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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拐的下了馬車,難掩的疲倦,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司徒任雪見怪不怪的看了她一眼,又看看了在圓圓身后笑得燦爛的蒙亞,來到圓圓身邊,小聲說道:“急著生孩子也得悠著點,一口吃不成大胖子,帶回去,有得是時間讓你慢慢吃?!?/br>圓圓有苦難言,看著司徒任雪愣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是被動的。不過,被動得挺開心的,所以沒舍得下蠱將蒙亞變成人偶。顏卿見大家都準(zhǔn)備就緒,便與她們一同出發(fā),下山往女兒國去。隨后的幾天,他們相處還算融洽,魅然依舊跟司徒任雪打打鬧鬧,偶爾鬧些笑話,無傷大雅。蒙亞則是忠犬,對圓圓形影不離,夜夜笙歌,導(dǎo)致圓圓體務(wù)透支,有些崎嶇的山路全靠蒙亞扛著。顏卿和項陽輪流背著阮依依下山,她倒也沒有受累,只是每次看到陶修澤的時候,阮依依會有點莫名的內(nèi)疚感。下山路,又走了幾天,終于在十天后,到達了女兒國的首都花城。“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啊,我們女皇最不喜歡你們這些外國人喊我們叫女兒國。如果不想引起公憤,記得要稱呼我們?yōu)榛ǘ??!迸R進城前,司徒任雪再三交待,因為女兒國的女皇叫花梨,而女兒國一年四季如春,全國上下無論哪里都是鮮花,所以她們都自稱花都,而不是女兒國。在她們看來,外人喊她們女兒國是歧視這里沒有男人。沒男人正是女兒國的痛處,所以,入鄉(xiāng)隨俗,千萬不能踩著人家痛處不放。阮依依四處張望著,這里雖然是花城城外,但青山綠水,風(fēng)景如畫。遍地開滿了不名的花朵,大片的薰衣草花田、玫瑰花田如果衣服上的繡花似的,一團團,一塊塊,錯落有致,顏色絢麗多彩。難怪都說這里出美女,在這里生活,仿佛仙鏡,人杰地靈這話自然不假。花城的城墻外面是一條又寬又長的護城河,上面飄浮著自然飄落下來的花瓣,紅的粉紅,紫的白的,黃的藍(lán)的,什么顏色都有。阮依依根本看不到河水是否清澈,上面象鋪著一條花瓣做的毯子似的,隨著水流緩緩移動。“我們是采辦大臣司徒任雪和圓圓,快放下吊橋!”花城守衛(wèi)森嚴(yán),司徒任雪和圓圓出示了她們的令牌,吊橋也沒有放下來。過了一會,有個女兵出現(xiàn)在城墻頭上,合手在嘴邊,喊道:“李菁燕將軍問你們,為何有五個男人沒有下蠱!為何又多帶了兩個女人回來!”阮依依與香瓜面面相覷,她們對男人敏感還能理解,怎么多兩個女人進城也要查嗎?難道是這里的女人太多,所以不歡迎其它女人進城。而且,聽上去這個李將軍很不好對付。司徒任雪和圓圓都是魚娘手下,還是采辦大臣,她竟然一點面子不給,根本不讓她們進城,吊橋不放下來,還要她們現(xiàn)在就做出解釋,一點都不近人情。司徒任雪見他們被晾在城外這么久都沒有進去,早就不耐煩了?,F(xiàn)在被一女兵質(zhì)問,氣得暴跳如雷。圓圓按住她示意她別鬧事,小聲提醒她:“你知道李將軍素來都很嚴(yán)格,女皇信任她,才命她守著花城。沒必要當(dāng)眾與她做對,只需要實話實說。”“你去說,我才沒精神理會她這個瘋子?!