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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安秋更不好意思,索性臉紅,他說的正經(jīng),可她總?cè)滩蛔∠氲絼e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他說話有問題還是自己思想有問題。這次蘇秉沉請,時間也不太充足,就沿路隨便找了家飯店,原本想去吃西餐,可安秋沒同意,說吃不慣。蘇秉沉只好又找了家中餐館。其實吃不慣是假的,她什么日子沒經(jīng)歷過,能吃就不錯了,口味沒那么矯情,主要是以前沒吃過幾次,刀叉用著不熟練,怕守著蘇秉沉出丑。安秋不知道,一個女人在一個不算熟悉的男人跟前無所顧忌,不是沒教養(yǎng),而是對這個男的沒丁點感覺,相反,越不想出丑就說明越在意他的看法,越有別的心思。吃飯的地方雖然不大,貴在精致,盤碟擺設(shè)都很考究,氣氛甚佳,安秋環(huán)視一周,立馬明白幾分。這里大概是情侶居多,她放眼過去皆是一男一女相對而坐,而且座椅也大多是兩人的,四人桌擺在角落里只有一兩個。兩人一不是年輕小伙姑娘,二約了人急著要過去,所以隨機點了幾道名字聽起來響亮的菜。連續(xù)上了幾個糖醋的,都不見蘇秉沉動筷。安秋意識到他估計吃不習(xí)慣,又要點,被他攔下:“我不餓,吃你的就行?!?/br>以前跟陳孝臣吃飯,安秋每次做菜多放一勺糖就會發(fā)現(xiàn)他每次會吃的比平時多一些,日積月累,習(xí)慣了,還以為男人都愛吃糖。蘇秉沉是地道的北方人,不管是性格還是喜好,都有北方人區(qū)別于南方人的特點,倒是與安秋挺像。臨走時安秋心里愧疚,對他鄭重其事地道:“改天我一定請你吃飯,我親自做,你都愛吃些什么?”蘇秉沉笑了笑,只問:“改天是哪天?你打白條呢?”一句話把安秋逗笑,她捂著嘴輕笑,笑完答他:“你說哪天就哪天?!?/br>到了地方,房主已經(jīng)坐在咖啡廳里等著了,這次見安秋帶著個男人,還以為這就是她老公,站起身熱情地握手。房主能說,蘇秉沉酒場應(yīng)酬什么的早就習(xí)慣,這對他來說更是游刃有余,路上安秋把大體情況介紹了下,現(xiàn)在完全是兩個人在交談,她基本插不上嘴。說了片刻,蘇秉沉道:“到現(xiàn)在我還沒見見房子,離這里近不近?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帶我再去看看,畢竟女人做事,放心不下,房子也不是蘿卜白菜,好壞還能再買?!?/br>房主點頭,連連稱是,說就在對面小區(qū),步行過去就行,也就五分鐘的事。最后果然帶著他們又來看了一趟,之前安秋自己來已經(jīng)聽房主講了一遍房屋構(gòu)造方面的介紹,這次蘇秉沉來,對方又說道了一遍,也是個實誠人,沒什么心眼。房主說完,又道:“你們慢慢看,不急不急?!?/br>圍著房子轉(zhuǎn)了一圈,安秋稱房主接電話,把蘇秉沉拉到一邊,問:“你看著怎么樣?這個價錢是不是貴了點?你能再跟他說說,讓幾個錢嗎?”蘇秉沉抬眼瞅她,沒說話。安秋嘆了口氣,也知道不可能讓錢,現(xiàn)在人家賣家知道你想要,所以有恃無恐,怪只怪她沒演好,表現(xiàn)的太想要這房子了。蘇秉沉雖然覺得小了點,但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住也不錯,房子大了事多,從各方面考慮這個地方不錯,性價比高。臨走時,說好了過幾天來簽合同。這個事基本定下了。安秋一想到不出三個月就要搬進去,心里就止不住激動,這幾年把兒子養(yǎng)大,又自己買房,混的也不算差了,人要知足,知足常樂。十點多鐘才回來,蘇秉沉沒像前幾次那樣把車子開到樓下,剛進胡同沒幾米,就熄了火,停在人早就搬遷走的一處宅子門口,因為里面沒人住,路燈壞了也沒人找維修工修理,所以整天巷子里就這最暗。安秋見車停了,拿起包就要下去,還沒摸到車門把就被拉回去。她悶哼一聲,黑暗中見他投下的暗影靠過來,接著人被按住,他沒急著下手,在座椅上摸索了幾下,安秋覺得一松,座椅被放下去,她也跟著倒下。蘇秉沉呼吸急促,貼過來用力親她。安秋不太適應(yīng),也沒像之前那樣反抗。蘇秉沉一顆一顆地解開她襯衫的扣子,然后滑到背后,挑開罩子的扣子,兩手直接摸索到肩上,抓住內(nèi)衣肩帶,輕輕一拉,扯下來。大掌扣住她的下巴,抬起來,露出脖子到胸,乳處大片大片的肌膚。慢慢親下去,用力吞噬,親吻到凸起的那出,喉結(jié)動了動,張嘴含住,百般玩弄。安秋軟下去,摸著他精短的發(fā)梢,感受他下巴上的根須摩擦肌膚帶來的輕微刺痛。蘇秉沉問:“安全不安全?”安秋沒反應(yīng)過來,“?。俊绷艘宦?,想通他的問題,正要回答嘴唇又被含住。蘇秉沉解開皮帶,下面漲的老大,褲子蹦的難受,放出來更難受,心道去他媽的安全不安全。撩起來她的裙擺,扯掉里面礙眼的東西,毫無征兆地進去。安秋吃痛,低聲道:“慢一些...慢一些...”蘇秉沉嘆息一聲,對她道:“又緊了些...是不是除了我那次就沒跟人做過?”安秋皺著眉往后縮,不肯配合。聽他一說又覺得不舒坦,竟把自己當(dāng)成了那種人。蘇秉沉鎖住她的腰,小幅度地輕輕搖動。她嗯哼一聲,徹底軟下去,軟成一灘水,閉著眼睛不再反抗,嘴里若有若無地抽氣。蘇秉沉問:“喜歡這樣?舒服就叫,憋著做什么?說,是不是喜歡?還不說?”她不說,他就故意折騰她,時慢時快,時深時淺。她受不了,手指用力,捏他寬厚的肩膀,摟著他脖子的手把他抱的更緊。兩團rou蛋兒在胸前磨蹭,讓他眼更紅,拉下她的胳膊,把手送到自己嘴里,一根一根地啃噬。這一場□□,來的突然,但卻酣暢淋漓。事后,蘇秉沉把人翻過來,拉到自己身上,她喘的比蘇秉沉還厲害,好像躺著的是他,動作的是她一樣。蘇秉沉摸摸她濕漉漉的背,溫度散去,有些涼,問:“冷不冷?”安秋搖搖頭,沒說話。蘇秉沉勾了一件外套,也不管是誰的直接蓋在她身上,反正不是她的就是他的,沒外人。過了半晌,安秋爬起來不聲不響地穿衣服,蘇秉沉見狀,問:“怎么?后悔了?”安秋繼續(xù)不吭聲,埋頭找裙子。蘇秉沉扭住她的胳膊,拉過來,又問:“后悔也晚了不是?賊船都上了,一次也是上,兩次也是上,你成天別扭個什么勁兒?”安秋一梗,沉聲道:“對,我就是別扭!剛才腦子進水了!”蘇秉沉笑道:“你現(xiàn)在才是腦子進水了,窮折騰?!?/br>她被氣的不行,轉(zhuǎn)身要下去,開了開車門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