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方法,殘暴血腥,舒魚自然是不習慣的,因此在招式上她漸漸摸索出了適合自己的路子,也許她在劍道真的有些天賦,短時間里就能使出威力極強的劍招,已然是超越了從前的天風瑾瑜。若論霸氣殘酷,舒魚不及天風瑾瑜,可論細致冷靜,天風瑾瑜那個瘋子就及不上舒魚了??v然是同一張臉,可任誰都不會弄錯兩人,隨著時間的流逝,舒魚個人的氣質漸漸展露,兩人之間的差異越來越大。浮望是親眼見證著舒魚改變的人,他還曾教導舒魚,給了她許多建議和指導。最開始時,就是在舒魚在他面前軟弱哭泣的時候,浮望心底是覺得舒魚不適合這種與人爭斗日子的。到了現(xiàn)在,一路走來,比當初艱難百倍,可舒魚卻再也沒有露出那種軟弱的樣子,相反她的堅韌給了他很大的震撼,她的成長之快更是出乎他的預料。現(xiàn)在的舒魚不僅能克制自己最初的恐懼,自信又沉穩(wěn)老練的與人戰(zhàn)斗,還漸漸沉迷進了這種使自己變強的修行,已經是個優(yōu)秀至極的人了。只是不論如何成長,她身上的有些東西始終沒有改變。她不妄殺,不會沉迷在血腥殺戮中,不自滿驕矜,不會被力量的增強迷失雙眼,仍舊踏實認真。除了變得更加耀眼,舒魚還是從前那個舒魚,可是浮望卻不是從前的浮望了。浮望比起舒魚更加忙碌,經常一兩日不見蹤影,有時四五日都看不見人。只是他每次出門,都會留下箋紙告之自己去做何事,讓舒魚不至于擔心。舒魚除了知曉他不再受體質根骨所限,修煉一日千里,機關煉丹那些偏門術法都沒拉下后,其他的就不知曉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兩人聚少離多的情況讓舒魚終于慢慢適應了兩人的關系變化。只是看得見心慌,看不見又想的很,除了沉浸在修煉之中,舒魚經常會忍不住想浮望現(xiàn)在在哪里,在做些什么。而浮望,他是萬萬不敢讓舒魚知曉自己在做什么的。難道他要告訴舒魚,自己變成了一個會吞噬妖族血rou的魔嗎?且不說舒魚會不會因此忌憚他,與他生了嫌隙,只他是因為那朵所謂的‘清靜金蓮’入魔這事,他便不敢告訴舒魚,否則,她會如何想?以她那個性子,說不定還會覺得其中有她的責任,屆時又要難受,何苦給她多添煩惱。也許日后她會知曉,可終究是,能拖得一日是一日。浮望雖知曉自己入魔后會發(fā)生變化,可他還是太低估了成為魔對他的影響。不論是想法變得更加偏執(zhí)危險,還是開始渴求起同為妖族的血rou,他在一點一點的被改變,可他縱使察覺了這個情況也無法改變,只能壓抑著自己做出與過去一樣的表象。他不在乎那些死在自己手里的妖族,想殺他的人就要做好死在他手上的準備??墒撬睦锸请[隱擔憂著舒魚的,擔心自己這種樣子被舒魚發(fā)現(xiàn),擔心她會因為自己渴求同族血rou的行為而懼怕遠離他,更擔心他會因為她的遠離被魔心影響最終傷害到她。他現(xiàn)在仍舊能保持理智,可是日后呢?是不是終有一日,他成為了一個徹徹底底的邪魔,遺忘了心底的感情,就會把舒魚也當做一個進補的食物?實力越強,進步越大,入魔則越深,他的力量增強的同時,也在被身體里的魔氣所侵蝕改變。浮望不敢肯定自己到底會不會變成傳說中那種七情全無,殺戮成性,善心泯滅的魔,他只知道魔化的速度遠比他原本預料的要快,情況也更加嚴重。浮望靠坐在石壁上,神情陰郁,嘴邊還沾著鮮血,腳下是一片殘肢,。洞xue里到處涂滿了血跡,有些地方已經微微發(fā)黑,不大的一個石洞里充斥著鮮血的味道,宛如煉獄。這里布下了一個能迷亂人心,引出心底惡意的陣法,一旦踏入陣中就會迷失理智,或攻擊他人或自殘,而那些死在陣法中的妖族們,血rou就成了浮望修煉的養(yǎng)料。浮望確實有一個得天獨厚的腦子,那些復雜難解的陣法,短短時間內就被他研究的七七八八,成為了他對敵的一大助力。他現(xiàn)在是魔,使出的手段會被人看出痕跡,所以大部分時間他仍舊是依靠著這些旁門詭術來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洞中靜悄悄的,浮望將體內吸收的血rou盡數(shù)化為魔氣,才停下了手。微微彎腰起身的動作間,從他的衣襟里落下一個小錦囊,浮望撿起小錦囊放在手中摩挲了兩下,冷郁的神情緩和下來,眼里的濃黑也慢慢散開。那是舒魚前些日子送他的,她送他的時候什么都不說,送完就埋頭往外走,浮望打開看了,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束系了紅繩的頭發(fā)。她很多時候總是不開竅,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可偶爾又會做一些像是這樣的行為,猝不及防的就讓他感受一番驚喜和溫暖,讓他真真切切的覺得,自己被她深愛著。這樣的舒魚,他怎么能讓自己有傷害她的可能呢?浮望眉眼柔和的站在一地鮮血之間,將手里的小錦囊放回了衣襟之中貼近胸口的位置。舒魚這日難得回家早了些,剛進去便看見了一個眼熟的身影,背對著她站在桌前擺弄什么。他們已經有五日未曾見面,驟然發(fā)現(xiàn)浮望回來了,舒魚喜出望外,快步走過去眼睛亮晶晶的喊了句浮望。早就聽到她的腳步聲,浮望回過頭看她,眼中含笑道:“小魚,我回來了?!?/br>“有受傷嗎?”舒魚站在他面前拉著他的衣袖上下看看。她自己在外修煉偶爾也會受傷,每次受傷都不敢讓浮望知曉,反正自己偷偷抹點藥很快就會好,只是十次里倒有九次會被浮望莫名的發(fā)現(xiàn),最后變成浮望皺著眉滿臉嚴肅的替她擦藥。于是舒魚也就格外掛心浮望出門會不會受傷,不過這么多次,她還真沒見過浮望帶傷回來的,也許他受傷了,但他不說,她又沒有他那種眼力,看不出來,也不好意思直接扒了他的衣服查看,只能信了他沒受傷的說辭。“未曾?!惫唬⊥@次又是如此說。只是舒魚卻覺得他的臉色似乎并不太好,隱約泛著白。浮望說完并不等舒魚再問,順勢牽了她的手,將自己方才擺弄的一枝桃花放在她手上,柔聲道:“我今日歸家時,在路上看到一枝開的正好的桃花,不知為何突然想帶回來給你看看?!?/br>他在外,不論看到什么好看有趣的事物,第一反應總是,舒魚可能會喜歡。這般想了,歸來的路上看到一枝怒放的花枝,心中一動,待回過神來,自己已經摘下了花枝,小心護著回到了家。收到花的舒魚很開心,終于,她終于有種正常的談戀愛感覺了!因為小別勝新婚什么的,她一個激動,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