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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不好嗎?”“不不不,俺不是這個意思?!辫F柱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他一著急就嘴笨,對著梅行書就更笨了?!鞍呈窍牖厝コ虺?,不知道大伯怎麼樣了,還有三哥三嫂,四叔四嬸兒,他們都對咱們那麼好,俺就想回去看看他們,這里的日子過得很好,俺也喜歡這里,但跟俺想回去看看沒關(guān)系。真的,沒關(guān)系的,媳婦兒你信俺嗎?”梅行書點點頭,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你說得對,是我疏忽了?!弊约涸?jīng)身居高位多年,早已養(yǎng)成了看淡感情與羈絆的習(xí)慣,對鐵家溝的人們,她心存感恩,卻并不是不能割舍,而那里是柱子從小長大的地方,他怎麼能舍得下呢?如果他真的舍得下,一點也不想念甚至根本就沒想過要回去看看的話,那她又怎麼會愛上這個漢子呢?“等再過一陣子,事情都過去了,咱們跟京城的關(guān)系徹底斷了,我們就回去看看,現(xiàn)在還不可以,我怕皇上不肯輕易罷休,柱子,你可以再等一等嗎?”媳婦兒愿意陪自己回去鐵柱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哪里還會拒絕呢?他用力點點頭:“好?!?/br>☆、(10鮮幣)此章無題此章無題兩人正說著話,放在床頭的搖籃里卻突然傳來了哭聲。梅行書下意識地想要起身,卻被鐵柱一把抓住摁倒在被窩里,然後他坐起來探身去瞧了瞧,趕緊搖晃起來,向來是他們說話的聲音把小祖宗給吵醒了?!皼]事兒,就是給吵醒了。”嗓門大的人自覺放低聲音,慢慢地搖著搖籃。因為嘉懿還太小,他們實在是不放心放到偏廳交給下人,也不舍得現(xiàn)在就給爹娘帶,所以就把搖籃放在床邊,不過梅行書除了喂奶也沒做過什麼,所有的工作都被鐵柱搶去了。過了一會兒,哭泣的小家夥不哭了,吮著大麼指甜甜的睡去,鐵柱看著搖籃里那張像極了媳婦兒的小臉蛋,嘿嘿傻笑,輕手輕腳地溜回床上,把媳婦兒抱進懷里:“媳婦兒,幸好兒子長得不像俺。”不然以後可別想跟他老爹一樣娶到這麼好的媳婦。梅行書聽了,忍不住輕笑:“你那麼高興長得不像你?。俊?/br>“可不是怎麼的,要是長得像俺,以後可別想娶媳婦兒了?!辫F柱很有自知之明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臉,對著梅行書嘿嘿一笑,在她嘴上親了一口:“到哪去找俺媳婦兒這樣好的啊?!?/br>真是老王賣瓜,自賣自夸。梅行書拿他沒轍,雙手摟住他的粗腰,低低地道:“柱子,你聞聞我身上有臭味兒沒有?”好幾日沒洗澡了,娘和干娘說女人坐月子的時候絕對不能洗澡,這才過去幾日,她就覺得自己身上有異味。鐵柱皺皺鼻子使勁一嗅,然後把臉埋進梅行書的頸窩里到處亂聞,梅行書怕癢,被他弄得忍不住想笑,可又怕吵醒小嘉懿,忍得快流淚了?!安怀舨怀簦愕煤?。”他終於大發(fā)慈悲肯放過她。梅行書松了口氣,兩只小手爬到他的肩頭捏了捏,然後重新回到腰間,猶自帶著笑意:“好了好了,不鬧了,睡吧?!?/br>把香軟的媳婦兒抱滿懷,鐵柱下面立馬硬了,從梅行書懷孕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碰她了,現(xiàn)在她在坐月子,岳母大人之前曾經(jīng)三令五申,絕對不準(zhǔn)在月子期間做壞事??