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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而且單二爺這么大譜,誰家請得起他做零工啊。“你該不會是貪污吧?”郝靚這次真忐忑了,做貪官家屬,還是軍隊里的貪官,需要一定勇氣的。單爾信這次則直接動手了,伸手拍了她腦袋一下:“來勁是吧?我看你智商何止超過一百五啊,二百五都有了!”猜猜猜的游戲沒通過,后來還是單爾信本人解惑,原來他的那些發(fā)明專利雖然免費提供給部隊使用,卻也還是有獎金的,并且數(shù)目還不低,加上A大隊的補(bǔ)助津貼出名的高,而他常年待在部隊也沒什么開銷,就把這些獎金啊補(bǔ)助啊啥的都拿來做簡單的投資,久而久之,嗯,就滾雪球了。單爾信的例子告訴我們,當(dāng)兵也是可以致富的。當(dāng)然,也只能是小富,在B市這種地方也就夠買一套房子的。不過郝靚已經(jīng)很滿足了,至少這男人不是個不解世事的少爺,能夠養(yǎng)活自己。眼下得知少爺要看房,郝靚立刻貢獻(xiàn)出了自己的銀行卡,單爾信愣了一下,問:“干什么?”“二十萬我可能一時還不上了,等我從山里出來才能掙錢,這是一半,先拿去看能否派上點用處?!焙蚂n開始在心里盤算還要多久才能從A大隊出來,然后開工,再有多久攢夠錢。這邊廂單爾信的臉又黑了,郝靚醒悟后趕緊補(bǔ)救:“我不是那意思,這也不是要還你錢,你都說要買房結(jié)婚了,我也得貢獻(xiàn)點不是?”單爾信臉色稍微緩和,不過看起來還是有點不爽。郝靚不是蠢人,自然知道男人可憐的自尊心傷不得,不過來日方長,有些話還是要提前說清楚比較好,于是正襟危坐,看著他道:“單爾信,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是世界同傳協(xié)會的會員。”單爾信愣了一下,搖搖頭:“沒有,不過現(xiàn)在知道了?!笔情_始做自我介紹了嗎?他是不是也得交代自己的職業(yè)經(jīng)歷啊,不過有些是保密的呢,說不得啊…不管他這邊如何跑神,郝靚想了想又道:“你可能對我們這個行業(yè)還不了解,雖然有點自賣自夸的嫌疑,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這個協(xié)會對會員要求很高,京城一共只有二十幾個人是它的正式成員?!?/br>單爾信有些驚訝,不過還算鎮(zhèn)定,他挑了挑眉:“所以呢?”“所以,我在同傳界還是比較吃得開的。眾所周知,同聲傳譯的報酬是以分鐘計算,我們這些正式會員的報酬比普通譯員還要高不少,有一些冷門的語種更高,嗯,加上我在業(yè)內(nèi)的風(fēng)評不錯,所以可以這么說,如果愿意,我可以接活接到手軟。”郝靚硬著頭皮繼續(xù)賣瓜。單爾信盯著她:“你是想說你能掙很多錢吧?”郝靚終于松了口氣,點點頭道:“嗯,基本上是這個樣子的。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成為家庭收入的主要來源?!?/br>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在盯著單爾信看,生怕他的大男子主義突然發(fā)作。可令她意外的是,單爾信在聽了她的話后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眼睛一亮,帶著喜色道:“家庭收入主要來源?你是說你能養(yǎng)我!”對于他的興高采烈,郝靚有被雷劈到的感覺,合著她這小心翼翼了半天,都是白費功夫啊!人家根本沒有所謂的“過度自尊。”不過定了定神郝靚還是道:“我沒有奢侈的習(xí)性,也沒有嫁入豪門的愿望,即使你和季家鬧翻,我們也能憑借自己的能力維持不錯的生活水準(zhǔn)。所以不管是轉(zhuǎn)業(yè)也好,繼續(xù)留在部隊也好,我希望你能切實考慮自己的需要,最起碼,不用cao心經(jīng)濟(jì)問題?!?/br>這次單爾信沒有快速回答她的問題,他只是定定地看著郝靚,看了很久后忽然一把將她拉進(jìn)自己的懷里,緊緊抱著,過了一會兒,他寬厚的胸腔里震蕩出笑意:“真沒想到我還有被女人養(yǎng)的資本,多謝了啊,老婆大人!”在郝靚被勒的險些喘不過氣的時候,單爾信終于放開了她,興沖沖地坐下來吃早飯,一邊吃一邊看她,時不時就樂的像個傻子,郝靚竊以為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金元寶。切!還號稱富貴窩里長大的紅三代呢,至于嗎?吃完飯兩人剛要出發(fā),郝靚便接到于浩洋的電話,說中午約了于靜涵見面,問她是否有空過去雖然昨天說好了,但郝靚著實沒想到于浩洋的行動力如此之強(qiáng),速度如此之快,她有些心虛地瞥了眼單爾信:還好,他一張俊臉上還殘留著剛才的喜悅,顯得很是和藹可親。于是便輕聲答應(yīng)下來。掛了電話不等單爾信發(fā)問,郝靚便趕緊解釋:“于家的小妹出了點問題,而且我們這么長時間沒見面我得去看看,要不,今天你先一個人去看?”單爾信臉上的笑意慢慢退去,眉頭皺起:“我一個人看有什么意思,于浩洋也一起去嗎?我方不方便一起?”郝靚盯著他,以一種很遺憾的表情搖搖頭:“很-不-方-便?!焙团⒆佑懻摳星閱栴}啊,他跟著算哪出啊!見單爾信馬上就露出不悅的神情,郝靚再也繃不住了,推了單爾信一下哈哈笑著道:“單爾信你怎么變成這樣?。『萌菀仔輦€假你就忙自己的事吧,總不能老跟著我混啊?!?/br>單爾信臉上現(xiàn)出一絲尷尬的神情,頗有些惱羞成怒地道:“你別得了便宜賣乖啊,多少人排隊等著見我都見不到,我這跟著你當(dāng)免費保鏢你還嫌棄!”郝靚還是笑:“好,好,算我不識好歹。不過咱也得給那些排著隊的人一些機(jī)會不是?您老就賞賞臉見見他們吧!”單爾信說跟著要去,只是下意識的一種反應(yīng),倒也沒想著堅持,可看郝靚這么不遺余力地要把他往外趕,他反而疑心了:“真不是于浩洋那小子自己想去見你?別說我沒警告你,那小子真對你不安好心,你得堤防他?!?/br>郝靚好氣又好笑:“好,你放心,他打不過我,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一上來就能把人廢了???”單爾信憂色絲毫不減,瞪她:“那更危險了,你去非禮他他都沒有反抗能力!”昨天郝靚笑瞇瞇地去抹于浩洋臉蛋那一幕又在腦海里回放,越放越生氣,拿起郝靚的手放自己臉上,催她:“快,要摸摸個夠,別一會兒又手欠!”要不是對郝靚的人品有信心,他還真就懷疑兩人有jian情了。無奈之下,郝靚只得奉命蹂躪了一番他的臉,才得以出門。本來于浩洋說要來接郝靚,可單爾信出于某種不知名的原因,堅持送她去W酒店和于浩洋會合,到地方的時候于浩洋早已等在那里,此刻他的打扮和昨天又有所不同,如果說昨晚他更像一個都市雅痞,那么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