身不多話,他立馬撥開藥瓶的蓋子,用手指挖出一大塊,往那猙獰的地方涂去,動作十分輕柔,生怕不小心重了,會弄痛女子。涂完藥,他沒有起身,只蹲在床邊靜靜地看著那里出神。之前,他從未有機(jī)會看到安身上的傷,看到她生龍活虎的,他便一直以為她傷得不是特別嚴(yán)重。可如今,他才知自己錯了,錯得離譜。他此時才認(rèn)知到,這世間有一種人,即使承受著巨大的痛楚,但依然能笑出來,讓人看不出半點異常。而安,就是這種人。離刑罰那日,已經(jīng)過去十天,但安身上的傷依舊如此猙獰,可想而知,剛受完刑那會子,她該有多痛苦,但她依舊該做什么做什么,沒有一點傷員的樣子。即使這個女人再強(qiáng)大、再厲害,她也是血rou之軀,那份痛苦,她能承受下來,真的不易。她那份堅韌,發(fā)自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