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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則往后一靠閉目養(yǎng)起了神。雖然美其名曰為養(yǎng)神,但我的心里一點也不平靜,腦子也一刻沒有停止運轉(zhuǎn)。出租車在學校門口停了下來,我扭頭對坐在后座仍在生悶氣的吳素馨道:“素馨,你先回你常姨家去,我還有事要去辦?!?/br>吳素馨顯然是猜到了我要去辦的事跟她媽有關(guān),所以磨磨蹭蹭的不肯下車,而且還嬌聲對我道:“柳叔,你要去哪里???帶我一起去吧。”我不得已只好板起了臉,沉聲道:“你要希望你媽早日洗刷冤屈的話,就乖乖的給我回家去。”吳素馨雖然滿心不高興,但是也不敢跟我犟嘴,噘著小嘴不情不愿的開了車門下去,然后「啪」一聲狠狠將車門關(guān)上了。我暗自搖了搖頭,然后扭頭對司機道:“開車?!?/br>“咱們?nèi)ツ??”司機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問道。我一邊從口袋里摸出了前幾天若蘭剛給我買的手機,一邊對司機道:“你往前開就行了。”司機哦了一聲,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悶聲不響的開著他的車;而我這時已經(jīng)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一個清脆無比的聲音從手機聽筒里傳出:“喂,您好。”“喂,玉清,是我,柳玉麟?!眲偛盼乙呀?jīng)翻來覆去的想過了,這件事情還是先取得梅玉清的幫助比較妥當。從手機里傳來梅玉清的一聲輕「啊」,顯然她有些驚訝,然后我聽到了另外一個人聲音在問梅玉清是什么人,從聲音上來判斷應該是位少女,過了一會梅玉清的聲音才再次傳來:“哦,我聽出來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我有急事找你,電話里說不太方便,我想馬上見到你。”我開門見山的說道,雖然這樣稍嫌唐突,但是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而生變,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梅玉清對此顯然沒有心理準備,她沉吟了一下才道:“那好吧,我開車去見你?!?/br>“玉清,不用這么麻煩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了出租車,告訴我你的位置我直接去找你?!?/br>“哦,這樣啊,我和表妹小雨現(xiàn)在正在南大街華聯(lián)商廈對面的咖啡廳里…”一刻鐘后,出租車停在了梅玉清所說的那個咖啡廳前面,但是我剛一下車,就看見咖啡廳前面圍了一堆人,看不見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聽到了一個男子氣急敗壞的聲音:“你這小sao貨,給你臉你不要,居然敢打老子,今天不cao死你這小婊子老子不姓許?!?/br>我奮力擠進了人群當中,就見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正一手捂著臉,一手朝他對面的一個姑娘抓去。我定睛一瞧,那個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梅玉清,此刻她是面色鐵青,咬著嘴唇向后躲著那個油頭粉面的祿山之爪,姣美的面容因為憤怒都有些扭曲了。一瞬間,我只覺得熱血上涌,心里像有團火燒了起來,那是憤怒之火。因為我實在無法不憤怒,這么大一群人,居然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弱女子受到流氓的欺負而無動于衷,而且還饒有興趣的看起了熱鬧,讓人怎能不憤怒?在憤怒之余,我也從心底深處涌上一層深深的悲哀,為我們有著幾千年燦爛文明和優(yōu)秀傳統(tǒng)的中華民族感到悲哀,因為在我們的國家日益強盛的時候,幾千年一脈相承傳下來的民族精神卻在流淌于我們身體里的血液中悄悄流失;如果我們現(xiàn)在還不正視和反省和這個問題,有朝一日我們拋棄了自己的民族之魂之后,龍的傳人就會變成蛇鼠一窩,這決非危言聳聽。“嘿嘿,我看你往哪兒躲,你就乖乖的跟我走吧,哥哥我一定會很溫柔的…哈哈…啊……”正滿嘴污言穢語yin笑不已的男子突然發(fā)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卻是他抓向梅玉清的咸豬手被我一下子給扭到了背后,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叫了起來:“你……你……小子……管……什么……閑事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看起來不像中年人的緣故,這家伙居然叫我小子。“我管你是誰啊,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就沖你今天欺負這位姑娘,我也非教訓你不可。”說話之間我扭著他的手一使勁,同時伸腳在他腿彎處踢了一腳,油頭粉面又是一聲慘叫,「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這時候驚魂未定的梅玉清才發(fā)現(xiàn)是我,連忙跑到了我的身邊,滿腹委屈的望著我道:“你……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雖然感覺她的語氣有點過于親昵,但是看到她那驚魂未定的樣子,我又覺得自己多心了。“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驚了?!笨吹剿难蹨I都快掉下來了,我忙向她道歉,同時伸腳踢了一下跪在地上的油頭粉面的屁股:“還不快向人家姑娘道歉?”油頭粉面的手還被我扭著,疼得直齜牙咧嘴,聽見我的話他扭過頭怨恨的望向我,咬牙切齒道:“小子,你膽子夠大,在Q市敢如此對老子許祖雄的你還是頭一個,識相的就快點放了老子……”“嘿,你還敢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才不管你祖上是雄還是雌?!彪m然許祖雄這個名字聽著有些耳熟,但是他的囂張讓我氣不打一處來,我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腳,然后罵道:“快點向這位姑娘道歉,不然老子扭斷你的胳膊,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胳膊硬?”說話之間我的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油頭粉面又慘叫了起來。旁邊梅玉清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袖,好像是要我算了,但我沒理她,就沖這壞小子剛才那番污言穢語,我也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你……你……好……算你狠……老子今天認栽……”油頭粉面無比怨毒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從牙縫里擠出了三個字:“對不起……”看到他這副態(tài)度,我非常不滿意,又狠狠踢了他一腳道:“老子沒聽見,說大聲點?!?/br>“對不起——”油頭粉面幾乎是用喊出來的,因為他疼得冷汗都出來了。我放開了扭著他的手,最后踢了他的屁股一下:“滾吧?!彼闹車^的人群又是發(fā)出了一陣哄笑聲,這群無聊的看客,我在心中暗自咒罵道。油頭粉面從地上爬了起來,灰溜溜的向外走去,走出去老遠,他停下來扭頭怨毒的望著我和梅玉清罵道:“小子,你聽好了,跟我許祖雄作對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你給我等著瞧。”“你小子還皮癢是不是,老子正好要活動活動筋骨?!蔽易魍煨渥訝钕蛟S祖雄那小子走去,那小子見勢不對,撒腿就跑,惹得圍觀的眾人又是一陣哄笑,就連梅玉清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她似乎忘掉了剛才的不愉快,親熱的挽著我的胳膊道:“你這么急著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圍著四周仍不肯散去的無聊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