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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天地靈修皆爐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0

分卷閱讀170

    面,卻一直玩些掩耳盜鈴、半推半就的把戲。染香平時最瞧不起這種人,但是因為賭約的關系,卻也顧不得太多。

只聽見她咯咯嬌笑道:“道友這話卻是錯了。我觀道友步履匆匆,面上大有風塵之色,長途跋涉而來,莫不就是尋人嗎?”一邊說著,一邊又靠近了沈墨一些。

夏飛飛在一邊看得暗自搖頭,心想染香的話卻是大錯特錯了。無論她這話是調情之語,還是推測得來,都是大謬。

沈墨于女色一道,其實一向頗有節(jié)制,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每次都要費盡心神引誘,才能得他點頭應允,半推半就,眸子里看不出半點情緒。若不是夏飛飛經驗老道,從榻間反應知道他其實頗為熱情,采補得到的修為也足夠,定然會認為他天生冷淡。然而無論她如何大秀技術,也是一次即可,絕不貪多。這樣的人怎會能聽懂染香調情的話呢?

而若是尋人,以沈墨性情,卻不擅長這個。他一向一根筋,只相信自己看到和感受到的東西,未免太過實誠,容易被人所乘。蘇越雖然狡猾了些,卻知人善任,斷不至于讓沈墨來做這種事倍功半之事。

然而,沈墨卻很認真地點頭道:“正是尋人。姑娘可曾見到過此人?”隨手將一副畫像打開。

夏飛飛張望之時,心下便是一嘆。

她一眼看到那畫像就是昔年無名劍宗懸賞追殺自己時候的版本,筆法細膩,惟妙惟肖,想是畫此像的人恨透了自己,故而用了許多心力時間,才能如此傳神。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易容改裝,金丹期的修士斷沒有可能看穿。

果然染香沒有認出畫像上的人便是夏飛飛。染香粗粗看了一眼,便笑道:“這女子模樣也算清麗,想是道友心上之人?道友倒是好眼光。”妖女從不詆毀為難女人,更何況,從沈墨對畫像中女子的重視程度來看,染香也不敢輕易造次。

沈墨猶豫片刻,搖頭道:“不是。只是一位故交。她現(xiàn)如今已經娶夫納侍,我只是想知道,她的近況如何?!?/br>
然而沈墨這番神情如何逃得過染香的眼睛。染香眼珠一轉,自以為猜出了沈墨的心思,笑道:“想是道友對此女有意,這女子卻絲毫不領情?難道道友的品貌修為,還不中她意嗎?若是道友待我如此,我情愿散盡夫侍,與道友做一對神仙眷侶!道友可曾想過,她因何不待見你?”

其實染香這話雖然略直爽了些,卻隱藏有許多后招。夏飛飛知道她心思,卻不點破,只是有些怔怔地望著沈墨,對他的一頭銀白頭發(fā)尤其驚疑。銀白長發(fā),難道不是他修煉無情劍道后的變化嗎?

葉晨原本遙遙觀戰(zhàn),此時見夏飛飛一直不肯上前去,有些奇怪,便跑過來悄聲問道:“飛飛,怎么了?”

夏飛飛低聲說道:“還要再等等?!?/br>
兩個人正在竊竊私語間,突然間沈墨詫異的眼光向這邊望過來,看到夏飛飛微微一愣神,便朝這邊沖了過來,直接問道:“兩位道友,敢問你們方才在說什么?”

染香原本打算告訴沈墨,他不招心上人待見,是因為不解風情的緣故,她還打算傳授他幾條馭女心經,沒想到沈墨心不在焉地聽她講話,卻一轉頭注意到了夏飛飛。心中頗感詫異,連忙也追了過來。

第111章白發(fā)劍修

染香看夏飛飛連一個動作都沒,便能引得白發(fā)劍修主動過去,心中頗有些不甘,面上卻不露分毫,只是笑盈盈追過去,說道:“原來道友喜歡我meimei這種風格?早說嘛,人家也可以洗盡鉛華、素顏朝君的!”

沈墨理都沒理她,只是眼睛深深盯著葉晨看:“這位小哥,剛才可有提及‘飛飛’二字?”

葉晨還沒反應過來,夏飛飛先擋在他面前,對沈墨說道:“這位劍修道友請了。你方才搭訕那人,是我侍君,并非無主之人。大庭廣眾之下,還請尊駕自重些?!?/br>
染香在旁一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想夏家妹子從來聰慧,那白發(fā)劍修分明是尋人,一則不像有龍陽之好的人,二來言語之中對葉晨也絕無調戲之意,夏家妹子怎會誤解了?

再一想,染香卻覺得夏飛飛此言殺機四伏,藏著許多后招。若是白發(fā)劍修順著這話解釋下去,便可反客為主地繼續(xù)搭訕,比自己主動貼過去顯然要高明。

然而染香也不是只有三板斧的人物,她還有許多殺招,尚未使出。因此看到夏飛飛隱隱有居上風之意,心中并不慌張,只是看那白發(fā)劍修如何應對。

沈墨一心劍道,從來不去想這些彎彎繞繞的事,連男女之事,也是經過喻筱敏、夏飛飛二人的反復啟蒙教育,才達到今日的程度。他怎么會往別的方面去想。是以愣了一愣,并不明白夏飛飛此言何意,只是淡然解釋道:“夫人誤會了。在下絕無拐騙幼童之心,只是有些疑問,想問問這位小哥?!?/br>
葉晨此時也反應過來,知道此人只怕是主人的仇家。正在想措辭應對間,便聽他口口聲聲叫自己幼童。葉晨身為夏飛飛侍君,又堪堪即將轉正,如何忍得?因此別的不顧,先漲紅了臉罵道:“誰是幼童了?有本事脫了衣服來,跟小爺比比大??!”

葉晨這話說的粗鄙,卻正合了染香直來直去的風格。染香先掌不住,笑出聲來。就連夏飛飛也愣了一愣,對沈墨笑著說道:“我這個侍君自小被我收養(yǎng),失于管教,道友勿怪。若是道友有疑問,何不到寒舍之中,略坐片刻,喝杯熱茶?”

沈墨微微一愣,還沒等他答話,染香先在一旁高聲反對道:“不妥!不妥!”

原來二人約斗,約定將人請入自己居所,便是贏了一陣。其后無論是共度良宵也好,還是坐而論道也好,都無所謂。

染香就曾經以高超的舞技征服了一位癡迷舞蹈的修者,夏飛飛也曾以切磋劍法為由將一位劍修邀請去。其余的烹茶論道、清談玄法都曾是她們吸引修者的招式。

這些還都算是才藝,兩女相爭,比拼之時,將技藝傾囊獻出,染香覺得并無不妥之處??墒侨羰且驗榘装l(fā)劍修問路尋人,卻被夏飛飛拔得頭籌,染香深感不服。

夏飛飛笑道:“有何不妥?這位道友尋仇心切,承蒙他看得起在下,在下必然想辦法為他指一條明路。出謀劃策,卻也是一項技藝呢,jiejie以為如何?”

染香和夏飛飛都看著沈墨,沈墨卻一言不發(fā),盯住夏飛飛的手腕,怔怔地望著。染香不解其意,心想她有兩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