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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和前些天不大相同.葉青虹見楚寒雨看向自己,便知她猜測自己心事呢,于是便笑道:“寒雨一定是在猜我這次為什么不激動,我說的可有錯?”楚寒雨聽了忙咳了一聲笑了笑,也不說話,意思卻是明顯的很.葉青虹見了也知道自己說對了,于是便道:“照我往常的脾氣,出了這種事定然不會如此被人挾制,就算那聽風(fēng)樓在京里是屬一屬二的,我葉家想要一個人他還輪不到他扶桑出來做梗.只不過眼下倒另有一件要緊的事,為了那件事我倒是不能讓別人將眼光都放在葉府上.”楚寒雨聽了這話不免有些疑惑,葉青虹也知道她最近都在為憐月的事泡在窯子里,生意上的事知道的不多,于是便將來由慢慢說給她聽.原來這些天,葉青虹一邊拖著扶桑,另一邊卻加緊了生意上的經(jīng)營,任家的生意自不必說,已經(jīng)通達(dá)全國各地,所有的商戶早都向葉家倒了戈,也算是一帆風(fēng)順.葉子敏見女兒如此能干,倒是放心得很,于是便索性將鹽運(yùn)的事也漸漸交給她.葉青虹原來還不太清楚這鹽運(yùn)里的事,可最近慢慢接觸來卻發(fā)現(xiàn),這簡單就是棲鳳國最大的一塊肥rou.不僅以燕飛霜為代表中央財政抽取了大量的回扣,就連各級的政府也跟著弄了不少的好處,這樣一來,葉家倒成了各府衙門趕著巴結(jié)的對象,竟比官府還神氣.可葉青虹以她曾經(jīng)在原來的世界混官場的經(jīng)驗(yàn)來看,這樹太大倒也不是件好事,招風(fēng)先不說,這招賊可就免不了了.先是各個同行都在打這塊肥rou的主意,上次自己在邵府做客,那迷倒自己和梁非爭的人明顯就是想奪葉家的鹽運(yùn)生意,所以才出此下策.好在那時自己落在了扶桑的手里,若是落在那個姓林的商人手里,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xiàn)在.一想到這些,葉青虹的身上就直冒冷汗,所以一過了年,她便下了大力氣準(zhǔn)備挖出那個幕后的黑手.雖然葉青虹想知道是誰想搶自己的生意,但她還記得上次自己被從聽風(fēng)樓救出來時,童青臨別時在自己耳邊說梁非爭是圈套的話,如果真如童青所說,那么幕后必然有一只更大的黑手想打cao控這個鹽運(yùn)的生意.那顯龍國要鹽無非是想囤兵,其中的寓意不言自明,只是如果有人想借著顯龍運(yùn)鹽的引子來告葉家謀反,那便真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的.如此說來,雖然葉青虹不至于答應(yīng)顯龍的人,可也不好得罪得太直接,畢竟葉家和顯龍邊界的生意也不少.但那個和自己搶自己的林姓商人從中間插手將顯龍的生意搶過去,倒是意外地幫了葉家一把,只是如此說來,那幕后想借顯龍生意打擊葉家的人不免就要失望了.話雖然如此說,可葉青虹也深深知道,無論是誰,無論用什么辦法,只要做成了顯龍的生意而不被告發(fā),那必然會得到數(shù)不勝數(shù)的利潤,這些光是想想就讓人眼紅.這些天來,她暗中派出打探的人已經(jīng)得了消息,有人在京郊附近藏了大量的私鹽,只等時機(jī)出手,而另一方面,另有一股勢力也暗中涌動,雙方正在互相暗中較量.可是不論這次是誰做成了生意,葉青虹倒是都十分高興,因?yàn)橹挥羞@樣,才有可能將幕后更大的勢力逼出來.既然那股勢力不想看葉家壯大,那么定然不會允許其他人借機(jī)發(fā)財.所以,這些日子葉家雖然表面上忙碌碌,可暗地里卻只等著那幾方交手.