上眿D兒抱在懷里卻什麼都不能動的感覺實在是痛苦?。?!梅行書察覺到鐵柱似乎有點不大對勁兒,她蠕動了下身體,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為了讓他降火,她立馬閉上眼睛裝作已經(jīng)睡著了,反正那把火不是她點的嘛。鐵柱怨念不已,可又有什麼辦法?只能抱著媳婦在幻想中催眠自己:該睡了該睡了該睡了,你很困你很困你很困……這樣瞎念叨著,居然真的就給他睡著了!時間如同流水一般過去,只一個月的時間,小嘉懿便從剛出生時的軟趴趴頭發(fā)黃黃眉毛沒顏色慢慢長成了黑發(fā)濃眉大眼睛的可愛陶瓷娃娃,抱在手里玉雪可愛,只要是見過他的沒有不喜歡的,梅夫人成日把他抱在懷里不肯撒手,就連身為親娘的梅行書想抱都不行。所幸梅行書臥床一個月終於得到了解除令,當(dāng)下只恨不得把渾身刷掉一層皮下去,然後舒舒服服地去吃些被忌口的,下下棋看看書,怎麼也比待在床上強呀!洗個澡花了她兩個時辰,換了三次水,這輩子梅行書都沒這麼臟過。鐵柱則得到了御用搓背工的工作,他看著手下那一片雪白肌膚,哪里舍得下狠手搓,偏偏梅行書覺得不用力就不干凈,半晌,他還是做不到,於是這份光榮而又充滿福利的艱巨任務(wù)就被梅行書交給了婢女,至於鐵柱……則被趕出了臥房。他站在門口嘟嘟噥噥,心里很不爽,懷疑那個婢女的手勁兒會不會大,把媳婦兒的細皮嫩rou給搓紅乃至搓破了可怎麼辦?蹲在門口嘀咕好半天里面也沒動靜,於是鐵柱繼續(xù)畫圈圈,直到一雙大腳停在他面前才成功的讓他抬起眼看向身前那片陰影。陽光有點刺眼,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是澹臺非。鐵柱不是很喜歡澹臺非這個人,不過現(xiàn)在兩家親如一家,見了人他也不能視而不見,再說了,他是討厭澹臺非,但是對澹臺夫人和澹臺老爺還是挺喜歡的?!按蟾绨?,你來干啥?”大哥?!澹臺非被他叫的險些一口氣憋在喉嚨里喘不過來。對,他的確比他要大上那麼幾歲,可就外表來看,怎麼自己也比他年輕好嗎?!鐵柱雖然性子粗莽,但也不是笨蛋,澹臺非面對自己時那種若有所無的敵意和挑釁還有不屑,他都一一看在眼里,可這人忒地狡詐,一到媳婦兒面前就收斂了,只有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才會這樣,偏偏他似乎又不屑於表現(xiàn)出這樣的情緒,也因此才顯得更加惹人厭。鐵柱原本想過跟自家媳婦兒說,後來轉(zhuǎn)念一想,他媽的他也是頂天立地的堂堂男子漢,難不成還怕一個小白臉兒不成!就算不告訴媳婦兒,他也能把這姓澹臺的臭小子修理到他爹娘都認(rèn)不出來!澹臺非向來自詡出身高貴世家,對鐵柱自然是不大待見的,覺得他配不上梅行書。可現(xiàn)實卻是鐵柱非但娶了梅行書,成了梅家的乘龍快婿,還能跟干爹學(xué)武,甚至還有了兒子!他哪點比得上自己,憑什麼比自己得到的多的多?他的妻子,原本應(yīng)該是嫁入他澹臺家的!對著鐵柱輕輕頷首,澹臺非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俯視著問:“義妹在嗎?”鐵柱緩緩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從高處籠罩住澹臺非。其實澹臺非不算矮,只是和巨人般的鐵柱一比,真的要遜色不少。鐵柱跟他站在一起就像是保鏢和少爺,兩個人氣質(zhì)迥異,但彼此看不順眼卻是明顯的。他不喜歡這個小白臉用這種親昵的語氣叫媳婦兒義妹。鐵柱從鼻子里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