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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洛安被陛下派去靜安寺主持祭祖大典,雖憎恨她這陣子的行為,但他還是忍不住為她擔(dān)心,因為無論如何,她都是他心愛的女子、他的妻主,更是他要與之?dāng)y手一生的女子。洛安,求你,不要出事,千萬不要,我在等你回來……坐在他身邊的還有一個蘇子淇,自洛安離開,他就開始寢食難安,眸底已經(jīng)覆著一層烏青,面色不佳,心里拼命祈禱著他的小玲會平安回來。------題外話------落崖乃萬年不變的老梗,咳咳,表拍偶,偶至少有點(diǎn)創(chuàng)新,是女主自愿落的。☆、第三百一十章她就是他“娘親!”就在這時,申音步進(jìn)了大堂,視線一捕捉到來回徘徊的身影,連忙喚了一聲,眉眼間雖疲倦,卻流露著幾分欣喜。申雪連忙迎了上去,焦急地問,“情況究竟如何?”堂內(nèi)的所有人都抬眸希冀地看向申音,靜待她回答,一顆心都懸了起來。“敵方已被殲滅,目前上面正在做清理工作,相信明早便能恢復(fù)原樣。”申音連忙回道,心里不禁贊嘆那些重樓殺手的戰(zhàn)斗力果然非同凡響。“那就好?!鄙暄┙K于展眉,由衷地松口氣,心里直嘆殿下英明。“大伙都散了吧,各回各屋睡覺養(yǎng)好精神,好應(yīng)對明日白天的活動?!彼D(zhuǎn)眸看向眾人擺了擺手。精神終于松懈下來的眾人頓覺疲倦得厲害,站起身,欲回屋休息。然,就在這時,直接從鳳翎山趕回來的六月闖了進(jìn)來,風(fēng)塵仆仆,眉眼間透著nongnong的悲痛,面色蒼白如紙。申雪和申音看到六月皆驚了一下,連忙迎上去,申雪率先問出聲,“六月,你不是應(yīng)該貼身保護(hù)殿下的么?怎么突然回來了?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難道殿下也連夜回來了?”說著,她看了眼六月的身后,卻不見人影,又問,語氣已染上焦急,“殿下人呢?還有你jiejie呢?”“申管家,音?!绷马杏瘽M淚看著眼前兩人,哽咽著喚了一聲,才繼續(xù)說,“我和jiejie把主子弄丟了……”還未說完,她就哭了起來,十分凄慘。她話落,整個大堂內(nèi)的人炸開了鍋,雙目驚訝地瞪著六月,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出一個洞。“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申雪眉間陰郁了下來,冷厲地望著眼前已經(jīng)哭成淚人的六月。“是啊,六月,你快說清楚!”申音也急了,整顆心都懸了起來,被寒風(fēng)刮著,刺痛得厲害。其他人也紛紛關(guān)注著她們這邊的動靜,看六月悲慟的神情,心里已生出不好的預(yù)感。于是,六月一邊抽泣,一邊簡略地講述起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剛才,祭祖大典才結(jié)束……”“……我jiejie留在那里帶兵下山去尋我家主子,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而我負(fù)責(zé)回來通知大家?!绷卵劬薜眉t紅,跟只兔子似的,心里十分懊悔自己剛才沒有及時沖過去將主子救回。“你胡說!瑞兒怎會害洛安?你騙人!一定在騙人!”六月才說完,一個纖細(xì)的身影立馬撲過來捉住她的肩膀,雙目欲裂地瞪著她,嘶吼出聲,無盡悲痛。此人正是葉逸辰。“是真的!我跟jiejie當(dāng)時隔得太遠(yuǎn),并未聽見他跟主子說了什么,但我們的確親眼看到他親手將匕首刺入主子的胸口,主子欲反抗,將那匕首從胸口拔出之時,她承受不住痛意就直接摔進(jìn)了后面的懸崖?!奔绨虮荒凶幽蟮冒l(fā)疼,六月卻無所覺,一邊哭一邊解釋,淚水糊了眼,令她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子究竟什么模樣。葉逸辰面色變得慘白如鬼,手上松開六月,踉蹌著后退了幾步,雙目無神地盯著一處,喃喃地念了幾聲,“怎會……”就直接一翻白眼,暈了過去。不甘閉目的那瞬,他眼角滑落下沉重的淚,已經(jīng)覆盡滄桑,顯得凄涼。跟上來的含玉和蘇子淇見此,一驚,連忙沖上去一把托住男子。“葉主子——”申雪和申音也都被驚到,忍不住喚出聲,十分倉皇。含玉會點(diǎn)醫(yī)術(shù),伸手把了把葉逸辰的脈,診出他只是因為所受刺激太大才會氣火攻心暈倒,心里松了口氣。接著,葉逸辰被人送回房間,由如巧和如煙在旁伺候著。另一邊,申雪也不多耽擱,雖然她很想親自去鳳翎山加入搜尋洛安的行列,但她暫時走不開,只能派申音和含玉帶人去鳳翎山找人,而她繼續(xù)部署洛安曾留給她的計劃。六月則聯(lián)系上了墨宮和重樓,將洛安遇刺摔入崖底的消息傳了過去。于是,之后幾日,鳳翎山開始熱鬧起來,幾股江湖勢力也都聚集在那,只為尋找她們最尊敬的主子。且不說幾日后,依舊當(dāng)夜,另一邊,婁瑞兒從鳳翎山出來后,直奔附近的樹林。夜色下,只見一個身影在樹林間急速前進(jìn),步伐凌亂,哪怕被附近的樹枝刮到,臉上被劃出血痕,身上的衣服被刮破,他也不在乎。一雙紅腫的眸子死死地瞪著眼前一個方向,一頭凌亂的白發(fā)隨著他奔跑的步調(diào)上下飄蕩著,突然,腳下被地上的一根藤蔓絆到,他直直往前摔去。“啊——”男子忍不住痛呼出聲,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散架了一般,手上被附近灌木上的尖刺劃破,傷口處傳出火辣辣的痛意,鮮血汩汩流出,沾了附近的土,黏連著,十分凄慘,人看著心里都為他瘆得慌。但男子一點(diǎn)不在意,站起身,繼續(xù)往前跑著,面上一片冰冷的麻木,絲毫未因為身上鉆心的痛意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一雙失了光彩的眸無聲地淌著淚,仿佛未關(guān)的水龍頭,溫?zé)岬臏I彌漫了整張面頰,漸漸冰涼,傳出針刺般的痛意。樹林深處,一抹白色的身影負(fù)手而立,聽見身后傳來動靜,也不轉(zhuǎn)身,只問,語氣十足冰冷,“把她弄死了?”是成熟的女聲。婁瑞兒雙目已沒了焦距,憑著感覺望向那身影,哽咽出聲,含著無盡的悲痛,“死了,已經(jīng)死了?!?/br>突然,他卯足勁奔向那人,卻被那人一腳狠狠踹開,重重摔在地上,捂著傳出劇痛的胸口噴出一口血,臉緊皺,額上冒出了冷汗,面色由蒼白轉(zhuǎn)為灰敗,透著沉沉的死氣。“呵!”那女子看見男子此時的模樣忍不住驚了驚,隨即嗤笑出聲,透著nongnong的不屑,“明明親手弄死了她,卻為她愁白了發(fā),真沒出息!”“我爹娘呢?”婁瑞兒不理,只抬眸無焦距地看向聲音的來源,詢問道。“在我身后?!蹦桥幼岄_身,雙眸冷冷地望著眼前的男子,仿佛盯著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