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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了,連要問什么也不記得了。她腰帶早已被抽去了,這會輕輕一拉,那半敞不敞的衣裳被完全扯去,大半截雪白的胸頸全展露出來,男人眼色驀然深邃起來,她感覺到眼前一暗,溫暖又男性氣味濃烈的彪軀虎體,此刻籠罩著她……第十章 妒名滿天下春蕓姝進攝政王府七天,驀允于第四日才回來,一回來又將她鎖在床上不給落床,從頭到腳徹底在她身上蓋上屬于他攝政王的“印章”,毫不客氣的將她生吞活剝了三日,直到蘇槽來稟,皇帝突生重病,問他是否入宮探望,他才沒連她的骨也給拆了吞下肚,之前春蕓姝怪他讓她平白背上蕩婦之名,這會兩人真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三天,如今算是落實狐媚子的名聲了。哼哼,好吧,照他的說法,她已取得可以吃醋的資格了,那之后就別怪她大展身手了。此刻兩人一同坐在馬車里,春蕓姝自出嫁后至今還沒回門去探過家里,既然驀允要出門,便搭了他的順風(fēng)車,讓他先送自己去西街底大姊與開平那兒后,他再去宮里瞧瞧李興的病況,反正那李興是死不了的,有病也是心病,去不去都一樣,這男人是剛好有事得進宮一趟處理,才順便去看看他。“阿允,人家腰酸,幫我揉揉吧。”她軟綿綿地道,被狠狠折騰了三日,不腰酸背痛也難,且再經(jīng)馬車一顛,哎呀,更酸哪。他低頭睨她?!按菏|姝,你就不敬畏本王嗎?本王是堂堂攝政王,有哪個女人敢要求本王給她們?nèi)嘌??”他鄙夷的道?/br>“她們當然不敢,因為她們不是春蕓姝啊。”她理所當然的說。“那春蕓姝為何就敢?”這女人到底是哪來的自信?他真想聽看看。她沒矜持的摟上他的頸子。“其實說穿了,我不是敢,是臉皮厚?!彼洱X一笑。他還未表示什么,車外的蘇槽已經(jīng)噗哧笑出聲了。“原來春側(cè)妃還是有自知之明的?!?/br>她朝車窗外瞪去?!伴]嘴。”蘇槽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她才繼續(xù)向某人“盧”?!鞍⒃剩思宜帷?/br>男人閉目不理。“真酸……”男人還是文風(fēng)不動。“唉,本想今晚想著新花招伺候殿下的,想來是沒那體力了……”某人嗤笑,甚為不屑她這伎倆,自己要她怎么伺候,沒體力也得生出體力,由得了她嗎?哼。然腦子里雖是這樣想,他的手卻不知不覺地伸到她的腰后面,給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按起來。她微笑了,舒服得趴在他的膝頭,閉著眼睛哼哼。也不知過了多久,蘇槽的聲音再度從外面?zhèn)鱽??!靶邜u心人人有之,春側(cè)妃臉皮雖厚,但能厚到這程度當真不容易?!?/br>她不爽的睜眼?!澳氵@家伙就見不得人好嗎?還是真與我有血海深仇,要這樣找我麻煩……”她罵人之際,陡然發(fā)現(xiàn)他們的馬車簾子未完全拉上,道上的行人時不時的朝她和驀允望來,那驀允是什么人,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與女人親昵已是百年一見,還為她揉腰,根本是奇聞軼事!路上行人吃驚得竊竊私語,驀允本一邊幫她揉著一邊閉目養(yǎng)神,此時也睜開了眼,瞧見這情況,臉一黑,移開了放在她腰間的手。她咳嗽一聲,慢慢坐直,然后拉下車簾子,面對驀允的臭臉?!斑@個……咱們恩愛,管旁人怎么瞧是不?”她干笑。“恩愛?”“不是嗎?”“哼?!?/br>她湊上去,伏在他的膝頭軟語輕喚?!暗钕隆?/br>他瞟了她一眼,沒理她。“人家……”“你這女人少賣乖了,探完你大姊與弟弟后,盡快回王府,本王等著你。”“等我做什么?”他森然笑了?!安皇窍胫禄ㄕ兴藕虮就醯膯??本王等這個?!?/br>“啊!”“早些回來做準備,別讓本王失望了?!?/br>“……”呿,自食惡果。驀允由宮里回來后本來心情還不錯,但隨著天色越來越暗,暮色漸沉,俊顏已繃得不像話了。過了晚膳,就連蘇槽都心驚膽跳,皇上不過染了個小風(fēng)寒卻驚天動地一副快死了的樣子,鬧得皇宮雞飛狗跳,直到主子出現(xiàn)才制止那無病呻吟的皇上再鬧笑話,再鬧,主子真替他辦喪事了,倒是嚇得皇上魂不附體的真病了,主子嚇完人就回府,怎知他回來后春側(cè)妃還未歸,而這一等,居然到天黑了還見不到人。主子神色一刻沉過一刻,這會已是萬分陰森了。“蘇槽!”他喊。“在?!碧K槽聞聲趕忙走上前來。“都什么時候了?”他面目陰沉的問。“呃……回殿下,即將到戌時了。”“都這個時候了嗎?”他薄怒瞇眼,神情陰霾。“殿下,也許春側(cè)妃與家里人聊開了,一時忘了時間……要不,蘇槽讓人去一趟西街底催人?”蘇槽抹汗的建議,奇怪了,他替那丫頭緊張什么,他不是最希望她自討苦吃的嗎?可真見主子變了臉,他還是替她擔心的。“不用催了,那女人完全將本王交代她早歸的話拋諸腦后,本王倒要看看她敢什么時候回來?!?/br>驀允剛說完話,就聽見蘇槽朝門外瞄去一眼后,高興的喊,“殿下,春側(cè)妃回來了!”那抹身影慢慢的踱步進來了。“春側(cè)妃,怎么這么晚才……啊,這是怎么了?”蘇槽邊說邊朝她看去,馬上大吃一驚。驀允也朝她瞧去,同樣倏然瞪眼,然后兩手往案上一壓,猛地站起身來。春蕓姝頭垂得低低的,沒去瞧他們的驚愕之狀,徑自朝驀允屈腿請罪道:“妾身今日出了點事,回來遲了些,還請殿下原諒?!彼郧傻皆隍囋拭媲白苑Q妾身了。“蘇槽,讓御醫(yī)過來!”他先朝蘇槽吼道,之后離開桌案到她面前。此刻的她披頭散發(fā)不說,身上衣物還有幾處破損臟污,狼狽不已,像是和人打了一回架。蘇槽聞令立刻去請御醫(yī),照理御醫(yī)只有宮里有,但攝政王不是一般人,王府內(nèi)就長期留派有御醫(yī)在,隨時照顧驀允的身子。“不必請御醫(yī)了,傷不嚴重,自己會好……”她忙說。“住口?!彬囋蕶M眉怒目。她一嚇,立刻識相的閉嘴不敢再出聲。春蕓姝曉得自己這模樣實在見不得人,剛一路走回來就驚嚇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