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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更緊了?!吧倒希就醮饝?yīng)要護(hù)你一生的,若不能兌現(xiàn),讓你從此委屈度日,本王就是死也難以瞑目,自是要與你同生共死,保你一生驕傲榮耀的。”她淚光晶瑩,重新縮回他懷中貼著他胸膛,心里滿是感動。太后哪里想到,自己的人會敗在春蕓姝平日玩耍的“玩具”里,整個人幾乎要癱下。“允、允兒,都是哀家不好……這回……能不能……再放哀家等人一馬……”她艱難的求饒。“是啊,驀允,朕都是聽從母后的話才會一時鬼迷心竅做錯事,你饒了朕吧!”李興居然沖上前抱住驀允的腿求饒,哪有一點(diǎn)君王的尊嚴(yán)在。驀允一腳踢開李興?!氨就鯖Q定廢帝,你求也沒用!”他表情冰冷,語氣更是寒凍。李興一顫,抱頭痛哭了。“不能……朕是李氏的皇帝……朕不要被廢……”他哭得十分難看。“不!眼下除了李興,先皇已沒有其他兒子能繼位,難不成廢帝后你打算自己登基?!”許緹兒尖聲問。這一問,眾人安靜下來,他真要篡位了?他瞥眼眾人,張口清楚的道:“正是?!?/br>他此話一出,春蕓姝倒是挺訝異的,因為之前她并未想過他有此想法。“驀允,再怎么說你也不過是先皇的外甥,姓的是驀不是李,天下的正統(tǒng)是李氏,你若自行登基便是名不正言不順的篡位者,必遭天下人議論。”許緹兒馬上再道。“本王若怕人議論,連攝政王也做不了,就是當(dāng)個篡位者又如何?”“不,你在乎的,你若不在乎,當(dāng)年先皇死時,你大權(quán)在握,直接篡位就好,何必將皇位交給李興,所以,你對這位置根本是沒興趣的不是嗎?”許緹兒像是十分了解他的說。他深沉一笑。“沒錯,本王一開始是沒打算做皇帝,不過,自從本王有了王妃之后,發(fā)現(xiàn)包括你與太后在內(nèi),人人都想踩她時,忽然覺得唯有自擁天下,才能教她一生無慮,才能給她一個放肆快意的未來。”“阿允想做皇帝是為了我?”春蕓姝微愕。他朝她寵笑著。“你想做皇后嗎?”他問。“我——”許緹兒忽然大笑起來?!膀囋剩瑧{你的權(quán)勢想做皇帝、讓春蕓姝做皇后沒人攔的了,但先皇歸天時曾留下遺詔,要傳位的是二皇子李玉,就是李興也是奪位而來的,而你就更沒資格坐上這個位置了?!彼桓黍囋实腔螅菏|姝會成為皇后,怒而將過去隱藏未向眾人曝光的事說出來。“沒、沒錯!”太后第一次認(rèn)同自己的媳婦說得好?!膀囋什环钕然蔬z詔,是為不忠,想自擁天下,即為謀逆叛臣,如若妄行,將不只輿論議之,還會遺臭萬年?!?/br>李興瞬間也收起哭臉,狂喜的說:“對,天下是李玉的,詔書還在宮里,只要找出詔書公諸于世,除了李玉,誰也不能做這個皇帝,但李玉不在,自當(dāng)由朕繼續(xù)監(jiān)國!”李玉橫豎是不敢出來了,自己正好用此強(qiáng)壓著驀允,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他若做不成皇帝,自己就還能在原來的位置上茍延殘喘。驀允臉色陰沉,幾人為了茍延殘喘,甘愿尊嚴(yán)全拋,如此一來,事情便有一點(diǎn)麻煩了。不過,那李玉倒不是找不到……“侯冠景,你怎么也來了?”春蕓姝忽然訝異道。突見重傷的侯冠景讓人攙扶著走過來,春蕓姝很是納悶,他協(xié)助太后綁她,這時該逃才是,怎么反而現(xiàn)身了?“我來是再問你一次,跟不跟我……”他一開口竟如此說道。春蕓姝沒料到他會當(dāng)眾問這事,而且還是當(dāng)著驀允的面,他瘋了嗎?她有些錯愕,見驀允果然變臉了,馬上朝他道:“侯冠景,你若想活命就快走,我是不可能跟你的,你問一百遍,答案也是一樣的?!彼脍s他走,免得他死無葬身之地。“是這樣嗎……你真不愿意,那我該死心了……”他悵然不已,臉上神情盡是失落。看見這樣的他,她心生惻隱,難免稍稍動容,但眼角一瞄見自己男人那冰雪怒容,又忙抓回心神,正色道:“別多說了,快走!”這場合可不是他能待的地方,阿允真有可能一怒之下當(dāng)場殺了他的,這人救了自己幾回,她畢竟不忍他死。他苦笑。“我若走了,你如何做得成皇后?!彼嚾徽f。“你這話什么意思?”她不解。“沒錯,侯冠景,這場合哪里輪得到你在此妄言?”李央也斥問。“你們不是要找李玉嗎?我正是李玉?!彼h(huán)視眾人一圈后,赫然說。太后一干人吃驚不已,李央馬上道:“你、你胡說什么,你怎會是先皇的二子李玉?!冒充皇子是要?dú)㈩^的!”“他沒有胡說,他確實是先皇與昭妃所生之子,李玉。”又一個人出現(xiàn),而這人竟是已出家的順意侯驀寧,他身后跟著的則是長年伺候他的李靳。“你……你……”太后臉色大變,因太震驚,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太后久違了,見你這反應(yīng),顯然還沒忘記老衲?!彬噷幚湫?。“你化成灰哀家也認(rèn)得!你竟敢出現(xiàn)在哀家的面前?!”太后終于找回舌頭能說話了,怒不可抑的道。“老衲原本不敢的,怕的不是你想要老衲的命,而是你想誅殺二皇子李玉。”太后神情一震。“李玉是昭妃那賤人的兒子,昭妃處處與哀家作對,還想搶哀家兒子的皇位,那賤人的兒子不該死嗎?”“該死的是你,是你迫害昭妃讓她不得不爭的?!?/br>“迫害她的不是哀家,是你,是你對她癡纏不放,她為了擺脫你才進(jìn)到皇宮里,她一來就注定不得善終。”“你!咳咳咳……”驀寧一激動便咳了起來。“主子身子不好,對太后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您又何必惱恨。”李靳趕緊上前勸他。“李靳,告訴你家主子,哀家再心狠手辣也沒他兒子做的絕,是他兒子不奉詔行事助李玉登位,逼死昭妃的是驀允,與哀家何干?”太后指著一臉漠然的驀允道。李靳雖怒,也無言了。驀寧則是看向自己兒子,那眼神愛恨交織,復(fù)雜程度實難以陳述?!霸蕛?,老衲欠你的遠(yuǎn)比你做的多,那女人是老衲一生癡戀,老衲為了她什么都能放棄、什么都能犧牲,包括你與你母親。你也許因此恨極老衲,但如今你也有了心愛的人,老衲希望你能因此不再那么怨恨老衲了……”驀允聞言全身一僵,眼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