彼就饺窝夂艉粽伊藟K石頭坐了下來,魅然討好的去給她捶腿,這次司徒任雪沒有拒絕他,而是示威的伸了個懶腰,悄聲說道:“死花精,我告訴你,那個李將軍就是有病。到現(xiàn)在都沒個男人,也不去小倌樓找男人,憋得一身的火,整天來找我們麻煩。”☆、一百四十五章喲!五母夜叉?!圓圓大概也沒想到自己會遭遇這種事,她也很煩躁,可是司徒任雪已經(jīng)在鬧情緒,自己再鬧今晚都進不了花城。無奈,圓圓只好上前,對著城墻這邊喊道:“蒙亞和魅然是我和任雪的小倌,依律無需下蠱。顏先生他們是求見村長的,既然是客人,下蠱怕是不合適。”女兵聽完圓圓的解釋后,轉(zhuǎn)身跑了進去。過了一會,又跑了出來,繼續(xù)喊話:“李將軍說了,小倌不下蠱沒有問題,但是其它人都必須下蠱,否則不許入城。還有,他們帶來的五只麻雀,也必須下蠱?!?/br>眉眉一聽就急了,什么麻雀,麻雀有他們這么好看的羽毛嘛!麻雀會說人話懂得鳥語獸語昆蟲語嘛!麻雀有他們這么好的氣質(zhì)超凡脫俗與眾不同嘛!麻雀不是人,但不能物種歧視啊!難不成花城里有人有花連五只鳥都容不下嘛!眉眉?xì)獾脫溷吨岚蛞w上去理論,靈鵲一時沒有攔住,眼看眉眉就要沖上前去當(dāng)炮灰,阮依依趕緊的叫往她:“眉眉,回來!”剛飛到一半的眉眉不得不飛了回來,落在阮依依的肩膀上,靈鵲他們趕緊也飛了過來,一窩蜂的訓(xùn)著眉眉。“眉眉,那李將軍明顯很不歡迎我們,這個時候你去鬧事,不怕被她捉住烤了吃?”阮依依好聲勸她:“還有,不是所有鳥兒都會說人話,你們一家在花都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別讓她們發(fā)現(xiàn)你們開賦異稟?!?/br>眉眉服氣的點點頭,乖乖的站在阮依依的肩上不敢惹事。圓圓見李菁燕下了這道死命令,知道假如她不給他們下蠱,今天肯定不能進城。她猶豫再三,最后來到顏卿面前,說道:“顏先生,你怎么看?!?/br>“這個女人,難道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嘛!不相信我們就罷了,怎么連自己人都這樣提防!”項陽最是不平,他恨不得沖進花都去,找到那個所謂的李將軍好好的暴打一頓:“這個李將軍,肯定是個BT。她是不是長得一臉麻子?或者肥得一身的膘,油桶腰?哦,都不是,那我知道了,她肯定是長得歪瓜劣棗五短身材皮膚又糙又黑手掌又肥又厚一雙大腿粗得象象腿的人見人躲神見神嘔的丑女人!”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項陽,就連顏卿都沒有想到,項陽挖苦人的時候是這樣的流利,中間連個停頓都沒有。司徒任雪一聽到,樂了,跑了過來,拍著項陽的肩膀說道:“我以前看走眼了,沒想到你這人還挺幽默的。我跟你說,你猜對了,她因為沒有男人要,所以整天上火,一臉痘痘。哎喲我的媽呀,別提有多嚇人了!”“是的是的,她肯定連我家任雪的腳趾頭都沒有。我家任雪長得又漂亮,心眼又好,全身香噴噴的,象從花海里走出來的花仙子一樣。任雪,你肯定比她漂亮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魅然馬上腆著臉,笑嘻嘻的夸獎司徒任雪。司徒任雪一聽,樂開了花,抱著魅然狠狠的親了一下,算是回報。阮依依見他們在這里鬼扯半天沒有說到重點,急了,扭頭狠狠的瞪了魅然一眼,意思是在責(zé)備他不該瞎胡鬧。司徒任雪看到不高興了,將魅然拉到自己身后,說道:“你兇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