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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該是時間讓你們瞧瞧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智慧了領(lǐng)路的女衛(wèi)見喬羽瞧著她笑得古怪,心下一凜,都說喬羽年少得志,難得的好運(yùn),可她畢竟跟在魚為客身邊許多年了,深知這世上的“偶然”背后,多數(shù)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而喬羽這一笑,偏偏又是說不出的古怪莫名,心中只道這少女肯定是不簡單的,越發(fā)的謹(jǐn)慎小心起來。若是三娘在一旁,必然要大笑之后長吁短嘆,嘆著皮相作怪了。兩人走的是捷徑,不一會兒,已經(jīng)到了那院落的門口,女衛(wèi)低聲稟道,“我家大人就在里面。”說完便退到了暗處。喬羽暗自這頭,想起來心中藏了許久的謎團(tuán),那就是對魚為客的來歷的起疑,若魚為客只是一個江湖豪客出身,能訓(xùn)練出這般的進(jìn)退得體的手下,當(dāng)真要稱贊一聲,可這些人的身上,偏偏喬羽就是覺得有那么些說不上來的別扭而熟悉感覺。說不上來好還是不好,但既然一時想不到,就擱在一邊好了。喬羽推開院門,里面便有人將她迎進(jìn)了屋里。“奄奄一息”的魚為客面色蒼白,其中透著青黑,要不是喬羽曉得她的底細(xì),還真以為她命不久矣?!皢檀笕?,在下魚為客謝過大人救命之恩。”魚為客的聲音雖低,可中氣十足,可見傷勢早已好得七七八八了。喬大人,喬羽聽見魚為客對自己的稱呼已是心中有數(shù),看來是不能指望魚為客是另一個霍三娘。當(dāng)下微微一笑,“魚大人,客氣了。”兩人在桌邊坐下,女衛(wèi)奉上茶水便自覺地退下,讓二人密談。魚為客見喬羽只是低頭喝茶一言不發(fā),不由尷尬起來,想說些什么客套,可偏偏被她那眼光微微一掃,像似淡淡地嘲笑,便開不了口,知道客套的虛禮在她身上不起作用,低頭想了一會,終于嘆了一聲,“喬羽,你的救命之恩,無以回報,有什么事情,不妨明言?!?/br>喬羽笑容里摻著淡淡的詫異,“魚大人,您也太客氣,難道今日請我上門就是為了聽我提報恩要求的么,如果大人真的覺得欠我一個人情,上次糧草的事,大人的幫忙足以還清。四方之棋【5】魚為客被哽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年齡能當(dāng)自己女兒的小丫頭真么難搞,軟硬不吃,油煙不進(jìn)。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喬羽見她易容過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這才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好了,這時候見面,我們也不容易,不妨直說,兜圈子的話還是留到以后天下太平了,喝酒下菜慢慢扯談的好?!?/br>魚為客這這頭,吐了口氣,“唉,其實勾心斗角也不是我的強(qiáng)項,但我也實在是有些苦衷,還望小友能體諒?!?/br>這話估計是十成十的大實話,喬羽直接就問,“魚大人,你到底是什么來歷,跟朱家是什么淵源,為何現(xiàn)在跟朱家又會弄成這樣的局勢?”魚為客苦笑著長長地嘆了一聲,盡是無奈,“說來話長,與朱家有淵源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母親?!?/br>“哦?”喬羽立刻打起精神,看來問道重這了。’“你可認(rèn)識現(xiàn)在的兵部尚書兼金閭兵馬大元帥陸慈英?”喬羽搖搖頭,這幾年她的心思都放在官學(xué)培養(yǎng)新血上頭,再加上她并不是個喜歡主動挑釁的人,如果沒人找她麻煩,她向來是窩在玲瓏精舍與冠卿風(fēng)花雪月只羨鴛鴦不羨仙。而正是她這種行事風(fēng)格才讓女帝對她放心吧。魚為客有些奇怪地看著她,怎么一個處在儲位之爭中的人居然這么不關(guān)心兵部,“她是我的母親?!?/br>“呃?”喬羽眼睛頓時瞪得比球還圓。魚為客看見她那表情,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即便你見過我母親,也未必能猜出她跟我之間有關(guān)系,我與她長得一這也不像?!?/br>浚波輔尹的母親居然是天下的兵馬大元帥,那么再往陳年往事上聯(lián)系,陸慈英跟朱太師之間喬羽的臉色雖然未變,但心中卻是大大地吃了一驚。魚為客仿佛猜到喬羽心中所擔(dān)心的,也不吊她胃口,繼續(xù)道,“其實我母親和朱太師是女帝少年時的玩伴,女帝登上帝位,我母親和太師都出力不少,而我母親和太師更是年少時的好友,當(dāng)年一文一武叱吒風(fēng)云,誰不仰慕她們的風(fēng)采?!?/br>汗,狂汗,喬羽想想如今太師在朝廷上陰沉算計的模樣,再稍稍想象一下一個風(fēng)華正茂的少女運(yùn)籌帷幄決勝于千里之外的形象,不由嘆氣,“權(quán)力真是個吃人的東西。”魚為客一副與我心有戚戚焉,“說的極是,當(dāng)年我還年輕,朱家雖顯赫非凡,挑中了浚波作為二皇女的封郡,但一直無人能夠治理。太師親自拜訪我的母親,請她幫忙,打著為半壁江山社稷安寧的大旗,其實未嘗不存了想豎起與我母親聯(lián)盟的大旗,這樣太女及朝中勢力更無法與之相抗衡。我母親是極不愿意的,但年少時曾經(jīng)的玩笑賭注卻被太師搬了出來,我母親向來一諾千金萬死不悔,于是便答應(yīng)了下來,但卻未如太師預(yù)想的直接派兵進(jìn)駐浚波,而是讓我改名異姓,與一幫年輕的軍中姐妹拿著圣旨直接殺到浚波來。這一來,就是這么多年?!?/br>魚為客沉默了好一會,為往事唏噓,但一想起莽林中的那場屠殺,頓時血氣上涌,發(fā)指眥裂,“可未想到,朱家人居然喪心病狂至此,莫說我們尚未反目,就是這么多年幫助她們治理浚波的功勞也不念。手段狠毒如此,如何不讓人忿恨心寒?!?/br>在那場暗殺中喪命的,有不少都是當(dāng)年魚為客從北疆帶來的軍中姐妹或是她們家中的女兒親人,這些人與魚為客的感情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魚為客怎么不悲痛欲絕。喬羽目光直直地盯著魚為客,“你難道就沒懷疑過這場暗殺是我在背后cao縱嫁禍給朱家?!?/br>魚為客擺擺手,“雖然今日與你只是第二次見面,但宮神官和衛(wèi)相都極力推薦的人,我是信得過的。但是,”魚為客苦笑,“我雖有心與你結(jié)交,卻也不能大張旗鼓地為你加油造勢,甚至如果能避開與你會面,我甚至想假裝我們之間并沒有過交往。你可知為何?”喬羽真的是想不通了,“為何?”“家令,也是軍令。我母親禁止我加入任何一派的奪儲勢力,我所做的,只能是盡到一個浚波輔尹德職責(zé)。而糧草的事,也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大極限?!?/br>從魚為客剛開始的那聲喬大人,喬羽便已經(jīng)感覺到魚為客有自己的立場,也有苦衷,“能得你坦誠相告,我已是心滿意足。其實大人能不計私怨,秉持一顆公心,值得喬羽敬佩?!?/br>魚為客此刻悄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