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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鈴鐺,我也有兩個,難道這位白發(fā)劍修有戀手癖不成?就看到沈墨突然間抓住夏飛飛的手,連聲音都有些發(fā)顫:“飛飛?”夏飛飛臉色一變,葉晨也是臉色一變,率先跑過來推了沈墨一把:“說什么呢!哪里來的野漢子?敢大街上跟小爺我搶女人,還想不想活了!”然而他凝脈期的修為在沈墨面前卻有些不夠看,沈墨尚未反應(yīng),已有靈氣自動護體,葉晨便被激發(fā)的靈氣反推了出去,踉踉蹌蹌往后退了一步,差點摔倒在地。夏飛飛的反應(yīng)自然也不慢,她甩開沈墨的手,低頭看時,只見自己手腕上已經(jīng)有兩個紅紅的指印,大怒罵道:“哪里來的癡漢!便是傾心于我,也應(yīng)該謹(jǐn)守夫道。仗著蠻力傷人,這又算什么?以為自己一頭白發(fā)很了不起嗎?敢不敢打一架試試看?。俊币贿呎f,一邊將背后的兩柄劍拔了出來。眼下這副局面,倒教染香有些看不懂了,她從未見過夏飛飛因為小事便失態(tài)成這個樣子,何況眼下的劍修不是正應(yīng)該是她討好的對象嗎?她見夏飛飛的神情分明有些色厲內(nèi)荏的樣子,便上前去打圓場:“好了好了,不過是這位劍修大哥認(rèn)錯了人。meimei你向來寬宏大量,何必跟他計較?jiejie的居所就在前面,倒有些上好的藥膏,這點子小傷,敷了之后,疤痕全無。不如和這位劍修大哥一起去小坐片刻,化干戈為玉帛?”沈墨卻死死盯著夏飛飛的手,說道:“方才是在下魯莽,認(rèn)錯了人。在下愿意給夫人賠罪。無論夫人提出什么條件,只要在下力所能及,不違道義門規(guī),都會盡力去滿足?!?/br>染香聽到白發(fā)劍修這么說,心頓時涼了半截,心想若是夏飛飛此時提出與她一夕之歡,自己這場不就輸了嗎?然而卻聽見夏飛飛厲聲說道:“你終于知道你認(rèn)錯了人?”沈墨道:“是。在下原本看到夫人手上的銀鐲,覺得眼熟,一時激動,力道過猛。然而細(xì)細(xì)分辨才看出,鐲上的花紋卻不相同。是在下魯莽了?!痹瓉恚娘w飛的手上,除了帶著兩個金色鈴鐺之外,還有細(xì)細(xì)一抹銀鐲,箍在手腕之處。夏飛飛語氣稍霽:“無妨。想來道友定是對那女子觀察入微,是以連手間飾物也能如此留意。”染香在旁附和道:“正是正是。我見公子冷言冷面,想不到內(nèi)心卻是個溫柔細(xì)致的性格??赡呐履隳切纳先艘呀?jīng)娶夫納侍,你也未必沒有機會。不瞞公子說,我乃是眾妙門的弟子,男歡女愛之事,無人比我更為清楚。何不到我居所之中小坐片刻,待我將其中的關(guān)竅略分說一二?”沈墨搖頭道:“在下只想知道她此刻安危。”夏飛飛冷笑一聲,突然說道:“道友所說,可是這種銀鐲?”一面說著,一面從袖中又取了一只鐲子出來。沈墨接過,看了看道:“花紋頗為相似,只是她那件,卻是空間法器?!?/br>夏飛飛便道:“既是如此就是了。半月前我曾邂逅一名女子,亦是攜著夫侍。我二人渡過界河之時曾經(jīng)結(jié)下同舟之誼,將她腕間的銀鐲式樣新鮮,我便仿照著打了幾件。興許就是你要找的那人?!?/br>沈墨將信將疑,夏飛飛便又說道:“那名女子外表柔弱,但性情彪悍,喜歡長刀作為兵器。不知……”未等她說完,沈墨便急急將畫像攤給她看:“可是這般形容?”夏飛飛點點頭道:“正是。她的閨名,似乎叫做飛飛?!?/br>染香聽他們兩個越說越投機,自知無望,輕嘆一聲,索性橫下心來,頗有風(fēng)度地幫襯道:“既如此,妹子你正該請這位公子至你居所一敘,將那女子的近況,說與他聽。這一場,便算jiejie輸了,明日界河長亭外,不見不散?!闭f罷,便沖著夏飛飛點點頭,飄然離去了。這邊夏飛飛真?zhèn)€請沈墨到了自己下處,又事先用紙鶴告知華光、楚陽他們做好準(zhǔn)備工作,洋洋灑灑交代了一大篇注意事項。當(dāng)夜沈墨便坐在夏飛飛的帳篷里,聽夏飛飛眼睛眨也不眨地編著許多謊話:“我遇到她的時候,她其實已經(jīng)身負(fù)重傷了。她說她很后悔收留那個什么林公子,原本的一大群侍君也走了一多半。只有幾個長情的,依舊服侍著她。她說她大概是要隱居了吧,到一個沒有人認(rèn)識的地方,過什么‘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夫人可知她去了哪里?”“可能是回家鄉(xiāng)了吧?”“不可能!她的家鄉(xiāng)是百蠱界,那里早成妖魔的地盤了!而且界石已失,不久即將湮滅,她怎么回得去?”沈墨激動地握緊了拳頭。“請用茶?!比~晨端著一個托盤來,送到沈墨面前。“我怎么知道?”夏飛飛頗不耐煩地說,“哦對了,你的頭發(fā)是怎么回事?先前我聽她炫耀她的情史之時,似乎沒聽說有什么白頭發(fā)的劍修?該不會是她拋棄了你,你又氣又恨,一夜白頭吧?”沈墨望了她一眼,遲疑片刻,慢慢說道:“不是。我不知道我此刻的心,究竟是怎么樣想的。我一心想保她平安,可是,要我放棄宗門,成為她手下一名侍君,斷無可能?!彼穆曇魸瓭模瑓s無比的堅定。夏飛飛也愣了一下,點點頭說道:“不是最好。先前在船上時候,她曾經(jīng)有意要扔掉一批舊物,我怕她后悔便偷偷收集起來,你既然自稱和她有一段情緣,看看可有你的東西?”隨著這句話,夏飛飛突然從空間法器里扔出了許多東西。沈墨細(xì)細(xì)一看,有當(dāng)日夏飛飛為了捉弄他特地藏起來的換洗衣服,還有當(dāng)時他們練“情意綿綿刀”培養(yǎng)感情時一起去逛街買的小飾品,最后,最后還有一個同心結(jié)。沈墨慢慢拿起那個同心結(jié),明明是很輕很小的同心結(jié),捧在他掌心,卻好像有千鈞重一般。那個同心結(jié)不是用別的東西編織成的,用的是他和夏飛飛的頭發(fā)。那天,他幫夏飛飛梳頭,看她笑著拿起剪刀,將她和自己的頭發(fā)各剪了一縷下來,親手編成兩個同心結(jié),極溫柔極甜蜜地對他說:“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fù)相思意?!?/br>那個時候,沈墨尚用情不深,只是付之一笑。但她又是威脅又是撒嬌,逼著他將一個同心結(jié)收了起來,他便收了,一收便收到了現(xiàn)在。而夏飛飛手中的那個同心結(jié),沈墨以為她早就扔了。想不到卻還收著,當(dāng)著他的面,用這么殘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