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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聲不絕于耳。這兩人的武功修為皆屬上乘,因此,和眼前這群武功只算中等的刺客打起來簡直勢如破竹。其間,見花姝夢漸漸力不從心,洛安還為其打起了掩護,算是回報其剛才護她之恩。在船上駐守的侍衛(wèi)以及花姝夢和滄瀾瑾瑜帶來的隨從聽得這邊的動靜,紛紛奔赴過來加入戰(zhàn)局,將三國君王護在中間,以免她們受到傷害。不消片刻,刺客被擊斃九成,活下來的跳湖逃了四個,另外五個被活捉。“說!是誰派你們來刺殺朕的?!”洛安這次真的怒了,雙眸凌厲地逼視著跪在眼前被五花大綁由始至終都一聲不吭的六個刺客。果然有人不安分!而這不安分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這艘船上亦或是此時站在她身邊的一員!滄瀾瑾瑜,花姝夢,還是……赫連語……至于目的是什么?則有待考究,像是為了取她們性命,也像是為了試探她們的實力,或,兩者皆有。“……”六人不語,她們口中含著的毒丸早已被經(jīng)驗豐富的洛安命人強行取走,所以此時只能咬緊牙關(guān),保證能拖一時是一時的心態(tài)。周圍其他刺客的死尸已全被洛安的人用化尸水化去,地上的血腥和狼藉也已被處理干凈,一切恢復(fù)原樣,若不是空氣中仍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幾乎會錯覺剛才什么事都未發(fā)生過。就在這時,赫連語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怒氣,身上還穿著白色的中衣,上面沾滿了血跡,還劃了不少口子,口子平整,顯然是利器所致,左臂上還綁著繃帶,可見她剛才也遭到了刺客的襲擊,經(jīng)歷了一番搏斗,身上受了點輕傷,但基本安然無恙。“沐麟,姝夢,瑾瑜,你們沒受傷吧?”看見洛安一行人,見三人身上的衣服也不同程度地沾染了血跡,眸中流露出擔(dān)憂,關(guān)切的詢問了一句。她面色仍然煞白,應(yīng)該還是暈船所致。“我們都沒事,身上的血跡都是刺客的?!甭灏猜氏乳_口解釋道,上前一把捉住赫連語纏著繃帶的手臂蹙眉看了看,“倒是你,怎被刺客劃傷了手臂?你身邊保護你安全的隨從都干什么吃的?”“寡人那時正在睡覺,出于習(xí)慣,對周圍的環(huán)境留了個心眼,幸好如此,寡人才躲過了那個刺客的致命襲擊,還能站在這里與你們說話?!焙者B語拍拍胸脯,一臉心有余悸,見洛安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她的手臂,她心里忍不住一暖,面上浮現(xiàn)出淡淡的笑意,“關(guān)于寡人的隨從,其實也不能怪她們,寡人睡覺一向不喜別人在旁看著,所以寡人遇襲的時候,她們并不在寡人身邊,后來聽見動靜也及時趕來救駕了。”“原來如此,索性有驚無險?!甭灏残牢康溃姾者B語傷口處包扎得不是很妥當(dāng),連忙拉著她往船艙走去,“你這一看就是倉促下包扎的,朕會點醫(yī)術(shù),這就給你重新包扎一下?!焙鋈?,她腳步一頓,回身看向滄瀾瑾瑜和花姝夢,交代了一句,“瑾瑜,姝夢,你們回房換身衣服吧,今日是朕的疏忽,讓你們受了驚,朕道歉。另外,三日后,朕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也希望在這期間你們能對此事封口,做到稍安勿躁?!?/br>說罷,她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五個刺客,眸底極快地掠過一抹殺意,接著對押著刺客的侍衛(wèi)使了個狠戾的眼色,其中意味不言而喻——嚴(yán)刑逼供!那些侍衛(wèi)無聲點頭,表示明白,就押著五個刺客往一處密室走去,眸中隱現(xiàn)興奮的光芒。其實,這些侍衛(wèi)都是墨宮的人,皇宮里的侍衛(wèi)武功修為多屬下乘,根本比不上在江湖上歷練出來的武林高手,洛安用著不放心,索性從皇宮里的侍衛(wèi)中挑選出可塑之才送進了她的魔鬼訓(xùn)練營,而空缺全由墨宮的人填補,所以,目前在皇宮駐守的侍衛(wèi)幾乎七成都是墨宮的人。“沐麟,就算你不說,本王也會對此事三緘其口?!被ㄦ瓑粜χ鴳?yīng)道,見自己耳鬢處的一縷發(fā)只剩下半截,美眸中流露出惋惜和恨意,而恨意自然是針對剛才那位將她這縷發(fā)斬斷已經(jīng)死在她銀針下的刺客,“畢竟,若這種事情傳出去,丟臉的可是本王。”說著,她對身邊兩個宮人招了招手,“走!本王要沐浴凈身!”就抱著手臂扭著水蛇般的腰肢往自己廂房的方向走去。滄瀾瑾瑜未言,對洛安點點頭,表明同意的態(tài)度,就領(lǐng)著自己兩個美艷的宮婢徑自離開了,難掩一身孤冷的氣息。洛安半瞇起眸,精芒四射,剛才應(yīng)該趁亂刺死這個男人,可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這樣想著,她暗暗咬牙,一邊對身邊的赫連語問出一句,“小語呢?”赫連語連忙收起復(fù)雜的審視視線,笑了笑,“寡人聽沐麟的?!?/br>“走吧?!甭灏才c赫連語身邊的宮人一起攙扶著赫連語往她的廂房走去。一進赫連語的廂房,洛安就吩咐那個宮人備來熱水和干凈的紗布后就讓其退下了,并讓其將門關(guān)上。------題外話------來不及了,錯別字啥啥的明兒改哈!☆、第三百六十六章那個宮人本不怎么放心,生怕洛安對她家君王做出不軌之事,但見赫連語用眼神示意她聽洛安的,就只好乖乖退下。“小語,關(guān)于今日的刺客之事,你有何想法?”洛安小心翼翼地拆起了赫連語手臂上的繃帶,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出一句。赫連語眉間一蹙,好像覆著一層陰霾,話語間含著nongnong的怒氣,“定是哪個內(nèi)部的王八羔子泄的密,才會讓刺客有機可乘!”“是啊,肯定是內(nèi)部人員,而且,可能就在我們身邊?!甭灏参⑽⒁恍Γ皇切σ獠贿_眼底,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因為她分心說話而有任何遲緩,“我們四人此次出游對外界是絕對保密的。昨日在朕的登基大典上,我們雖在眾人面前提過此事,但為了掩人耳目朕今日早朝上就聲稱這項行程已經(jīng)取消,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四人還分別找了自己的替身待在原來的位置上設(shè)下障眼法。照理說,本應(yīng)百無一漏,可還是讓人知曉了我們的行蹤令那些刺客提前潛伏在這艘船上,并找準(zhǔn)時機襲擊我們,看似簡單,實則步步縝密。要不是我們四人身上都有功夫,且朕帶了不少身手了得的侍衛(wèi),恐怕我們此次真的會在劫難逃。”“寡人也這么覺得?!焙者B語贊同地點點頭,突然,她撓了撓頭,眸中流露出苦惱,“可就算知道是內(nèi)部人員又如何?范圍還是很大,我們根本無法確定究竟是誰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小語想得太復(fù)雜了?!甭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