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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自骨子。總之,這個女人,令他心疼,也令他敬佩。趴在床上的洛安都快睡著了,腰下感覺到冷意,她迷迷糊糊地睜眼,轉(zhuǎn)頭看去。見婁瑞兒已經(jīng)涂好藥,但他依舊蹲在床邊,盯著她的腰下出神,頓時很疑惑,“瑞兒,你怎么還不上床睡?”說罷,她就往里挪了挪,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快點上來吧。”婁瑞兒一愣,立馬慌亂地幫洛安整理好裙子,然后脫了鞋,緩緩地蹭上床,僵硬地躺到女子身邊。洛安見婁瑞兒躺上床,立馬蹭了過去,依偎進他懷里。婁瑞兒無法,只好伸手摟住洛安的腰肢,讓她側(cè)著睡,以防她腰下的傷碰到實處。洛安往上挪了挪,讓視線能與男子的齊平,見男子臉上總有一股子羞澀的味道,她忍俊不禁,“瑞兒,你怎總是這么容易害羞?不過,我喜歡得緊?!?/br>說罷,她就湊上去,在男子唇上親了親,繼續(xù)厚顏無恥道:“以后咱多親熱親熱,漸漸你就會習慣的。”婁瑞兒對洛安完全是逆來順受的態(tài)度,不管心里有多不好意思,但只要眼前的女子高興,無論她對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所以,聽得女子這一句,他雖羞紅了臉,但還是很乖巧地應(yīng)了一聲。某女見男子如此乖巧,自然是心花怒放,內(nèi)心的大女子主義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嘿嘿一笑,笑得見牙不見眼,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意,為她不似凡人的絕色容顏添了幾分人情味。忽然,她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看著男子,躊躇出聲,“……瑞兒,我想問你一件事,只是純粹地想知道一個真相,你聽了,千萬別生氣、別難過,好不好?”她這一問只是想給瑞兒打一劑預(yù)防針。婁瑞兒此時沉浸在幸福的情緒中,都快不知東南西北,聽得洛安的問話,他不多想,回道:“問吧,無論你問什么,我都不會生氣,也不會難過?!?/br>洛安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婁瑞兒的表情,一邊委婉地問:“就是那夜,嗯……采花賊進你房間那夜,她是不是沒有完全侵占你?”她此時心里十分忐忑,不自覺地咽了幾口口水。剛才看到瑞兒身子的時候,她分明在他肚臍下方看到了一點鮮艷的紅色。她知道那是男子的守宮砂,而瑞兒身上還有,說明,他還是處子之身,也說明那夜,那個采花賊根本沒有奪去他的清白。可是,他之前口口聲聲說那采花賊污了他的清白,甚至還為此要死要活的。這,不是前后矛盾了嘛?她表示很費解,所以想問問清楚。同時,她心里有點竊喜。雖然她從來沒嫌棄過瑞兒,但若他的清白還在,這于她而言,無疑是一件好事不是么?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她心理上還是有點小潔癖的。婁瑞兒面色一僵,眸中溢出受傷,“安,你為何這樣問?”難道安還是很在意……他本以為,她既然愿意接受他,一定是不介意他過去的,可如今,她突然問起,這令他惶恐不安。心,瞬間如墜冰窖,刮著寒風,冷冽得厲害。“瑞兒,你別多想,無論你怎樣,我都不會嫌棄,我只是想知道一個真相。”洛安見男子面色漸漸發(fā)白,便知剛才打的預(yù)防針根本沒用,連忙焦急地解釋,手上更緊緊地抱住他,“剛才我看到你小腹上還留著守宮砂,就生出了疑惑。你曾說自己的清白已經(jīng)被采花賊奪去,但是代表清白的守宮砂還在,這……究竟怎么回事?”“誰說守宮砂還留著,就說明清白還在的?誰說的?!”婁瑞兒眸中漸漸濕潤起來,低低地哽咽,“那晚,那個采花賊看了我的身子,還摸了……”說到此,他狠狠地抽噎了一下,然后繼續(xù)道:“要不我娘親爹爹她們過來看我,估計那最后一步,也……”他說不下去了,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將臉埋在枕頭里,不想讓洛安看到他此時狼狽的模樣。“瑞兒,別哭別哭,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問了……怎么還哭?快點把眼淚擦擦,哭得我心都疼了……”洛安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婁瑞兒,從枕頭里扒拉出他的腦袋,用帕子幫他拭著淚。她算是明白了!那晚上,那個采花賊把前戲都做了個足,卻不想,箭在弦上之時,被婁母打攪了好事,所以才沒來得及奪走瑞兒的清白。看來瑞兒的觀念跟她的有很大的偏差。在她的觀念里,只要沒入正題,清白就還在。但對瑞兒而言,只要身子被別人看了、摸了,清白就沒了。哎!她都不知該說什么好了。“那你也告訴我一件事。”婁瑞兒漸漸緩過來,一邊抽噎,一邊問,難得的有些蠻橫,“我中蛇毒那次,是不是你用血救得我?”洛安一驚,“你怎么知道?”她貌似沒跟瑞兒透露過此事,難道是七月跟他說的?可是不對呀!七月那么喜歡瑞兒,依照此女的性子,為了讓瑞兒對她少關(guān)注,定只將話說了一半!那瑞兒究竟怎么知曉的?“果然?!眾淙饍喉虚W過一絲明了。“你在試探我?”洛安瞬間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見男子松開她,蹙眉坐了起來,她頓有些心虛,跟著斜坐起來,“瑞兒,我當時別無他法,為了把你救回,只好出此下策?!?/br>婁瑞兒不理洛安,執(zhí)過她的雙手仔細查看了起來,最終在她左手的手腕上尋到了一處淺淺的疤痕,抬眸,目光柔柔地看向女子,反問,“是這里?”“?。俊甭灏惨粫r沒反應(yīng)過來,難得的呆呆傻傻,“什么?”“當初為了救我,你割得這里?”婁瑞兒繼續(xù)耐心地問。洛安這才明白過來男子究竟問得啥,別扭地點了點腦袋,極輕地應(yīng)了一聲,“嗯?!?/br>“為何?”婁瑞兒伸出指尖,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那處淺淺的疤痕,“我今日看到你為了救宣澍只咬了手指,為何救我的時候,要割腕?”“當時手指也咬的,但是你已經(jīng)昏迷,緊緊抿著唇,我只能用口將血渡給你。可手指的傷口凝固得太快,根本吮不出多少血,且情況緊急,所以,我只好割腕,才能多吮出點血來救你?!甭灏菜餍蕴拱讖膶挕?/br>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