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氏的產(chǎn)業(yè),邵卓妍此次外出巡查,看韻香樓的裝飾不夠時尚,便停了下來指點下重新裝飾一事,不意遇上傅君悅與孟夏。自來美人都免不了驕傲些,邵卓妍又是給捧慣的,未免那傲氣較之常人更甚,三人在雅間落座,自我介紹畢,孟夏滔滔不絕,傅君悅只微笑聽著,邵卓妍受了傅君悅冷待,心中便微有不悅,不久鴇母帶了紅紅紫紫十幾個美嬌娥進來給傅君悅挑選,邵卓妍的不悅更甚。“怎么?傅公子認為小女子比不上這些女子?”傅君悅握茶杯的長指微微一顫,詫異地看她,邵卓妍猛地醒悟,自己氣急間,竟然將自個兒與青樓女子相提并論了,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孟夏見美人尷尬,急道:“這些庸脂俗粉,怎么和邵姑娘相提并論,我們是有事……”“我們來此另有目的。”傅君悅笑著截斷孟夏的話。“何事?可否相告?!备稻龕偛幌攵嘌缘囊馕逗苊黠@,邵卓妍偏作不察。“一些骯臟事,說出來恐污了姑娘清耳,不說亦罷?!备稻龕偽⑿Φ溃瑴睾投卸Y,暗含冷淡與疏離。邵卓妍還想再問,傅君悅已調(diào)開目光看向那十幾個女子,這一看之下,不覺失望非常,那些女子雖是姚黃魏紫各具特色,卻沒有多出色,連青霜綠翹毀容之前的樣貌都及不上。孟夏也是搖頭,對鴇母道:“迎兒呢?直接喊迎兒過來?!?/br>鴇母正想點頭應下,那頭邵卓妍卻沖她微微搖頭。“不巧了,孟公子,迎兒剛才給人買走了,孟公子請在這些姑娘里面挑吧,這是樓里最出色的了?!?/br>孟夏失望不已,傅君悅雖沒看見邵卓妍朝鴇母打眼色,卻心知有異,剛才還問他們要不要那迎兒作陪,一盎茶功夫不到,那迎兒就讓人贖走了?可笑!“都退下。”邵卓妍這時拂袖子讓鴇母帶著十幾個姐兒退下,笑著問道:“你們要美貌女子做什么事是吧?”她定眼看著傅君悅,傅君悅略一沉思,孟夏找那迎兒,想來迎兒就能勝任,鴇母剛才改口,與此女有關,想想必得此女不暗中阻撓方能成事,不若……“事因如此……”傅君悅將與梅若依有關的隱去,其他前情約略說了,又把他們上青樓的目的一五一十說了。“這個么?簡單?!鄙圩垮麛R下茶杯,笑道:“兩位公子豈不聞,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著不如偷不著。”“你的意思是?”孟夏兩眼放光,崇拜地看著邵卓妍。傅君悅也覺新奇,看著邵卓妍等她說下去。邵卓妍抿唇一笑,瞬間計上心頭,笑道:“無需送人進王府,只需用美人釣得王瑞心慌情迷,自然無視府里那兩個本就毀容的姨娘了?!?/br>孟夏拍手稱妙,傅君悅沉思了一會搖頭,道:“王瑞府里也少不了美色,一般美人要勾得他神魂顛倒不易,絕色女子又可遇不可求,上哪尋去?”邵卓妍撫了撫鬢角,微微一笑道:“傅公子看小女子可勝任?”當然足堪勝任,只是,傅君悅不想領這個萍水相逢第一次見面的姑娘的情。他說出那些話,只是想讓邵卓妍別暗中為難,讓那迎兒出面。花些許銀子,比領個天大的人情便利。傅君悅搖頭,道:“邵姑娘如此熱心,君悅感激不盡,只要此舉于姑娘的聲譽有損,萬萬使不得?!?/br>“這有什么?孟夏不以為然。他家的規(guī)矩不嚴,他meimei還經(jīng)常逛街到處玩耍呢。此舉對閨閣女子聲譽自然有損,不過邵卓妍常年在外拋頭露面,于男女關防本就不在意,此時為了幫傅君悅,好使傅君悅對她另眼相待,更加不會在意了。傅君悅推辭不過,看邵卓妍就是不放出迎兒要自己出面,她自己不在意,傅君悅也便不再堅持,三人開始計議怎么釣王瑞上勾,最后的決定是,讓王瑞先看到邵卓妍的畫像,對佳人心心念念癡癡難忘,再于某個偶然的時間里遇到真人,自此……“畫像需得畫得極好,方能吸引了那人,清風可有出色的畫師?”邵卓妍問道。孟夏大笑道:“清風最出色的畫師,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傅君悅?cè)宋锂嬀彤嫷脴O好,自是不用再找人來了,就由他畫像,顏料紙筆青樓里盡有的,當下三人又談天說地一會,便由傅君悅捉筆畫像。共畫了兩張,一張放在孟夏身上,一張放傅君悅身上,只等創(chuàng)造機會遇上王瑞時,假意不慎失落畫像,讓王瑞撿了去。畫完畫像,傅君悅想起自已欲變賣房中物品換成銀子的打算,賣給當鋪或是首飾店,價格也許沒有賣給用的人高,與孟夏一起離開韻聲樓后,他回府撿了幾樣,到當鋪讓掌柜的估了死當?shù)膬r,又裝作不舍離開了,把東西帶到韻香樓請鴇母問問那些姐兒有沒有要的。東西是極好的,傅君悅開的價比當鋪死當?shù)膬r稍高,比市面賣價略低,那些姐兒都愿意買,都賣光了,又約了下回有了還帶來賣給她們。共君沉醉大戶人家少爺房中物品,多由大丫鬟收著保管著,拂云樓的東西,便是由月影收點的,朗月軒里的,本來是綠翹收點的,傅君悅早些年因要冷待綠翹,把物品自己點收了,那時考慮著梅若依年糼,壓不住青霜綠翹兩個,這兩日青霜綠翹走了,他卻已是想著要把東西變賣折現(xiàn),便沒有把物品交移給梅若依收點。梅若依不收點物品,少個幾樣還不覺,然而傅君悅連著幾日隔三岔五離家時拿了東西出去,晚上回來得又很晚,梅若依頓感疑惑不解。這晚傅君悅又是很晚回來,梅若依迎上前替傅君悅脫外袍時,突然間聞到一絲不屬于傅君悅的味道,那是屬于閨閣女子的甜香。梅若依提著衣領的手一顫,有心問明白,看傅君悅滿臉倦色,勉強壓了下去。問道:“君悅哥哥,灶房里燉著竹蓀蓮子湯,我去端來給你渴?”近晚時傅君悅派了人來報過,晚膳不回來吃的,故梅若依只問他喝湯嗎。“不了,晚膳用得多了?!备稻龕倱u頭,含笑親了親梅若依唇角,低聲道:“你先睡,到床上等我?!?/br>他含情的眸中似乎有某種意味,梅若依臉一紅,輕輕點了點頭,自個兒先脫衣上了床。許多天沒親熱過了,雖是夜夜同寢,傅君悅卻只是親親額角眼瞼唇角,連深入的親吻都沒有,更沒有在她身上摸摸捏捏,梅若依微微有些失落。傅君悅剛才若有若無的暗示,把那股甜香帶來的不安沖走了,梅若依脫了外面的罩衣長裙上床,拉了被子蓋住身體,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她原來是不穿抹胸的,這些日子不知是傅君悅?cè)啻赀^了,還是年齡大了,胸前的小饅頭竟長成大白饅頭了,夏日里穿得少,梅若依看春桃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