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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埋怨父兄,其實最惡毒的就是她,你別搞錯怨恨的對象了?!?/br>“我當然知道老太婆利用我,但我不也同樣在利用她?”鄭武說。“你利用哀家什么?”太后馬上氣怒的問。“我又不蠢,你要我殺父兄,難道我就真傻傻去殺?”“你對哀家虛與委蛇?”他嗤笑?!板e,我可是真使勁去殺,但他身邊有蘇槽,我打不過也沒辦法。”他聳肩。太后恨恨地磨牙了?!霸瓉砟惴钦嫘臑榘Ъ肄k事,難怪幾次都殺不了驀允!”“我就算要殺他,也不是替你這毒婦為之。”他將長劍指著她?!拔也粴Ⅱ囋什⒎穷櫮钣H情,因為知道其實真正逼死我娘的是你!是你為了讓自己兒子上位才逼她自盡的,這才是真相!而我恨驀允只是因為他什么都比我好、擁有的比我多,我嫉妒他而已?!?/br>春蕓姝聽到這,不禁感嘆不已,這里所有人心態(tài)都是矛盾的,驀允與鄭武是同父異母兄弟,他們既親也仇,想對方死又想對方活,而鄭武與李玉亦是同母異父,關(guān)系同樣錯綜復雜,加上周圍人的糾葛,才牽扯出許多厘不清的恩怨。太后見他滿身血污,形容恐怖的殺上來,嚇得六神無主,在他劍刺上來前竟推了一旁的許緹兒去喂劍,許緹兒來不及反應,鄭武也來不抽劍,長劍直接穿進她身子里去。她一雙眼睜得比銅鈴還大?!拔叶抢镉心愕暮骸憔箽⑽摇?/br>鄭武聞言大驚。李興更是馬上跳起來大罵,“賤人!孩子竟不是朕的?!”李興怒氣沖天的朝她狠踹過去,等鄭武回過神來,許緹兒已被踹飛出去。鄭武抓過李興狠狠地打了幾十個耳光,眾人見狀也沒攔阻,就讓李興被打成豬頭了,正當一切混亂之際,春蕓姝好端端地卻突然軟下了身子。驀允心驚抱住她?!澳阍趺戳??”她嘴角淌出血來?!鞍⒃省也粚拧液孟瘛彼荒樀耐纯?。“她中了我的毒了!”同樣躺著、奄奄一息的許緹兒道。“你對她下毒?!”李玉勃然變色。“我早料定鄭武對她下不了真正的毒手……所以在這之前,我已要人對她下毒……我許緹兒……一生不快活……嫁的是庸才……肚里孩子的父親又是個私生子……我不樂,為何她能樂?這會她毒效發(fā)作了……是活不了了……咳咳……哈哈哈……”許緹兒在大笑中沒了聲息。驀允鐵青了臉,抱起春蕓姝火速去找御醫(yī)了。尾聲 一朝為帝后大禧朝又是一年春暖花開。“皇后又怎么了?”御書房內(nèi),皇帝黑著臉問。“啟稟皇上,皇后娘娘又外出‘布施’了。”蘇槽回道?;屎笙矚g三不五時微服出宮,見貧就送錢、見憐就送暖、見困就給助、見不平……就擺平!如此,惹了不少事。“然后呢?”驀允臉色極沉。“她路見不平,見人路邊打狗,不滿的與狗主人起了糾紛,這一鬧,打傷了狗主人被關(guān)進大牢了?!?/br>“堂堂皇后被關(guān)進大牢?”蘇槽吞咽了口口水,心想這回確實難看了點,所幸無人知道鬧事的是當今皇后,臉才沒丟大?!斑馈@事本不需驚動皇上,蘇槽去保她出來即可,但皇后娘娘不肯出來……”“不肯出來?”“欸,說是遇見故人,要多聊兩句。”“在牢里遇到故人?”驀允鐵青了臉。“欸……”牢里也能遇朋友,皇后算是奇葩了。“走,隨朕去接人?!彬囋势鹕?,一國之尊要親自去大牢將任性的皇后帶回來了。他剛起身,目光忽然教蘇槽腰間的東西吸引去?!澳氵@……”蘇槽知道主子指的是什么,哀怨著臉。“這是皇后娘娘之前送給皇上,而您不要,皇后娘娘轉(zhuǎn)送給蘇槽的。”他身上掛著的正是春蕓姝先前命人縫給驀允的兔子圖騰腰帶,而兔子象征好男風,所以驀允拒而不戴,她便強迫蘇槽戴了。他堂堂武狀元又是御前一等護衛(wèi),戴著兔子腰帶,實在不太象樣。“她為何轉(zhuǎn)送這給你?莫非你……”蘇槽神色悲憤。“皇上還不知道蘇槽嗎?皇后娘娘是挾怨報復,報復蘇槽曾整過她。”“你整了她什么?”“蘇槽告訴她……”他倏然閉上嘴巴,額頭上冷汗涔涔。他怎敢對主子說自己暗示皇后,主子喜歡兔子,她才準備了與兔子有關(guān)的東西給主子,當時主子還對此發(fā)了一頓火呢,此刻說出來,等于招供自己連主子也坑了,豈不找死嗎?“沒、沒什么,皇上不是急著去接皇后娘娘嗎?大牢地氣濕寒,皇后娘娘不宜久待,咱們快過去吧?!彼φf。驀允挑眉,也不多問了,那女人乖張頑皮,自己都治不了了,何必多問找事,只能算蘇槽倒霉惹上她了。他舉步朝外去了,到了大牢,果真見到妻子穿著布衣與一名全身臟兮兮、雙眼失明的老嫗關(guān)在一起。她見他出現(xiàn),吃了一驚?!鞍⒃试趺磥砹??”但看見蘇槽的身影后馬上就知道有人去告御狀了。蘇槽自知又要倒霉了,索性先開溜到大牢外去等,心想,皇后得勢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自己去惹她不啻為玩火自焚,以后還是別惹她了。驀允臉一沉的道:“你待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出來!”她一臉尷尬?!鞍⒃蕜e生氣了,你既然來了,我給你介紹個人吧?!彼f。現(xiàn)在的她已不用敬語同他說話了。他皺了眉,朝與她同牢的老嫗看去。“她是誰?”他曉得她要介紹的人就是這名老婦人。“老身是女巫,之前在山東與她有一面之緣,曾斷言她會大難不死,之后人生還會貴不可言?!辈坏却菏|姝說話,老嫗自己道。他微訝了,轉(zhuǎn)向春蕓姝問:“可有這回事?”春蕓姝用力點頭,她穿越之事至今未向任何人提過,連驀允也不知,可這老嫗似乎知道,還預言了她的未來,如今居然再次遇見,因為之前那段太奇妙的際遇,讓她一見到她便想問清楚更多事,當然不肯跟蘇槽離開大牢,想不到驀允卻忍不住親自跑來提人了?!笆钦娴?,她好神,好像知道許多事!”他聞言沉思的望向老嫗,老嫗仿佛知道他正看著她,笑著道:“皇上可真遇到克星了,皇后善妒,您后宮除了養(yǎng)蚊子,沒人了吧?”之前春蕓姝并未告訴過老嫗他們的身分,可老嫗居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