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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廖沉煒一手斜插著褲袋,站在那里,臉上的表情,我只能用“似笑非笑”這種高難度的四個字來形容。“沉煒哥——”我倒抽一口冷氣,人家說做錯事才會讓人抓,我其實就是個倒楣鬼,怎么就讓人抓個正著了?廖沉煒朝我伸開雙臂,那姿態(tài)就是準(zhǔn)備來接我的,我有些不好決定,下意識地望向連澄,看他是個什么表情,但他只是笑著,好像沒有要替我解圍的意思。我胸悶了,這身下什么也沒穿,可夠?qū)擂?,但是這些已經(jīng)不是我要顧忌的東西,不替我解圍是吧,真是個良心給狗啃的人了,“沉煒哥,我全身難受呢,你帶我回家吧?”廖沉煒?biāo)闶墙o我面子,摟住我的腰,想把我從連澄的身上抱過去。這動作有點大,我身上的西裝外套本就是堪堪地擋著,讓他這么一動,西裝就掉下來,我可不敢去抓,身上的短裙子已經(jīng)讓連澄弄成皺的跟個梅菜干一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經(jīng)過什么事了,更別提我胸前還留有他的掐痕。“連少,這是怎么回事?”我聽見廖沉煒這么問,心有些跳,跳得有些突,忍不住抬眼去看他,見他一臉暗色,不由心中忐忑。總歸我現(xiàn)在的姿勢很讓我為難,半邊身子在廖沉煒手里,還有半邊身子,連澄沒有放手,我摸不清他是個什么想法,那雙漂亮的眼睛,讓人摸不透。“這看不出來嗎?”連澄冷淡地回上這么一句,好像剛才與廖沉煒含喧的人不是他,他說話的同時,我覺得我腰間一緊,上半身就已經(jīng)從廖沉煒的手里掙脫出來,都落入他懷里,貼著他微敞的胸口,那里還帶著幾分汗意。我的小心肝顫呀顫,那是控制不住,他的味道真好,好得讓我蠢蠢欲動,明明是他中藥了,這感覺到像是我中藥了般,感覺太不妙了,我感覺自己臉紅了,原因是臉上燙燙。“很抱歉,我得帶她回去,她現(xiàn)在的情況不太適合出現(xiàn)在外面太久?!?/br>我忍不住探出頭,看到廖沉煒擺出專業(yè)醫(yī)生的架式,心里忍不住想笑。“哦?”連澄那聲音透著嚴重的疑問,低下頭,漂亮的眼睛看著我,“末末,你說你想不想回去?”這個人長得就有夠誘惑力,更別提用那雙眼睛看著我,更讓我有種沖動,舔了舔嘴唇,我真想去咬他的薄唇,也許是味道不錯,我心里是這么想的,那聲音,更像是召魂曲一般,召走我的靈魂。我果斷地沖著廖沉煒擠開笑臉,“不,我現(xiàn)在不想回去,全身粘粘的,帶我去沖澡。”女人的心,那就是六月的天,說變臉就變臉,前世我沒用過,那時倔強,覺得用這個都是掉了自己身份,現(xiàn)在到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上了。這話是真話,全身都是粘,洗手間里的空調(diào)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我全身就仿佛是在桑拿房里蒸過一樣,全是汗?jié)褚狻?/br>我這話一說,親眼就見到廖沉煒的臉色更難看,不過我可不管他,這年頭,誰管得了誰,我自個高興就成了,再說了,廖沉煒在醫(yī)院里那一番作為,我很難再對他有好感。連澄對我的回答,似乎是很滿意,將西裝外套重新拉上來,擋住我的臉,“這人還是醫(yī)生呢,真粗魯,怎么能叫我們的末末讓人看見?”他說著輕柔的話,似春風(fēng)般拂過人的臉,讓我的心里都是暖的,當(dāng)然,我喜歡知情識趣的男人,這話很合我意,再說了,人家還是我大哥的情敵,我怎么也得幫幫我大哥,好讓我大哥安心安心。我趴在他的胸口,裝作乖巧的樣子,仿佛在洗手間里反客為主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我,我樂意投他意,他知情嘛,我也識趣,這種事得配合。“再說下去,我可困了?!蔽覒袘械卣f道,不肯抬起頭看人。連澄更識趣,抱著我走人,從廖沉煒身邊走過去,我從西裝外套里微微探出頭,看見廖沉煒站在一邊,沒有相攔的意思,眼底暗沉,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覺得心驚。不過我真不想去思量他在想什么,自個兒高興就行了,別人的事,我管不著。連澄是個不錯的情人,至少能讓我感覺自個兒被尊重,好吧,我也得嘗嘗男人的滋味,這不是一直就沒有嘗過,如今這一嘗就有些個食髓知味的感覺了,想當(dāng)年那種孤獨終老的滋味,我是再也不想過了。他將我放在床里,起身就要走。我的動作更快,兩手揪著他的襯衫,硬不讓他起身,我仰著腦袋,有意舔過自己的唇瓣,電影里見過的畫面可多了,我以為這種動作做起來會很有難度,等到發(fā)生到我身上時,我發(fā)現(xiàn)一點都不難。原因是連澄將我壓倒在床里,這直接地反應(yīng)出他的歡喜。我不是沒有幾分得意,男人通過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這世上本來就如此,我也沒有什么可藏著掖著,我喜歡這個男人碰我。荒唐?對,我就要荒唐的活著,誰也管不著。連澄的動作很溫存,沒有剛才在洗手間里的沖動與猛烈,我覺得跟在撓癢癢一樣,不夠滋味,索性就將他推倒在床里,自己就坐在他身上,扭動著自個兒的腰。“末末真熱情——”他躺在床里,兩手沒有閑著,包裹住我胸前起伏的奶白波痕,那笑意深到眼底,還有意地將他的腰往上挺了挺,“要不要我來搭把手?”彼時,我正處于青黃不接,力氣用得都快沒了,終究是體力跟不上,我原來就是個不常運動的,現(xiàn)在這一動,還真是讓我腰酸了,雙手按在他胸口,上頭全是濕膩膩的汗?jié)?,燈光下,我看得清清楚楚,真是油光發(fā)亮。我忽然間想到油條,索性就趴下去,張嘴就是一咬。還沒有待我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讓連澄翻轉(zhuǎn)了個身,他更是退出我的身體,躲在我的背后,我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腰際讓他的雙手勾摟住。這個動作,我知道會是什么姿勢,沒見過豬還能沒吃過豬rou,我剛想掙扎,想一切由自己控制,他的動作更快,已經(jīng)從背后深入。那種深度,讓我逸出滿足的慰嘆聲,那種聲音,我自己聽在耳里,都忍不住打個寒顫,那還是我的聲音嗎?也許是我走神了,反正連澄是不樂意了,硬是掰過我的臉,他自個兒也湊過來,就堵上我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