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倌做什么!他是我的,還輪不到你管。”阮依依傻眼了,魅然什么時候成了她的小倌。但是目前也不是較真的時候,阮依依見魅然沒有再趁機鬧事,便來勸項陽:“師叔,你別這樣,這里是人家的地盤,我們還是要聽從別人的安排的?!?/br>“安排!有本事就別躲地里面不出來!露個臉出來說話啊!叫個小兵來回跑著傳話,算什么鳥人!”項陽離開無憂國后,人也肆意瀟灑了許多,說話也開始接地氣了,聽得眾人各種解氣。顏卿想拉住他讓他稍安勿躁,誰知道項陽見大家都支持他,更加來勁,咻的一下從人群中竄了出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城墻那女兵站的位置,大聲罵道:“母夜叉,快滾出來!是不是長得太丑,都不敢出來見人了!”項陽話音剛落,只見從城墻上突然飛出一個人影,手執(zhí)纓槍,頭戴紅纓帽,一身改良過的武將服十分合身,將曲線勾勒得玲瓏有致。隨著一聲嬌叱,眾人眼前一花,藏青色的身影在項陽面前轉(zhuǎn)了三個圈,手中的纓槍舞出絢麗花朵,招招致人死。顏卿抱著阮依依立刻往后飄出十丈遠,小四也護著香瓜后退,拿著木棍立在旁邊,只等項陽一聲令上,再沖上去幫忙。司徒任雪和圓圓知道項陽剛才的挑釁起了作用,李菁燕的火爆性格怎么可能由得了他在這里指著罵,不拿纓槍刺得他全身是血洞,肯定不會放過他。為了不傷及人偶,她們兩個將人偶都集中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后各自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將顏卿他們都招呼過來,大家坐在一起看他們兩個打架。阮依依覺得最近的架打得實在太多了,現(xiàn)在又是有求于人,還沒見到面就打了好幾架,什么名聲都敗壞了。司徒任雪卻不以為然,她以手為扇,扇著風,無所謂的說道:“這李將軍的脾氣不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在打架,村長知道了,不會怪罪你們的。”“還有六十五天不打架,不錯不錯。”魅然撫掌笑道。圓圓瞥了魅然一眼,淡淡的說道:“剩下的六十五天,不是在吃飯就是在睡覺。聽說有一次李將軍上茅廁,隔壁有兩個不長眼的正在議論她太過粗暴,她上去一拳,直接把那兩人的屎全都給揍出來了?!?/br>阮依依一聽,忽然覺得,項陽喊她母夜叉,也不是沒有道理。李菁燕身著藏青色武將服,簡單精悍,有點象騎馬裝。纓槍上的紅纓與頭頂上的紅纓相應成輝,舞得是虎虎生威。項陽穿得是一身藕色長袍,干凈利落,袍裾隨著他的騰躍翩翩若驚鴻,手中一把長劍,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既不欺她是女人在力氣上占優(yōu)勢,也不輕敵認真對待,兩人打得難解難分,引得城墻上的女兵們都擠在一起,對著項陽指指點點。阮依依耐心的看著,看到最后,竟打起了瞌睡。早知道他們兩個這么經(jīng)打,當時就該早點答應讓圓圓下蠱,先進了城再解蠱,省了這份心。“師傅,他們什么時候能打完。”阮依依覺得這李菁燕的脾氣確實夠大,很明顯能看出有幾招項陽讓了她,她不但不領情,反而還更加惱羞成怒的拿著纓槍對準項陽的心臟捅去。幸虧項陽的武功不弱,就地一滾躲了過去。雖然狼狽,但至少沒有傷著。隨后項陽也不再客氣,長劍似深海蛟龍,神出鬼沒,劍氣逼人,劍劍直取面目。那李菁燕覺得自己遇到了對手,打起十二分精神,將那纓槍橫掃,飛沙走石,好不威風。阮依依開始羨慕李菁燕,盡管她沒有一秒是停頓的,總是在那里飛來躍去,但還是能看出來,她比一般的女生要高些,大約在一米七左右。她身材高挑,一身武將服不但沒有遮住她的風華,反而將她的曲線勾勒得更加完美。她不似其它女人那樣嬌弱,每一個動作都到位有力,她的身體是那樣的健康,就連膚色,都在陽光下,閃著光芒。她的驚鴻一瞥,讓阮依依看清楚了她的眸色。美麗的琥珀色,在太陽的照耀下,變得透明又深邃。“師傅,李將軍是美女,根本不象師叔說得那樣?!比钜酪篮眯募m正,卻引來魅然的不滿:“好看有什么用,天天打架,她現(xiàn)在跟師叔打得是酣暢淋漓的,苦了我們。得了,還不如睡覺呢?!?/br>被魅然這么一提醒,阮依依也覺得,他們剛才是打得你死我活,非要分出個輸贏來。但現(xiàn)在仔細瞧瞧,又覺得他們好象不再是打架,而是在切磋。如果當真是在切磋,這個磨蹭勁,真正是要較量到太陽下山才能結束。“師傅,能不能叫他們停下來。”打架的招式雖然多,但看久了難免困頓。阮依依又開始打蔫,李菁燕的美色也提不起她的精神來。顏卿也很頭痛,他看得出來,是李菁燕打得過癮,不肯放過項陽。光是項陽停手,根本沒用。“司徒姑娘,圓圓姑娘,你們能幫幫忙,讓他們停下來嗎?”阮依依轉(zhuǎn)而求她們,她們倆卻不約而同的搖頭。司徒任雪心直口快,說道:“李將軍的娘,與當今女皇的母親是手帕姊妹,感情很好,所以女皇特別寵愛李將軍。李將軍從小喜武,不愛紅裝愛武裝,前幾天邊境有小國來犯,都是她出征殺敵,嚇跑了敵人,女皇就更加疼她,放心的把花城交給她管?,F(xiàn)在,她與村長平起平坐,平時村長見了她都要禮讓三分,我們算什么……”阮依依犯了愁,又問:“平時她都喜歡什么?”“喜歡打架?。 眻A圓順口接過話來說:“還有就是盼著打仗,可以帶兵殺敵?!?/br>阮依依一聽,靈機一動,站了起來,對著項陽高聲喊道:“師叔,別跟她打著玩。反正都是不讓我們進城,咱們走!讓她一個人在這里慢慢耍著玩!”☆、一一百四十六章交換條件項陽聽了阮依依的話,往后退去,收起收劍,列列風中,長袍飛揚。他一手執(zhí)劍放在身后,一手自然垂在身邊,嘴角噙笑,似欣賞,似挑釁,一張俊臉,多未有過的快意,仿佛剛剛從馳騁的烈馬中躍下,默默的看著世間美景。李菁燕沒有緊追不舍,她雙手緊抓纓槍,仍然保持隨時準備戰(zhàn)斗的姿態(tài),謹慎的盯著項陽。花都里全是女人,被關在小倌樓里的男人沒有一個經(jīng)打,最多三招就能把他們的頸脖掐斷。今天她打得酣暢淋漓,本想再大戰(zhàn)三百回合,好好過過她的武癡癮,誰知道被一個長相清秀,身材瘦弱的女孩叫停了。李菁燕狐疑的掃了他們兩個一眼,項陽這般聽話,難得他是她的男人?如果他是她的男人,為何她剛才一直靠在另一個男子的懷里?難道這女人也象花都女子一般,玩弄男人與股掌之間,游刃有余。但是,看她的面相,不象是這種風塵女子,也不象是花都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