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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驚擾她從我懷中跳開,一點(diǎn)點(diǎn)吻著她泛紅的耳。愈來愈不夠了。要那甘甜香滑的唇,要那吐露蜜語的舌,要她的嬌軀緊緊貼著我。讓我再多偷一點(diǎn)甘美,多一點(diǎn)美夢,多一點(diǎn)天賜。等她長大了,厭惡我了,再送她上花轎,捧到別的男人手心里,讓別人疼,別人寵。現(xiàn)在,暫時,是我的,留在我身邊罷。我一邊驚懼,一邊慶幸她的不諳世事和膽大妄為。情到濃處,她會在我懷中微微的喘,臉上是濃重羞意,身子在我懷中發(fā)抖,輕輕的呻吟像幼鳥的啾鳴和貓兒的嗚咽。我的夢也愈演愈烈,到處是她的身影,多半在我身下,承歡或者恣弄,她笑或啼,全都由我一手掌控,隨著我起起伏伏。我開始吃藥,各種的補(bǔ)器。如果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那該如何。所求越來越多。我要知曉她巨細(xì)靡遺的事情,身邊只剩下我,沒有別的男人看得見碰的到。再多留一會,一會就好。身體已不由我控制,情熱時,常不顧她的哭泣,剝了衣裳在我懷中肆意憐惜,我想看見她因我迷醉的神色,在我手中或者唇舌間享受到至高的快樂。她的快樂由我一手構(gòu)造。我想把她高高的捧在天上,當(dāng)神只一般供奉。又想扯下來與我跌入泥潭里,一起嘗遍這世間所有惡苦。已是魔障。她年歲已到,就要嫁了。我再也放不下。此生再無所戀,就把她舍與我,做一場囫圇大夢可好。我無法放手,無法看見別的男人于她鴛鴦偕飛。終于與她,融為一體。原諒我這卑鄙的哄騙。再不放手。無憂。李暮.薛從雪我給阿椮束腰帶的時候,靛兒滿面通紅的沖進(jìn)屋子,見滿屋的人,偷偷的蟄進(jìn)帷幔后頭。我瞥她一眼,近來這丫頭常不見人影,喚人的時候都是蘇吉守在旁邊。阿椮隨著我的目光扭頭看了她一眼,笑道:“好久不見這丫頭了?!?/br>靛兒聽見阿椮的笑,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抹著眼淚道:“靛兒該死。”我替阿椮束好腰帶,打發(fā)他出門去,才喚靛兒起來:“出什么事了?”她揉著膝蓋,抽抽搭搭的用袖口抹著眼淚:“沒...沒什么..”月青的衫子被她這么胡亂一抹沾了胭脂水粉,白糟蹋了這么件心愛的衣裳,看來是件極嚴(yán)重的事情。她扭頭去為我斟茶,梨花帶雨似得,鼻頭哭的紅通通的,羽睫沾了淚,沉甸甸的壓在一雙水眸上。陪嫁的宮人那么多,星河苑我獨(dú)帶了她一個,小兔兒似得,若是在異國他鄉(xiāng)受了什么委屈,可不得我?guī)椭鲱^么。她不肯說,這么憋了幾天后,李暮倒托人來向我告辭了。來人是前院的仆童,撓撓頭:“公子也不曾說什么,只說叨擾了,想回額勒蘇芒哈地去,求公主肯允?!?/br>竟然連告辭也是不肯親自來的,身邊的靛兒聽到如此說法,摔了研磨的墨斗,捧著自己的袖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這倒是有了前因后果。懷春的少女喜歡上了憂郁的吹笛公子,一直殷勤照顧,誰曾料想,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難能止住靛兒的哭,她俯在桌上抽泣:“公主,他為什么就不能喜歡我?”“那你問過他為什么不喜歡么?”“難道他嫌棄我是個婢女?”“就算你是個婢女,也是鎮(zhèn)國公主的婢女,五品品秩,比他一個白身強(qiáng)?!?/br>“難道他嫌棄我長得丑?”“你...長得比他好看...”“難道他嫌我身材沒有北宛女子的好?”“我...覺得...不錯了?!?/br>“難道他有喜歡的人?”“那...你得問他了...”“他為什么不喜歡我?”“.....”我把帕子摔靛兒臉上,怒道:“傳李暮。”李暮一身青衣,木頭似得站在外頭作揖,靛兒咬著唇在我身邊抽泣,扭著身子不看他。我裝模作樣喝茶申他:“李暮,住的好好的,你緣何要走?”李暮低著頭:“若是王爺已查明我的清白,李暮也已毋須在王府駐留,何況玉場事務(wù)繁重,出來這些日子,小人須回了?!?/br>我只得嘆一口氣:“李暮,你這樣一雙手,這樣一支笛,就甘愿深埋在荒渺戈壁窮其一生?夢里千里江南,卻把他鄉(xiāng)認(rèn)故土?”他不語。我望著他道:“你可有婚配之妻,可曾有婚約,可有意中人?”李暮沉默半響,搖搖頭:“不曾?!?/br>“那今日我替你選個,可好?”我把靛兒往前推,“青青子衿,何處蒹葭,和不做個一雙兩好的美事。”李暮艱難作揖:“小人一貫散漫,這些年四處為家,早已無心家室,只求一人放誕,況家徒四壁不名一文,亦非成家之人,亦不敢有那不情之想?!?/br>我待要再說,靛兒抹著淚在我身邊跪下:“公主,求你別再說了,他若不愿意,奴婢也...”李暮也在外間下跪,無限艱澀:“小人,對不住了?!?/br>李暮要走,我卻是不肯,一個能入太學(xué)的學(xué)子,緣何要在北宛的戈壁里采玉琢石為生,平白折我大宋之棟梁。阿椮也聽說此事,笑我:“你是想讓李暮回宋?”我道:“他本該回去,既然心有棧戀,為何背道而行?!?/br>“那你也不能把李暮關(guān)在府里。”我仰起脖子:“本宮的話都不聽,還欺負(fù)本宮的侍女,我這是給靛兒出口氣。”阿椮極快的在我唇上映下一個吻:“是是是,公主所行所言,甚有道理?!?/br>我何曾把李暮關(guān)起來,只不過吩咐府中人禁了他的進(jìn)出,我實(shí)不忍一雙修長執(zhí)笛的手,再去嚴(yán)寒凜冽的戈壁受苦。幾日后,管家向我秉,前廳有個近南之地的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