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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的對待時。最後,房門終於被打開再掩上,康奈德走到他面前。“要跟我喝一杯嗎,華高?”“好。”當然好了,為什麼不呢?反正都是要聽他那些廢話的,喝點酒也許還能鈍化他緊繃的神經??的蔚挛⑿χ?,象華高是件很有趣的玩意,能給他無窮樂趣般,他輕步走進廚房──德芬可能已經睡了。而康奈德竟可笑的體貼起他的囚犯來,為他斟酒??的蔚履没貎杀?,然後解開華高的一只手銬,這似乎已成了例行公事──康奈德小心的松開華高的一只手,然後退開,讓華高解開另一只手銬,而那支麻醉槍總伴在康奈德左右。“到外面走走好嗎,那就不會吵到德芬了?!?/br>華高沒應聲,他直接站起。“你先,華高?!?/br>華高拿起桌面的酒杯,他倆走到屋外。循康奈德的手勢,華高坐到一張紅木椅上,康奈德則坐在比鄰的另一張椅子上。這有點奇怪,當?shù)路也辉诘臅r候,華高并不怕康奈德,他幾乎感到放松。只有她在場時,當康奈德可能會傷到她或讓她難堪時,華高才會緊張得提心膽跳、如坐針氈?,F(xiàn)在,回憶起過去一小時、一天、一周里發(fā)生過的種種奇異的經歷,有一刻,華高差點忘了康奈德的存在。當感到康奈德耐心的凝視時,華高看向他,康奈德臉上有一種奇怪的神情。也許他只是沒在微笑而已。不,這男人看他的眼神有某種溫暖甚至溫柔的觸感。“遲早,”一段長長的靜默後康奈德道,“當時候到了,華高,我會上她,你知道的?!?/br>他知道,他當然知道,但聽到這樣的話還是讓他的心一陣揪痛。他感到惡心、無力,他吞下一大口威士忌。“而你也知道這其實也是她想要的,對吧?”“她不想受傷害的,這不是那故事的意思。”“那故事說明了什麼,華高,她所有的故事都說明了什麼,它們所說的是,德芬想要一些她自己羞於承認的東西?!?/br>康奈德停下,等著華高迎上他的視線。“你明白的,對吧?”話音里再無嘲弄的口吻。華高無語。“她把自己看作一類人,可那類人是不該有這樣火熱的欲望的。她想經歷這樣的熾欲卻又不想為此負上責任。她想被迫著承受這一切,那樣她就可以兩全其美地既經歷它又同時保持純真、無辜。”華高坐在那里,搜索枯腸,想反駁康奈德,想拯救德芬。“我不該傷害她的,可這是唯一的方法,華高,讓她相信她別無選擇,要不然她會覺得自己背叛了你,你們兩人間的相互──吸引。我不會說‘愛’的,因為我想你們還沒向對方作這‘愛的宣言’?!?/br>康奈德站起,走近,以一種華高??吹降乃呓路业姆绞健H会?,過了一會,華高感到肩膀上康奈德輕搭下的手,感到康奈德的氣息降到他耳緣,讓他的身體泛起一陣不悅的漣漪。“可你不會這樣看的,對吧?如果她把自己交給我?!?/br>康奈德接受了華高的靜默。華高的身體突然輕顫,當康奈德輕靠向前,對他耳語道,“我敢肯定你做得到的,華高。你能看著德芬實現(xiàn)她的幻想,你可以參與其中,并像現(xiàn)在一樣給她關懷。這對你來說沒什麼損失的??蓪断鄬δ贻p而純真的德芬而言,盡管她曾寫出那麼多熾欲激情,可她的身體還沒準備好親嘗這些──她需要一點無助的幻想?!?/br>華高該駁斥的,即使知道類似的話他之前已經說過,知道說了也是白說,知道康奈德從來不會妥協(xié),不會聽入耳的??蔀榱怂€是該去嘗試。但她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麼?連他自己也開始懷疑了──他想當然以為的她的愿望不一定就是她想要的。所以他選擇了沈默。回到屋里,康奈德先讓華高上洗手間,再回臥室。“你今晚怎樣睡,華高?側臥嗎?”“什麼?”“今晚我要銬上你雙手,所以小心選好你的睡姿,我可不想明天的你因為睡眠不足而‘精力’不濟?!?/br>華高一開始沒弄懂,為什麼康奈德突然要鎖起他雙腕而不是像往常那樣只鎖一只。但當康奈德離開後,當華高憶起德芬述說的那個故事,他馬上明白──那變態(tài)不給他自慰,而當然,他知道那為的是什麼。******************************第十一章不是強暴(3)午夜乍醒,身體滿溢著未饜足的欲望,那是被康奈德挑起的,還有他迫她讀的那故事,而那故事也撩起了華高的興奮。她開始撫摸自己,無雖思緒介入,手自動潛進內褲里,觸到花唇間的濕濡。腦里突然生出恐怖的幻像,那幻像揮之不去,壓退所有候補的綺念,她猛縮回手,喘息著等待睡夢的降臨,好給那痛苦的思潮一個終結。******************************第二天早上,康奈德輕扣了兩下門扉才推開門。他進房時,她正靜靜地坐在床上,呆看著窗外迷蒙的日光。關上身後的門,轉向德芬時,康奈德注意到了,察覺她下顎的輕微緊繃,察覺她的呼吸如何突地加快。“睡得好嗎?”“嗯?!彼纳ひ羧珶o往昔的挑釁意味。而且自他進房間後她一直沒看他。這有點奇怪,即使在他坐到床上她身旁時,她的眼神仍固執(zhí)地落在窗外,通常情況下她會賞他一個責難的瞪視,又或是帶上那可憐虧虧的惶恐與疑惑的眼神等著他如何觸碰她又或是要她干些什麼。他解開手銬。然後用兩根手指捻著被單,把它扯落,露出底下的嬌軀。他不禁輕笑自己──當然是悄無聲色地──因為覆在那胴體上的那件蛾黃色短小薄袍,那套他常讓她穿上的透明衣料,正正是她自己筆下的那些女主角們的著裝。呼息一疾,但她沒抵抗,任他的指腹在她腿上游走,從腳底優(yōu)雅的弓形,翔滑至腳踝微硬的突起上,流連過小腿肚那軟嫩的曲線,然後是她的膝蓋,她的大腿,最後沿著內褲褲緣游移。“看著我,德芬?!?/br>她迎上他的眼神,他的注視,帶著明顯的努力痕跡。他站起,緩慢地把她雙腿打開,再爬上床,跪在她腿間。“看著我,德芬?!?/br>她迫自己回看著他。就象第一晚──他撫摸她的那個晚上,隔著內褲,如此輕淺地撫觸。“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德芬,為什麼避開我的眼神?”他非常輕柔地透過內褲碰她,輕柔得幾乎覺察不出衣料下rou墩的軟嫩線條。但他非常清楚那微妙撫觸激在她身上的磨人快感。像綿軟的愛語,他的手指在她腿心寫下段段衷腸,隔著那質薄的淺白布料,