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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找我做什么,不是叫我頂著陳果的名頭嘛,他們還當我是女兒?”“唉——”方霞忍不住嘆氣,心里著實厭惡那一對前夫妻,要不是還念著方剛是她惟一的兄弟,早就叫他吃一回“閉門羹”了,“好像是那位姓段的人逼他們要錢呢,你爸那邊更是被舉報了,說他收受好處,也不知道是怎么樣了?!?/br>方婧婧眼神微閃,“姑,我們不說這事好不好,我才回來呢?!?/br>“嗯,不說了,我們也別管他們,這一對都是黑了心的人,”方霞自然打住,心里在嘆息都是作孽了的人,婧婧多好的,就他們夫妻死勁里不把女兒當女兒,又想通過女兒掙便宜,“中午我給你下點面吃吃,晚上我們去接你哥,晚上在外面吃?”“姑,你舍得在外面吃?”方婧婧那個驚訝狀。方霞眼剜她一眼,“我都領退休工作的人,請得起你們倆?!?/br>“姑,你好有錢呀。”她立馬地捧她姑,“晚上我跟哥必須得好好敲你一回,我們要去吃城里最好吃的東西,最貴的東西……”“就你這個小樣?!狈较夹Φ煤喜粩n嘴。吃過面后,方婧婧幫著洗了碗,碗還沒洗好,手機到是響了,她手機就放在流理臺邊上,離濕碗沒一點距離,她定睛一看那手機屏幕,上面顯示著“金主”兩個字,立馬地去找她姑的身影——手嘛也立即接電話,注意到她姑并沒有注意她的手機,她才松口氣,手還有點濕,她用兩根手指夾著手機,往后門走出去,站在樟樹下頭,稍有些不耐煩,“你打電話過來做什么,我現在不太方便。”她的話剛說完,對面壓根兒就沒說,直接結束了通話。把她給弄得莫名其妙,怎么了?還不說話的?這還打什么電話過來?她腦袋里浮起好幾個疑問,答案嘛,沒找著,也沒太放在心上,回到廚房,她擦擦手,果斷地把“金主”的字眼給改了,直接改名字得了,萬一叫她哥或者她姑看見了,這可不得了!“是朋友的電話?”方霞見她去接電話,好像就幾秒的時候,“剛認識的嗎?”“沒有,是打電話問我對商鋪有沒有興趣的電話,”方婧婧立馬找了個借口,笑盈盈地同她姑開玩笑說,“姑,在寧波銀行那塊兒邊上有個商鋪,想不想買呀?”“買什么商鋪?”方霞搖頭,一臉的認真狀,“你哥早就買了商鋪,還要再買個,那壓力可大了,商鋪就在那什么百貨的,啊,一下子想不起來?!?/br>“哥真有頭腦?!彼e起大拇指,“姑,我哥有沒有對象了呀?”“有對象,他還能不對你說?”方霞嘆口氣,“上回有個女醫(yī)生我看見過,好像長得挺好,你哥沒同意,說條件配不上人家?!?/br>“什么嘛?”方婧婧對她哥挺無語,將碗全都放到消毒柜里排好,“哥肯定是工作太忙了,不想耽誤人家?!?/br>“你們兄妹是兩張嘴,話都是一樣的,”方霞拿他們沒辦法,兩兄妹好得沒邊,什么事都一起有商有量,就算是闖了禍也是兩兄妹一塊兒的,少不了這個,跑不了那個,“你們早點結婚,我也能幫著給你們帶帶孩子,等以后呀,我老了,想給你們帶孩子也帶不了?!?/br>“嘿嘿——”方婧婧對這個話題還是挺抗懼,生怕她說多了把戰(zhàn)火引到她哥身上去,趕緊地就中斷,“姑,我睡個午覺去。”“這精靈鬼,”方霞拿她沒辦法。這邊方婧婧睡午覺睡得極好,根本沒想起別的事,卻不料把某個專門打電話給她的人給氣得七竅生煙,還想著他個大男人跟她計較有失風度,才打個電話給她,算是給她個臺階,沒曾想,就那么不耐煩的一句話,他當時火也上來,就掐斷通話。能讓他上火的事,如今基本上都沒有了,偏她這么一個人,不經心的舉動,不經心的話,隨隨便便就能讓他上火,這火一上來還下不去。她家也不叫他進?這仿佛就是個爆點,叫他沒由來的覺得火氣更是冒到三尺高,好端端的,他是哪里見不得了人嗎?☆、078更何況他的辦公室來了個不速之客。讓他的臉色更黑。“過來有事?”他很快地就收拾了情緒,很自然地問向段兌,“過來出差?”來人年輕的臉上帶著怒氣,并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將手里的信封撕開,將里面的一疊照片氣勢洶洶地扔在他面前,“你怎么解釋?”廉以欽并不驚訝他的怒氣,在他決定做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或者與段家的關系估計會那么一點兒的不愉快,可又有什么關系呢,于他沒有影響。他慢慢地撿起照片,照片里的人全是他與方婧婧,從出境到帕勞,再從帕勞回到國內,照片極盡詳細,讓他不由得微嘆一聲,“這些照片給我的嗎?還是謝謝你叫你拍得這么詳細,我們還沒拍過照片呢,她好像不太喜歡自拍……”“她是我老婆!”段兌還以為他至少有點廉恥心,沒想到會聽到這么輕飄飄的話,讓他血氣上涌,上前兩三步,就逼到廉以欽身前,“你不要欺人太甚!”廉以欽沒有后退,面對他的怒火,沒有絲毫的驚慌,僅僅是露出些許驚訝,“我沒聽說錯吧,她是方婧婧,怎么會是你老婆,你老婆早已經死了……”“我說她是,她就是!”段兌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沖他大吼道,手握成拳,就朝他的面上揮過去,動作粗暴簡單,“她是我老婆,你不許碰她!”廉以欽眼神微閃,面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段兌一記得中,自然就不管不顧地下起手來,朝他重重地揮拳,只是面對的人,突然間就像變了個人般,躲得飛快,輕易地就避開他的拳頭,要不就是被他的拳頭給擦過,并沒有受到多少重擊——而他呢,被他也是狠狠地一拳打在肚子上,疼得彎了腰,幾乎直不起身來,眼睛憤怒地瞪著整理衣服的廉以欽,嘴唇動了動,疼得說不出話來。廉以欽脫了外衣,就穿著白色的襯衫,他往辦公桌那里一坐,并將袖子卷起來到肘間,目光銳利地盯著段兌,即使半邊臉被重拳打過留紅,還是絲毫不能折損他的氣質,“別干傻事,這對你沒好處,她是方婧婧,不是陳果,你的陳果已經死了。”段兌捂著肚子,頭一次覺得這么的疼,不止身上疼,心里更疼,疼得不肯站起來,他還能不知道陳果已經沒了嘛,能不知道嗎?可他還想要那么一個人,那么一個人能替了她!還有他們的孩子,他們的孩子……他像個孩子似的不知所措的哭了起來,哭得廉以欽都皺起了眉頭,不由得搖搖頭,真是覺得又可憐又可恨,可憐的是一個男人失去了心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