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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眼睛漾著笑意,跟撒嬌似的問他,“你說說看,我哪里有能讓你笑的?”卻被他給摟住,話也不說一句,就這么笑著摟著她。她回以白眼。沒有惡意的那種。出國。目的地,居然是帕勞。她還沒出過國,真的,早就打算出國,偏是舍不得錢,就一直沒將打算附諸于行動,以前還跟靳晨打算等他出名了,兩個人一起出國玩,沒曾想,她與靳晨早分手了,跟她一塊兒出國的人也不是靳晨,而是別人。帕勞的天,很藍,藍天白云,空氣清新,好像來到了天堂,這是她惟一的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好像身體都放空。才下飛機,就看到有車停在不遠處,專門是為他們準備,并沒有司機,而他并不準備要司機,只與她就兩個人一起,打算在帕勞待上幾天。方婧婧第一次出國門,還是挺興奮,看什么都好奇,只是肚子有點餓,索性由他安排去吃飯,他似乎熟門熟路,對帕勞的路更是熟,由他開車的架式就能看出來。沿路風(fēng)景,叫人心曠神怡。“想不想潛水?”她正望著窗外,被他一問,一時沒聽清楚,就再問了聲,“什么,你說什么?”“想不想去潛水試試?”他極為熟練地將車子往右邊開去,駛?cè)胍粭l小道,“感興趣的話,可以在這里試試潛水?!?/br>她的視線落在被拋在后面的大巴車上面,心想著來這里的游客還真多,卻是讓他給勾起興趣來,頗有躍躍欲試的意圖,但還是有點猶豫,“我不會游泳的,能潛水嗎?”她自小不會游泳,長大也沒能學(xué)起來,一直是她心中的隱痛。沒等她回答,車子已經(jīng)停了,停在一棟別墅庭院前,充滿了異域風(fēng)情的花園,足以叫人眼界大開——他先下了車,見她還在車里,就去拉車門。方婧婧還沒注意到這個,腦袋探出車窗外看著這個庭院,為院子的主人有這樣的庭院而覺得艷羨不已,“這是你的地盤?”她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亂亂的,她也沒有去弄頭發(fā),只是背著他問。“下車,我們住這里一段時間,夠你看的,”廉以欽催她,“不是我的地方,是一個朋友,就是度假過來住些個日子用的,我還沒打算在這里弄個房產(chǎn),如果你喜歡的話,我買下來給你?”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把方婧婧又一次給震驚了,不由又一次在心里慨嘆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這么好的別墅,在他眼里就跟買大白菜一樣,她平時買大白菜時還得挑挑揀揀,人家買棟房子還比她要簡單。她不由得又一次嫌棄他,還有點自尊心受傷害的意思,白眼立即附上,“你想拿錢砸我?”“拿什么錢砸你?”他還反問她,“我有嗎?不是你自己喜歡這里?我只是說出一個想讓你高興的提議來,怎么就成了我要拿錢砸你了?”她一滯,被他的話所堵,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對于這么一棟別墅,說不心動肯定是假的,還是拒絕了,“我要這個做什么,來一趟也就夠我享受了——”拒絕的同時,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要拒絕一件值錢的禮物是多么的不容易,今天她才總算是明白了。誘惑。無數(shù)的誘惑,一件件的都擺在她的面前,叫她的心都跟著顫抖,好想收下他每次都提議的東西,每次都萬分艱難的拒絕,每一次都后悔自己的拒絕。潛水,是他教的。她玩得很放松。再回到國內(nèi),她感覺與他之間怪怪的,好像真是跟所有的男女朋友一樣,明明她自己知道她與他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只是套上了一件漂亮的外衣,就跟國王的新衣似的。她說服了他,讓她先回家。廉以欽并沒有反對,而是送她回家。“不請我進去你家?”他坐在車里,笑問她。她可沒那個膽,萬一她姑問起來,也不曉得要怎么回答才好,難不成她跟她姑說,哦,姑呀,這個人幫我把身份弄回來,我才跟他睡覺,估計要睡好一段時間才能把這個人情還完?她姑聽完這個話,估計立馬得昏過去——至于別的更動聽一點的謊話,她根本不想說,一個謊話就得千萬個謊話來圓,做人嘛,還是別說謊的好。“不用了吧,”她有些尷尬,“我家不適合你進去?!?/br>沒等她的說完,他車子就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待在原地,不太明白他上一句還好好的,下一句怎么就變了臉?她又沒有說什么怪話,明明說的是實話來著,說實話都要生氣,還真的是挺難伺候的,——她甚至沒覺得自己不好伺候,反而是嫌棄別人難伺候。☆、077方霞看到她回來,滿臉的高興,“怎么都曬黑了?”方婧婧拉著行李箱過來,就讓方霞熱情地接了手,她樂得跟什么似的,難得出回國,也沒讓廉以欽剛才那個架式掃了興,“哪呀,姑,你看錯了,我壓根兒就沒黑,白著呢?!?/br>“好好,你不黑,還白著呢?!狈较祭欣钕溥M屋,拉著她的手,跟稀罕什么似的,“還是出去走走好,看你人也比先前更有精神頭些。”“那是自然,我這是錢不是白花的?!狈芥烘鹤彀鸵粡垼捑统鰜砹?,一出口,她又忍不住吐舌/頭,哥給她的錢是一分都沒用,這次出行全都是廉以欽安排,哪里有機會輪到她用錢,不過話既然說出口了,只有是硬著頭皮編下去,“姑,你看看我行李箱的東西,給你帶了點,我就隨便挑的,不是什么貴東西。”方霞笑嗔她,“就愛亂花錢,我難道還嫌棄你買的便宜嗎?”她一笑,歪纏在她姑身上,軟軟的,就不想動彈,其實還蠻累,最主要是那個累,今晚算是擺脫一晚,她還為這事兒煩惱,沒辦法,誰讓她一時頭腦發(fā)熱就答應(yīng)了去人家那里住,可怎么跟人說來著?她為這事兒煩惱,也不能直白了說呀,這一說,先別提她哥了,就是她姑這一關(guān)也過不得,總得有個理由,“姑,你對我最好了。”“你還知道呀?”方霞捏捏她的臉,忽然間正色了點,“剛才誰把你送過來的?怎么不叫人家進來坐坐?”“就一個朋友,”方婧婧說得漫不經(jīng)心,根本沒打算把人介紹出來,“他是順路,我就搭了他的車,叫人進來,我還怕他難為情呢。”方霞就把這事兒撇到一邊,沒再多想,本來還尋思著是不是侄女出門認識了什么合適的男孩子,既然不是,就撇開不想了,只是,她的笑意慢慢地沒了,“這幾天你爸媽都在找你,來過好幾回了,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這一聽,方婧婧的笑臉也跟著沒了,坐直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