大戰(zhàn)之前,京城的一片繁華下顯得格外寧靜.葉青虹深知這時一點(diǎn)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都會影響整個大局,所以這些天她只能任著扶桑折騰,雖然料到那個男人不會罷休,可明面上的手段卻一點(diǎn)也不能使.楚寒雨聽了葉青虹這話,也不由驚出一身冷汗,想這生意場上的事兒她倒是懂一些,只是這人與人之間的較量倒是不太清楚,聽了葉青虹這番分析,只覺得自己這位主子雖然曾經(jīng)不知人事地暈迷了許多年,可這心機(jī)城府倒是幾個人也比不了,葉家有這樣的繼承人,倒不愁以后的事了.可雖然如此說,難道自己這位主子真肯為了江山舍美人不成?想到這兒,楚寒雨不由偷眼看向葉青虹,不知她有什么打算.葉青虹見她這副想問又不想問的表情,心里不覺好笑,于是便道:“寒雨這幾天在溫柔鄉(xiāng)里風(fēng)流快活,可交了什么相好之類的?”楚寒雨原本正在猜測主子的想法,現(xiàn)在聽她這么一問,便笑道:“相好倒是有一個,只是古怪精明的很,為了您的事兒,屬下沒少被他敲竹杠,再打探下去,只怕就要財盡了.”“哈哈!”葉青虹聽了這話不由笑道:“有意思,寒雨居然也有今天,嗯,這個小倌倒是有點(diǎn)意思,不過既然他愛財,這事情就好辦多了,你去和他說,只要能想辦法讓憐月出來見我一面,銀子的事兒包在我身上,要多少盡管張口.”“主子的意思是……”楚寒雨想了一會兒,突然靈光一現(xiàn)道:“您莫非是要偷梁換柱?”葉青虹聽了只管瞇了狹長的鳳眼笑,也不說話,楚寒雨見了便知自己猜準(zhǔn)了,于是倒不得不在心里暗嘆,自己這主子只怕有十萬心計在腹中,可憐那扶桑性子再烈也不過是個男人,哪里能斗得過她?月下扶桑(下)聽風(fēng)樓之所以能立于京城眾青樓之首,除了這里的小倌兒們個個相貌出眾之外,還應(yīng)歸功于對他們不斷的繼續(xù)教育.男人們只要進(jìn)了這聽風(fēng)樓,便不論你是頭牌還是不出名的小人物,每個月定然有那么兩三次要去聽師傅們的課.這些課里面包括了許多的內(nèi)容,琴棋書畫什么的自不必說,除了這些,還專門從宮里請了放出來的教習(xí)公公們教這些小倌們規(guī)矩,什么走路吃飯撒嬌賣癡的應(yīng)有盡有.只是這些公公們在宮里待的久了,自然看不上外頭這些鶯鶯燕燕,所以教習(xí)的時候下手不免狠一些.吃風(fēng)月飯的自然不能毀了容貌,所以打手板就成了家常便飯.二月初,春風(fēng)漸暖,一大早,通往城郊清心齋的官道上便有幾輛帶篷子的大車緩慢地行駛著,車內(nèi)滿滿地擠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們.和一般的大家公子出行時不同,這些小倌兒們個個恨不都能讓路人看看自己,所以早都將那嬌艷的身子從車窗里探出去,直惹得路邊的女人們都住了腳看,男人們看有人看自己,于是又拿出一副嬌媚含羞的樣子,不由讓人心癢癢的.憐月擠在一堆嘰嘰喳喳的男人中間默不作聲,一雙小手隱在袖子里,小臉有些蒼白.眼看著離他接客的日子不遠(yuǎn)了,可比起下決心尋死路,這漫長的等待卻更讓人難挨.一旁坐著的小碧見他這副模樣,臉上不由浮起一絲怪異的表情,最終卻別過了臉看向窗外去了.昨天晚上,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又來聽風(fēng)樓了,不為別的事,卻只說她主子想見憐月一面,讓他想個法子,又拿出一個錦盒給自己,那里面裝著一對兒通體碧綠的翡翠鐲子.小碧這些年在勾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