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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約莫再過三個月便會臨盆,當(dāng)然,除了這四個,朕心里還裝著另外幾個不省心的,娶他們也是早晚的事,你說,朕怎么可能舍棄心愛的他們跟你走?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不是么?”為了讓滄瀾瑾瑜打消娶她的心思,洛安費盡口舌,說得頭頭是道,末尾,她不忘補(bǔ)充一句,“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便是朕對你沒興趣,俗話說,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所以朕勸你,無論你生出想娶我的想法出于什么心態(tài),還是趕緊放棄吧?!?/br>這句雖有點違心,但為了快刀斬亂麻,她只如此,況且,對眼前這個男人,她雖有心動,但還未沒有他就要死要活的境地,所以便是說她對他沒興趣,其實也說得過去。滄瀾瑾瑜似乎早料到洛安會說出這席話規(guī)勸他,不以為意地笑著,只是明明笑著,卻令人絲毫感受不到暖意,“沐麟果然口齒伶俐,不過,你以為孤會沒有準(zhǔn)備么?”“你什么意思?”洛安戒備了起來,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漸漸蔓延渾身血液,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沐麟可記得這里是和誰初次相遇的地方?”滄瀾瑾瑜步步緊逼,面上笑意依舊,心里卻傳出陣陣刺痛。------題外話------倉促地傳了,排版、錯別字待會改。☆、第三百六十五章船上遇刺原來,這就是心愛之人不愛自己的悲愁之感。“瑞兒在你手上!”聽得男子的話,洛安猛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心里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的實力不可小覷。“沐麟,只要你嫁給孤,孤便放了他,并親自將媚顏送到你手上。”滄瀾瑾瑜眸中流露出認(rèn)真,并不直接回答女子的問題,徑自對她許下承諾,也算間接承認(rèn)了婁瑞兒在他手上的事實。洛安恨不得一把揪住男子的衣領(lǐng)逼他交出瑞兒,但她明白,如今瑞兒在對方手上,自己便處于被動的一方,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所以只能忍,咬牙切齒,“滄瀾瑾瑜,你果真好樣的!為了得到朕,你竟然不擇手段到如此地步,你難道不怕朕對你更加厭惡么?”滄瀾瑾瑜呼吸一窒,“若不用這個方法,孤還能憑何得到你?”“的確?!甭灏沧猿耙恍?,強(qiáng)忍住殺人的沖動,平靜地問出一句,話語間添了幾分干澀,“他,現(xiàn)在還好么?”滄瀾瑾瑜眉間一蹙,如實答曰,“到孤手上的時候,他的情況就不太好。這段時間,孤還算善待他,情況已稍有好轉(zhuǎn)?!?/br>初見時,那個男子滿身狼藉,雙目失明,但即使如此,其中悲慟依然濃郁可見,一頭白發(fā)極為刺目,比冬日的寒雪還白上三分、冷上三分,手腕上的那道血痕深可見骨,由此可看出那個男子的求死之心有多強(qiáng)烈,他見過無數(shù)愁苦之人,但沒一個心中充斥的絕望能及得上那個男子的。自己曾問他,為了一個女人值得么?而他說,沒有她,何來他?那瞬,自己分明在他唇畔捕捉到了一絲笑意,是種由衷的幸福。“稍有?”洛安垂眸玩味一笑,突然,她雙目一凜,直直逼視向眼前的男子,聲音微沉,“給朕說清楚!”“嘿!”就在這時,一直在遠(yuǎn)處躺椅上休憩的花姝夢突然湊了過來,哥倆好地伸手搭上兩人的肩膀,一雙美眸好奇地瞅著兩人,“你們倆在說什么呀?”洛安和滄瀾瑾瑜都未料到花姝夢會突然出現(xiàn)在她們身邊,被嚇一跳。滄瀾瑾瑜不喜歡花姝夢的觸碰,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她的手臂,卻站得離洛安更近了些,并選擇緘口不言。“這么快就睡飽了?”洛安任花姝夢搭著肩膀,看向她笑得親切,并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本王可沒睡,一直在偷聽你倆之間的對話呢!”花姝夢直言不諱,眸中流露出苦惱,“不過,本王一句都沒聽清,就索性湊了過來,話說,你們不介意多本王一個旁聽者吧?”洛安蹙眉,伸手拿開花姝夢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第一次對其展露不怎么友善的態(tài)度,“姝夢,你還是回避一下吧?!?/br>“本王就不!”花姝夢執(zhí)拗道,即使長得很引人犯罪,年紀(jì)也不小,但其展露孩子氣一面的時候毫無違和感,微微嘟起唇,委屈地望著洛安,“沐麟,你怎么了?咱倆誰跟誰?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疏離?本王好不習(xí)慣!”“這不是疏不疏離的問題,而是這件事,乃朕跟瑾瑜之間的私事,你摻和進(jìn)來做什么?!”本想及時了解關(guān)于婁瑞兒的事情,此時卻被花姝夢打斷,洛安有些不耐煩,話語愈發(fā)不客氣,有種想將花姝夢一腳踹湖里的沖動。滄瀾瑾瑜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繼續(xù)欣賞著靈曦湖的景致,只是內(nèi)心再不能平靜,時刻關(guān)注著洛安的動靜。“私事?”花姝夢眼睛一亮,迸射出八卦的光芒,絲毫不在意洛安的態(tài)度,“什么私事啊?跟本王說說唄!本王平時沒什么愛好,就喜歡探聽八卦!不過你放心,本王一定會幫你們保守秘密的!”“姝夢!”洛安瀕臨發(fā)怒的邊緣,沉沉地喚了一聲,突然,她似聽到什么,眉間一蹙,眸中閃過一抹凌厲,不等花姝夢反應(yīng)過來,就將其撲倒在地,與其一起躲過從其后方呼嘯而來的箭矢。那箭矢最終直直墜入湖里,“砰”的一聲,濺起三尺高的水花,可見那箭上被灌注的力道之大,分明想置人于死地!“??!什么情況?”花姝夢被嚇一跳,還沒弄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這時,四周不知從哪涌出一撥數(shù)量起碼上百面上蒙著黑布的黑衣人朝著洛安一行人圍攏了過來,一雙雙嗜血的眸子冷冷地盯著站在甲板上的三人,就像盯著獵物的饑餓野獸,手上持著泛著森冷光澤的長劍,步步逼近,隨時對三人做出致命的襲擊,氣氛變得劍跋扈張。花姝夢已被洛安拉著站起,終于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警惕起來,一把將洛安拉至身后護(hù)著她,手舉起,指間赫然夾著三根銀針,針尖閃耀著湛藍(lán)的光澤,一看便知上面淬了毒,不多猶豫,她猛然將三根銀針射出,精準(zhǔn)地射中三個刺客,令三人立時倒地身亡。見同伴就這樣輕易地死了,其他刺客被激怒,立馬舉劍騰飛而起,朝著三人飛襲擊而來,招招斃命。“竟敢行刺本王,全都該死!”花姝夢美眸一瞇,放射出危險的信號,繼續(xù)往四周攻來的刺客身上射銀針,抱著能擊斃一個是一個的心態(tài)。另一邊,洛安和滄瀾瑾瑜也不是吃素的,紛紛抽出自己身上的武器,與刺客激烈地打斗起來,金屬碰撞的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