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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吻,卻跟要吃人一般。“喀嚓——”那種聲音,讓我打了個機(jī)伶,我愿意讓他碰是一回事,這房里要是多了一個人,那又是另一回事,我可沒有喜好同時對著兩個男人張開腿。作者有話要說:有封面了,不再果奔了,呵呵哈哈哈——收藏此文章★點我收藏我吧★☆、005刺激(捉蟲)“喲,這都是誰呀,嘖嘖——”這聲音,我聽不出來,腦袋里怎么都找不出這個聲音的復(fù)制品,能將這個聲音與一張張臉聯(lián)系上去,我想逃,想從連澄的身下逃出去。我說了,我沒有習(xí)慣面對兩個男人。連澄以動作表示他的不同意,那動作到是愈加兇猛,讓我氣喘吁吁,整個身體都糊成爛泥一攤,便是再多的理智,也都讓那欲呀潮的沖完了。“末末,末末——”他低低地叫著我的名字,我聽在耳朵,覺得那是世上最好的“春/藥”,讓沉迷在他的聲音里,沉迷他身體所帶給我的歡樂。我忍不住想咬他,卻讓他的動作快了一步,將修/長的手指探入我嘴里,模仿著他身下的動作,往我嘴里送去,又微微地撤手出來。“唔——”我逸出聲音,聲音模糊不清,都不知道要表達(dá)什么,心中激蕩著一種情感,讓我想要跟火山一樣爆發(fā)。他抽回讓我的口水浸透的手指,手指在我的身上滑過,輕巧的動作,像是彈鋼琴一樣,“出去——”轉(zhuǎn)而,他的聲音如冰塊一樣冷,讓我都打了個哆嗦。那不是對我說的,我知道,否則他早就從我的身體里出來,不會還霸道地禁錮住我,不讓我脫身,我猜他甚至都有意讓人看到這一幕,讓人看到他與女人在一起,不管這個女人是我也好是別人都好。這種想法,奇異的讓我全身都冷了下來,回頭看著那張被欲啊望脹滿的美麗臉龐,更是透著一種致命的誘惑力,我忽然間心如止水。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像是一下子就看透了似的,說句更扯白點的話,像是看透紅塵,對什么事都不在乎了。我知道這種想法很讓人蛋疼,可我覺得很樂,“放開我,連澄,我不樂意了?!?/br>是呀,我不樂意了,上/床/做/愛,這事兒真沒有什么大不了,我討厭的是別人拿著我當(dāng)幌子,這種破感覺姐真是沒有辦法愛上。“這可不行,這可不行——”回話的不是連澄,是那個一直站在房里的不速之客。當(dāng)然,對于我來說不速之客,至于連澄有什么想法,這不是我要考慮的,但是,我的臉給扳過去,那是一雙手,突然伸出來的一雙手,連澄的手還在我身上,在我的腰間,我整個都幾乎癱軟在床里,僅僅只有腰讓他的雙手控制住,翹起臀/瓣任由他出入。我想躲開,哪怕一個也行,卻是不得不張開眼睛面對著出現(xiàn)在面前的男人,那個男人,突然間從我腦袋里涌出一個名字:吳克孝!吳家的浪蕩子,男女通吃的主,我跟他不熟,這張臉到是認(rèn)得,有幾次酒會,我見過,都是身邊伴著說不清是男是女的人物,總能聽到一些關(guān)于他的傳聞,那些不知道是被夸大的傳聞還是本來就是事實的八卦。我的腦袋往后,想避開他作亂的雙手。他肯還是不肯,都從他的動作表達(dá)出來,雙手捧住我的臉,還沖著我笑,那張臉,笑起來還真是有幾分陽光少年的味道,瞅著很年輕,很青春,卻已經(jīng)是三十好幾的男人,這臉容易騙人。“末末?”他湊近我,顯得有些好奇。相對于他的好奇,有種奇怪的感覺,讓我不由警覺起來,身上多了一只手,那手極為放肆,往我的胸前過來,他似乎是試著包圍我的胸前,張大手掌,把我包得滿滿的,那種動作,無端端地竟也能讓我有種被寵愛的感覺。我——我想罵臟話,好孩子不罵臟話,這是我媽廖碧女士的頭一句話,我永遠(yuǎn)都記在心里,即使在這時候,我還假模假式地放不下這個,罵人的話還真是辭窮。“怎么不說話?”他見我不說話,到是湊近我。我看著他的臉越來越在眼前放大,心中驚駭至極,雙腿踢人,踢向連澄,試圖將他踢開,更讓他的物事離開我的身體,不要再像樁一樣讓我不能動彈。連澄卻是撞得更兇了,忽然間,我被激憤的熱流所擊,整個人仿佛熔化了,腿間早已經(jīng)是泥濘不堪,此時更狼狽,我的他的,都有,分不清我跟他,這話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我去沖澡,希望我出來時你已經(jīng)不在了?!?/br>連澄站起身,無視吳克孝興味的目光,都不擦一□體,直接帶著激情過后的殘留物走向浴室,語氣那是十分的冰冷。從高處下來,我癱在床里,一步都不想動,床邊站在一個男人,將我的姿態(tài)完全看入眼,他沒把連澄的話當(dāng)成一回事,直接伸手探向我的雙腿間。我還在那里晃晃悠悠,所有的感覺都停留在那里,身體還在顫抖,那是酣暢淋漓的享受,懶懶地還沒有起來,就被他伸指探入,整個人似乎一下子又往上沖——我不行了——是真不行了,這男人,沒得讓我厭惡了。雙手支著床,我硬是起身,拉過床單包住自己,赤足落地,沒見他攔我,我心里松了口氣,要是硬來,我真是沒有半點抵抗的能力,叫連澄,我根本沒想過。他那樣子就丟下一句話,自己就走了,我還能指望他能叫吳克孝別靠近我?“末末好銷魂,要不是我弄了點藥,末末還未必能享受,也不謝謝我讓占了便宜?”我才站定,心里惶惶不定,驚覺有人挨過來,剛起退開,身后像是貼上一個火爐,熱氣沖著我的耳朵,沖著我的脖子,仿佛要把我燃燒殆盡。“吳克孝!”我咬了咬牙,費力地擠出笑臉,拿話擠兌他,毫不給什么情面,“吳克孝,要不我再給他下點藥,讓你試試他的味道好不好?”吳克孝聞言,那兩眼都是亮極了,跟天空的星子一樣燦亮,他還摸著他自個兒的下巴,很慎重地?fù)u搖頭,糾正她的話,“不對呀,小末末,你說錯了,碰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