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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面無表情地回應(yīng):“不然定國候覺得我該如何?”論武功,那人與他旗鼓相當,那時他懷里還有個淺淺,一旦雙方打起來,掌風無眼,必然會傷到這個小女人。東陵默也知道自己不該去責怪他,可是一想到那家伙居然敢把他的女人虜劫出去,還差點要了她,他就氣得想殺人。“她知道劫她的人是誰嗎?”他的視線落在床上那抹嬌小的身影上,聲音是經(jīng)過了刻意壓抑的,不想因為他們的交談吵醒了她。不知道她昨夜受了多大的驚嚇,也不知道那顆丁點大的膽子能不能承受得過來,這女人,比誰都脆弱!“應(yīng)該不知?!焙者B子衿走到茶幾旁,給自己倒上一杯茶水。茶已涼透,他也不介意,仰首把杯中茶水一飲而盡,把杯子擱下,他才看著往大床走去的東陵默,沉聲道:“她也是我的娘子,你有任何行動請知會我一聲?!?/br>意思是,不管是什么行動,他都會參與。東陵默明白他的意思,敢動他們女人的人,他們自然不會放過。不管他們對這個女人的感情如何,也不管他們是厭惡她還是喜歡她,只要她名義上還是他們的娘子,他們就不允許任何男人去動她。他動她,動得不僅是她一個人,還動了他們身為男人的尊嚴。“聽說摘星樓會參與這次的武林大會?!彼鋈坏馈?/br>赫連子衿眸光一閃,沉聲道:“我明白了?!?/br>☆、·第192章赤裸對著兩個男人“那就先從摘星樓開始。”東陵默不再說什么,彎身想要把床上的女人抱起來。可他才剛接觸到她,被子下的淺淺便皺了皺眉心,不安地動了動身子,唇邊溢出一聲無意識的低:“……”在赫連子衿的床上,叫得這么銷魂!東陵默臉色一沉,真恨不得當場掐斷她纖細的脖子。因為氣悶,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粗魯了起來,這一粗魯,直接讓被他握在掌心的女人清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眼眸,看著出現(xiàn)在視線里的那張俊顏,明顯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如今身在何處,只是微啟紅唇,低低柔柔地道:“東陵默,你回來了?”東陵默沒有說話,依然想要把她抱起,可她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臉色一變。抬頭望去,果然看到一身飄逸的赫連子衿倚在桌旁,正在看著他們。昨夜她和赫連子衿……一雙眼眸因為震驚而睜得大大的,低頭望去,一看之下,嚇得頓時尖叫了起來。被子下的身子是一絲不掛的,而這張床,這個房間,她太熟悉了!她每日都會來這里報到,每日都會在這張大床上練功,甚至,還曾經(jīng)和赫連子衿在這里親密地深吻擁抱過。昨夜里,她就曾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只是后來意識漸漸變得淺薄,她陷入了夢中,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扇缃窨磥怼?/br>她驚慌地看了看東陵默,又看了看赫連子衿,忽然尖叫了一聲,用力把東陵默落在她身上的手推開,抓緊被子往大床內(nèi)側(cè)退去。天啊!她一絲不掛的睡在赫連子衿床上,而東陵默……東陵默居然也來了!這算不算是被他抓在床?雖然赫連子衿不在床上,可是,她身上連半片布料都沒有,這已經(jīng)能很好地說明一切,她偷人了,她偷了赫連子衿!越想心里越恐懼,她睜得圓溜溜的眼眸,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東陵默,害怕得連大氣都不敢透一口:“我……我……我和他……”“你和我怎樣?”赫連子衿盯著她,那張素來溫潤柔和的臉,如今也漸漸蒙上了一層氳黑。連赫連子衿都生氣了,完了,這下,她真的完蛋了。東陵默站直身軀,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薄唇緊抿,一聲不哼,臉色鐵青。而赫連子衿……她偷偷望去,赫連子衿臉上雖然沒有太多的表情,如往常一般,一身飄逸,閑閑地倚在桌旁盯著她。可是,那雙眼眸再也沒有過去半點溫潤,剩下的,只是讓她莫名不安的寒光。兩個男人都在生氣,而她,就是惹他們生氣的根源。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掉了!她已經(jīng)無力去思考自己昨天晚上和赫連子衿究竟有沒有做那種事,只是想著,她的小命,這次真的要保不住了吧!就在她驚慌失措,害怕得差點要落淚的時候,東陵默盯著她,聲音冰冷:“過來,我?guī)慊芈犙╅w?!?/br>淺淺只是微微猶豫了半刻,便揪緊了被子向他移去。不管怎樣,現(xiàn)在她都不能拂了他的意。如果她在赫連子衿面前拒絕了他,她相信,他一定會氣得當場把她掐死。淺淺這副溫順的模樣,讓東陵默心底的怒意才總算漸漸散去了些。看到她眼底無法隱藏的驚慌和小臉上浮現(xiàn)的不安,心頭雖然還氣悶著,卻也只剩下一聲無奈的嘆息。她和赫連子衿這樣又有什么錯?可他,卻把她嚇成這樣。等她艱難地挪到床邊,他忽然彎身,連人帶被把她抱了起來,往門外走去。赫連子衿也沒阻止,依然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上一杯涼透的茶水灌進咽喉里。直到那兩道身影消失在視線里,他才放下被子,目光不自覺冰冷了起來。摘星樓既然是他的其中一派勢力,那么,他就先從摘星樓開始。他要讓他知道,想要染指他們的女人,那人,一定要付出代價。……東陵默這一路走得很快,從倚風閣到聽雪閣,前后了不到半柱香時間。不對,應(yīng)該說不到兩分鐘。或許是因為被子下的淺淺是一絲不掛的,他不想讓人看到她現(xiàn)在這個模樣,雖然,連她都要開始懷疑定國候是不是會給她這么點憐惜。不過,她現(xiàn)在愁的不是這個,她愁的是該怎么和他解釋自己為什么會不穿衣服光禿禿地睡在赫連子衿床上,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可以解釋的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昨夜究竟有沒有和赫連子衿……越想,心里越不安,直到東陵默把她放在床上,她依然睜著一雙大眼,盯著他線條僵硬的側(cè)臉,不敢說話,什么連呼吸都不敢重一分。他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見她眸光閃爍不定,他冷冷一哼,沉聲道:“怎么?有話想對我說?還是想跟我解釋?”她動了動唇,卻什么話都說不出。她怎么跟他解釋?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做壞事,如何解釋?看她這副模樣,他只是冷哼,轉(zhuǎn)身,往帳外走去。等他離開帳內(nèi)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